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薛遠的小兒子薛燁被平南王的叛軍給俘虜了!定國公薛遠被一箭射中了肩膀。
這消息傳到京城,沈琅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沒想到,定國公居然如此地不堪大用,剛愎自負,若不是張遮極力阻攔,通州大營的軍隊都要折在他手裡!好好的一個誘敵之計,都被他搞砸了!
當然,這些消息薛遠是不會自動上報的,是沈琅自己布下的探子八百裡加急傳來。到底是皇帝,也沒有昏庸到一無是處的地步,死士細作也是有的。
不過,這份密報,經過銀月之手,潤色了一下,細細描述了薛燁如何不聽張遮勸告,在山裡中了叛軍埋伏,還把帶著興武衛前去支援的薛遠也連累了。最後,薛遠中箭,還是薑雪寧帶著燕家軍的燕六將軍去救下來。而薛燁被俘虜,興武衛全軍覆沒。
誠然,薑雪寧是帶燕家軍去救張遮的,順便救下了薛遠而已。就薛家對燕家所做的,薑雪寧也恨不得薛家父子命喪當場。
但是,她也同意銀月和謝危的觀點,不能讓薛家死後得一個忠烈之名,得讓他們露出狼子野心,遺臭萬年。
“還有誰?!誰能去通州對抗叛軍!”沈琅在禦書房裡大發雷霆。
幾大尚書麵麵相覷。
勇毅侯被流放,燕家軍本是勇毅侯管轄,結果薛遠去接手,卻出了這樣的事。足以說明,薛遠隻會紙上談兵。
謝危沉默了一下,隨後站出來,鄭重道:“臣……願前往通州。”
沈琅對謝危的信任程度,有時候讓謝危自己都有些慚愧。不過,他自問不是真的打算謀反,銀月的打算也是在沈琅駕崩之後,再繼位而已。
畢竟沈琅的身體沉珂難愈,最多撐個三四年,太醫院都束手無策。否則,也不會有薛太後和定國公越俎代庖想立沈玠為皇太弟,做傀儡皇帝了。
謝危如願去了通州,收服了燕家軍,還利用自己真正度鈞山人的身份,進入了馮明遠的屯兵道觀。
不過,馮明遠在張遮冒充過後,收到了平南王的密信,其中也暗示了,就算是真正的度鈞,也不可完全信任。
所以,謝危這趟深入敵營也不是一帆風順。就在他被黃潛拿刀架在脖子上時,刀琴和劍書正和彆的逆黨打得如火如荼,而馮明遠因為要和燕家軍同歸於儘,瘋魔地要炸了山穀,正和另一個部下三娘對打。
謝危隻覺耳邊“叮”地一聲,架在脖子上的刀斷了,黃潛也被暗器射中了腿,跪倒在地。
謝危一轉頭,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隱沒在樹冠裡。
最終,謝危用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黃潛,幾人合力殺了馮明遠,避免了山穀被炸,雙方同歸於儘的局麵。但是,因為天降大雪,山路被封,所以,上山來的燕家軍以及投降的逆黨都無法下山去。在山路清出來之前,暫居在道觀裡。好在,馮明遠在道觀裡屯了不少物資。
薛遠背上被砍了一刀,是為救薛燁受的傷,他對這個兒子是真愛,這回也是拖著老命一道上山來。如此一比,被拋棄的薛定非也就是謝危,簡直就是一根草。
薛燁被馮明遠等逆黨關著,還打了個皮開肉綻,腿都斷了一條,在山路被封,道觀裡藥物緊缺的情況下,鬼哭狼嚎。令薑雪寧和謝危幾人看得實在暢快。
薑雪寧還偷偷對謝危和張遮說道:“要是銀月在就好了,看到這兩父子現在受這樣的皮肉之痛,可真解氣!”
張遮這一路經過薑雪寧的灌輸,對銀月的防備心也弱了不少。
謝危輕笑一聲:“她未必不知道。”
薑張二人不解。
謝危並不解釋。
通州這一團亂麻過後,謝危眾人回京。
薑雪寧和張遮經過通州一行,患難見真情,甚至,兩人都意識到,對方有上輩子的影子,雖然沒有點破,但是兩世的感情夾雜在一起,複雜之下,更加難以割舍。
張遮回到家,居然發現,家裡居然多了一個丫鬟一個小斯,說是兄妹,年紀不過十來歲,但乾活利落。他問過母親才知,有一日下雪,他母親獨自一人在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風吹開了門,原本蜷縮在他們門口避雪的無家可歸的兩兄妹,看到了暈倒的張母,去喊了鄰居,張母這才獲救。
而張母見這兩孩子無家可歸,也便收留了下來。
“王大夫說,要不是這兩孩子發現了我,我暈倒在地,凍也凍死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得收留他們?我知道你俸祿微薄,但是給口飯吃,還是可以的,你原本沒有兄弟姐妹,多兩個弟弟妹妹,以後你出門,也不必記掛娘了。”
張遮看看在院子裡努力掃地打水的兩個小孩,又看了看門:“娘,你晚上不把門栓住嗎?”
張母笑笑:“可能我栓得不嚴實,冷風吹落了門栓吧。”
張遮看著自家並不陳舊的大門,若有所思。
天道:我容易嘛,姐妹世界張母為張遮伸冤死在雪夜裡,這條布置一觸發,我連夜改啊!否則,丟了張遮這個稱帝的助力,主神得捏死我!
由於假薛定非的回歸,薛家與謝危的矛盾日益彰顯。薛遠薛燁父子在通州一戰中元氣大傷,隻得認下了這個疑點重重的薛定非。
京城裡,這個年過得是波譎雲詭,而神息郡的天安長公主,倒是過得喜氣洋洋。
隻要不涉及武力,謝危總能擺平,否則,也有違他男主智謀無雙的主角光環啊。所以銀月一點兒都不想操心。她現在等的,是一個時機,一個朝廷求著她回去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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