不喝酒是不可能的,白露她們目標明確直接定了一家小酒館,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正適合他們這個年紀。
許星去的時候他們已經玩上了,俞芽第一個發現她,立馬咋呼起來:“許星!你不厚道!我剛剛可都聽見了,有個男的在你身邊,他是誰是誰?!”
那低低沉沉性感得要命又超級無寵的聲音,俞芽隻聽了一耳朵就忘不了,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還聽到了“啵”的一聲,人都快給她嚇沒了,電話啥時候掛的都不知道。
白露也跟著嚷嚷起來:“我就說她接電話的語氣不對,你還不信!有情況吧,肯定有情況吧!”
這倆人一唱一和的,在座的各位單身男士也跟著提心吊膽起來,一個個期期艾艾看著她,眼底全然是驚豔和迷戀。
許星今天穿了一件白的狐狸毛羽絨服,狐狸毛絨掛在羽絨服的帽子上,搖搖晃晃的。米白的圍巾將她小半張臉都裹住,隻露出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
包間裡開著空調,溫度很高,她伸手摘了圍巾,露出一截纖細的脖頸。羽絨服被她脫下搭在椅子上,裡麵是卡其色襯衫和同色係打底衫。高腰牛仔褲將她的腰襯得隻有一個巴掌長。
女孩眉眼彎彎,笑得溫和動人,卻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男朋友啊。”
整個包廂突然安靜下來,這種詭異的安靜持續了大概十秒鐘,她都坐到椅子上了,其他人還一臉傻樣地看著她。
她有些疑惑:“怎麼了?”
俞芽如夢初醒,衝過去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你你你你你說什麼?!是誰?!”
白露第二個清醒,一下撞開俞芽,有些語無倫次:“什……什麼玩意兒?!他是你的誰?!你你你再說一遍!”
見這兩人傻了吧唧的模樣,許星沒忍住笑出聲,再次一字一句說:“男朋友。”
白露:“……”
俞芽:“……”
同窗及愛慕者們:“……”
白露一巴掌拍向自己腦門,包間裡響起“啪”的一聲脆響,之後是她氣急敗壞的聲音:“許星,你是不是被山旮旯裡的野男人給騙了?你這出門一趟給老娘帶回來一個男朋友,你確定自己沒被那狗東西騙?”
俞芽狠狠咬著後槽牙,大有磨刀霍霍向豬羊的趨勢:“這他媽的,要讓我知道哪個小崽子敢動我地大女神,老娘非得宰了他。”
說完,一轉頭看向她身後十來個優質單身男青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瞅瞅你們,一個個的說著喜歡,慫得連個屁不敢放,這會兒好了,夢中情人被搶走了吧?!”
優質單身男青年們:“……”
這能怪他們嗎?還不是因為許星太難追了嗎?
白露似乎想起什麼,問:“不對啊,你不是說你有一個喜歡了四年多的男朋友嗎?你就出門做了一次勘探,就移情彆戀了?”她摸著下巴,微微眯眼,“星崽,你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許星仰頭,眼睛彎成了月牙,包間裡暖黃的光落在她臉上,使她變得明媚又溫柔:“就是他呀,我找到他了。”
晚上八點半,溫峋接到許星電話時,正在和三個大小夥子吃飯。
剛接起電話聽了一句,臉色倏地一變,立馬站起身,眉心擰著,滿目擔憂:“地址發給我,乖乖坐著不許動!”
小胖幾人見他神色匆匆,以為大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跟著他站起來:“峋哥,怎麼了?”
“許星喝醉了,我去接她。”他邊說邊穿上夾克,“賬我已經結了,你們吃完趕緊回家,彆在外麵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