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業勤、孫鶴年、張達正在包間裡吃飯喝酒、聊天打屁。
孫鶴年坐的位置正對著包間的門,一晃眼,就看到白落妍、白正印走過去,他立即用力地眨了眨眼。
眼睛沒花。
他們剛剛說話的聲音很大,這會兒他突然壓低聲線,說道:“姐夫,白正印他們過來這邊吃飯了。”
“真的?”白業勤下意識地問。
“嗯。”
“沒看錯?”
“錯不了。”孫鶴年篤定。
他今年才42歲,又不是老糊塗,怎麼可能看錯?
白業勤眸子裡閃動著寒芒,壓低聲音說道:“鶴年,機會送上門了。”
孫鶴年唇角一歪:“我現在就去。”
張達提醒:“自然一點,我幫忙。”
孫鶴年點頭:“我假裝買單。”
張達起身:“我假裝上廁所。”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離開包間。
孫鶴年去吧台:“老板,結賬。”
“八千七百二,零頭抹了,八千七就好。”收銀員十分客氣地說道。
孫鶴年站在吧台的位置,假裝接電話:“什麼?可能要判七年?這麼久?葛律師,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姐姐做的,就是白正印兄妹害我姐姐……我怎麼可能有證據,要是有證據,我姐姐怎麼可能被拘留……”
氣憤地接著電話,孫鶴年一副突然看到白正印的樣子,電話都顧不得掛,直接朝著白正印衝過去:“白正印,你個畜牲,你害我姐姐,我和你拚了!”
他瞅準了白正印的位置,準備衝過去就直接把白正印撞到牆上,再伸手揪住他的頭往牆上撞。
張達假裝上廁所,這會兒也衝過來準備幫忙。
然而,他剛一靠近,就看到孫鶴年的身體飛出去了,撞到大廳的另一張空桌上。被人一腳踹出去的。
這力道之大,讓人驚駭。
空桌上擺了餐具,隨著桌子被砸翻,餐具嘩啦摔了一地。
張達立即過去指責白正印:“正印你簡直太過分了!”
他也想要伺機去撞白正印的頭。
然而,白正印左右兩個保鏢像門神一樣眼神犀利地看向張達。
張達:“……”
他立即識時務地把孫鶴年扶起來:“你怎麼樣?”
孫鶴年是被薑冽踹飛的,這一腳踹得孫鶴年差點靈魂出竅。
孫鶴年就著張達的手爬起來,罵罵咧咧:“白正印,這件事情,我和你沒完,呃,我肚子痛,我要死了,張總,麻煩你幫我報警,我要告白正印,再幫我打個120,我痛死了……”
是真的痛,但是也有裝的成分。
他也是剛剛被踹了以後,突然計上心來。
沒辦法把白正印再撞成傻子,就報警,把事情鬨大。
要是能夠定性為故意傷人,可以讓白正印吃牢飯。
最差也能壞白正印名聲,讓他在公司孤立無援。
正想著,就聽到薑冽冷聲說道:“冤有頭,債有主。踹你的是我,和白正印沒關係。”
白落妍看著薑冽的側臉。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
一直覺得薑冽是弟弟。an.
“就是白正印讓你踹我的。”孫鶴年叫喚。
薑冽冷聲:“打120了嗎?趕緊打,要不然一會兒傷口愈合了。哦,我忘了,你本身就沒有傷口。”
“你!”孫鶴年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
薑冽冷笑:“你衝過來挑事,我正當防衛,踹你一腳算輕的。你信不信,如果我手裡有刀,砍你一刀,也叫應激防衛。”
“你!”
薑冽嗤聲:“想要訛人,先回去好好學學法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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