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聲名太過放浪,屬下剛來上華京不久,就聽說她終日穿梭於無數男人之間,表麵冰清玉潔,內心人儘可夫,十分可恨!”
蕭君楚坐在馬上,狠狠瞪他一眼。
重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接著道:“她如今攀附陛下,定是以為陛下與謝無極、衛九泠等等蠢貨沒什麼區彆,以為您遲早會淪陷在她的裙下,任她驅使擺布!可惜啊,她想錯了!”
蕭君楚哼了一聲,倒也沒駁斥。
重華繼續道:“嗬嗬,咱們陛下,決定好好驅毒養身,好好地長命百歲,甚至還不介意在百忙之中浪費點時間,與她生兒育女,繁衍子嗣什麼的,難道是被她迷惑了身心?”
蕭君楚看看周圍的狼群,再懷疑地看看重華。
所以你說這些到底給誰聽?
重華繼續磨磨唧唧幫他整理完披風又整理馬鞍轡頭。
“什麼隻知道吃和睡的懵懂少女,什麼舍命替陛下搶玉璽,什麼可可愛愛的蒸鴿子蛋,什麼吃夜夷公主的飛醋,無非都是這種女人低劣的手腕罷了,咱們陛下是絕對不會吃這一套的!”
蕭君楚狠狠瞪他一眼:你特麼笑話誰呢?
重華抬頭,咧嘴一笑,下巴上編成小辮兒的胡子抖啊抖。
“陛下,您英明神武,無人能及。從來隻有您掌控彆人,沒有人能牽製您半分。依屬下愚見,蘇姑娘不管今日之前,曾存過什麼念想,隻要您有心收服,今日之後,她的念想便隻有陛下您一人。”
他最後一句,一語雙關,笑眯眯道:“祝皇上旗開得勝!”
不知是說今晚出去遛狗旗開得勝,還是在蘇瓷那兒攻城略地,旗開得勝。
蕭君楚:……
他麵無表情,木然掉轉馬頭。
冷冰冰甩下一句:“以後說人話。”
說罷,一襲颯颯黑衣,提刀策馬,帶著狼群的長嚎,奔入夜幕中。
重華擼了胡子小辮兒,笑眯眯。
他一口氣把狼主心裡的膈應和芥蒂都說出來了,也將其中的關節全部點破,他以後,就該不會這麼彆扭了。
女人嘛,有什麼心思無所謂,男人隻要甩開腰去征服,最後結局都是一樣的。
年輕人嘛,千萬不能節製,不然老了會後悔。
——
次日是休沐日,不用上朝。
蘇瓷又是獨霸龍床的一晚。
這皇帝的寢殿,皇帝的龍床,好像都是她一個人在睡。
在這兒,白天活得像個囚犯,夜裡爽得像個女皇……
隻是,紫宸殿門口鐵柵欄的鎖頭被捏成了鐵坨。
所以今日沒人進來伺候。
蘇瓷也出不去。
她就隔著門請蕙蘭幫忙送了個小爐子、小鍋、鴿子蛋和蘆筍進來。
昨晚想了好久,她覺得,還是要跟蕭君楚和好,畢竟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該慫還得慫,能苟還得苟。
不然真的把瘋批惹毛,二話不說直接捏爆腦袋,就什麼自由都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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