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他便匆匆朝外跑去,邁開的步子有些大,有些急,手機貼在耳邊:“你身邊有多少人?”
女孩大著舌頭回:“好多,嘻嘻。溫峋哥哥,你怎麼還不來呀,我都要睡著了……”
溫峋跑到大馬路上,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名,壓低的聲音明顯帶著火氣:“你走之前我怎麼和你說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電話裡的姑娘委委屈屈的嘟囔著:“不是……耳旁風,我玩遊戲輸了,總是……被罰酒。”她輕輕哼了一聲,“他們真討厭。”
溫峋剛想罵她知道要被罰酒就不能不玩遊戲嗎?就聽見她說:“不過,我……我有點高興,也……也想喝,嘿嘿……”
溫峋:“……”
許星今晚上喝了很多酒,有些難受,酒精侵蝕她的大腦,讓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為了緩解眩暈感,她隻能趴在桌上休息。
其餘人還在玩遊戲,很熱鬨,不過她已經沒辦法再參與下去了。
趴了一會兒,她有些口渴,想水喝,但杯子裡沒水了,正準備去倒水,麵前突然遞過來一杯水。
她暈暈乎乎地抬眸,看見對方人影在晃,一時間沒認出來到底是誰。
隻聽那人說:“許星,你要找水嗎?我這兒有,你慢點喝。”
許星猶豫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喝,但實在太渴了,伸著腦袋去夠他手裡的水。
她迷糊的模樣實在太可愛,像一隻被順了毛的小貓咪,懶懶的,要人哄。看得對方心猿意馬,忍不住朝她靠近了些許,想要搭上她的肩膀扶住她。
然而就在他的手距離她肩膀不到五厘米時,一隻腕骨分明,骨節修長的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將他靠近許星的手硬生生拉開,同時攬住快要栽倒的許星,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懷裡。
那人力道極大,因為剛從外麵進來,掌心還帶著刺骨的寒意,在握住他的一瞬間,他的手腕便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同時自身側傳來一股強大的壓迫力,讓人冷不丁打了一個顫。
“誰他媽讓你碰她的?滾!”
冰冷沉肅的嗓音壓著明顯的火氣,周圍的空氣似乎凝滯了,包間裡的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飛行員夾克,衣襟半敞,站得筆直。肩背挺拔寬闊,碎發垂下來遮住眉骨,漆黑的眸子冰冷銳利,右眼皮上點綴著一顆黑色小痣,此刻也透著明晃晃的危險。
他剛從外麵進來,身上還帶著凜冽的寒氣,讓人無端發怵。
“你……你誰啊?”那人被他的氣勢嚇到,又著實害怕他剛硬凶狠的長相,哆嗦著問。
溫峋冷嗤一聲,將他的手用力一推,那人被推了個趔趄:“再敢碰她一下,老子現在就能讓你下地獄!”
包廂裡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幾乎落針可聞,因為溫峋強大的壓迫力和攻擊力,沒人敢說一句話。
就在這詭異安靜的氛圍中,許星好像終於確定麵前的人是誰,從他腰腹間抬頭,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小奶貓似的:“溫峋哥哥……我……我好渴,喝水……水……”
然後眾人就看見剛才還一臉凶相,宛如一頭猛獸的男人頃刻間收斂了所有危險氣息,低頭垂眸,握著女孩的肩膀,蹲在她麵前,低沉的嗓音變得溫柔,像是在哄小孩。
“你乖乖坐著,不要亂動,哥哥給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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