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西那些凶獸守著不肯離開,領頭人在一雙雙野性的眼睛注視下權衡利弊,
有了張家聖嬰,這座古樓的秘密不去探究也罷!
就這樣,張奕塵被注射了藥物陷入昏迷中…
從廣西到格爾木的路途中,領頭人生怕她會半路醒來,一管接著一管的藥劑推進她的血管中,
昏迷中的她眉頭蹙著,發出難受的輕哼聲,
張啟山儘量讓自己不去注意車廂裡的動靜,一雙手緊緊握成拳。
就這樣,張奕塵被人置於黑暗的車廂中如同貨物一般運送至青海,也幸虧一路上有領頭人的公文,沒有人對這幾輛明顯有問題的車進行搜查…
格爾木療養院,
這間房的窗被人用木板釘死,門是那種厚重的合金,就算是手榴彈爆炸也不會損壞的程度,
被人拖著扔進房間的張奕塵恍惚著神智倒在冰冷的地麵上,
她側著頭看向木板縫隙間外麵的光景,她能感覺到身邊有人在靠近,還有鐵鏈的嘩啦聲音,
張啟山從外麵慌忙趕來時,小姑娘的身側分彆站著兩個人,
他們一人一邊按住她的肩膀,
張奕塵就這樣被人鉗製著跪在那兒,發絲淩亂,
兩邊的人將她手臂那樣粗的鐵鉤在火中燒紅,然後生生紮進小姑娘的鎖骨之下…
“啊…唔!”
佛爺剛剛站定在門口,闖入眼睛的就是張奕塵痛苦至極的臉,還有指甲摳緊掌心流出的血,
他的眼底猩紅一片,衝上去一腳將其中一人踹翻在地,槍抵著他的腦袋,聲音嘶吼,
“你找死!”
這下淡色的衣衫徹底被染紅,鎖骨之下的鐵鉤貫穿著她的身體,連接著的鐵鏈延伸到床下的角落裡,
汗水順著張奕塵慘白的臉滑落,同時滑落的還有咬下一塊肉的唇瓣上滴滴流下的血…
“張啟山,這裡你沒有指揮權了…”
“你這樣做之後要怎麼和北平交代呢…”
那個麵相凶悍的領頭人淡淡踱著步子走進屋子,
他粗糲的指腹劃過不過幾息之間就已經長好的肌膚,還有高溫刺激下顯露的藏藍色紋身,
眼中欣喜若狂,原來這就是長生啊!
“唔…”
血肉長好,但是鐵鉤還在,每一次輕微的移動對於張奕塵來說都是再將這鐵鉤重新插進身體裡的痛,
她低垂著頭發出幾聲輕微的隱忍聲,證明她還活著。
不知是這男人話讓張啟山清醒,還是身後小丫頭痛苦的哼聲,
他收了槍,一錯不錯的盯著這一屋子人看,
自己得留下,留下來記住這些人的臉!
“我沒有指揮權,但隻要調令一天沒下來我就還能在這兒活動!”
他的手指戳著男人的胸膛,一字一頓,“彆忘了我比你還要高一級,你這個背叛者!”
從首領身邊背叛投奔先生,張啟山在提醒他,他這個半路投奔的永遠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他的背後是九門,是和九門交好的顧家,那可是繼先生之後最有可能站在高處的家族!
臉都漲紅了的男人最終也沒有找到反駁他的理由,隻能冷哼著用要吃人的目光看著張啟山,
他留下一句,“把鐐銬帶上!”就腳步匆忙的離開…
屋子裡,張奕塵的手腳都被鐵拷束縛,她就跪在那裡沒有任何的活動範圍,
張啟山站了很久才離開,他唯一能做的恐怕也隻是讓她乾乾淨淨的留在這裡…
“去找身乾淨衣服,讓女軍醫去給換上…”
“記得打盆熱水,給她擦擦。”
小姑娘隨了二爺的性子,最愛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