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越走越奇,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沒有一個人來?
直到他們穿過一座拱門,被身披鐵甲名手持紅櫻長槍的大內侍衛攔下來才知道,今日之所以有如此多的人來寺廟是因為太子在這裡。
司馬玉權明日大婚,按照皇族習俗,是需要帶著未來的太子妃到皇家寺廟燒香祈願的。
而太子和太子妃兩位身份尊貴的人來到民間,必然引來不少看熱鬨的人,這才導致今日的寺廟香客出奇多。
侍衛將二人攔下,也知道司馬少謙和顧七遠的身份,用秉公辦事的語氣道:“兩位將軍先到彆處去吧,太子和公主在裡麵為民祈福,無關人員,不得入內。”
顧七遠聽到“太子”兩個字,不由得心裡發慌,臉色微變。
司馬少謙察覺了他的異常,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道:“既然這樣,我們走吧。”
“改日再帶你過來。”
顧七遠愣愣地點頭,轉身就要走,但一道清冷的聲音仿若天降,似有魔法般霎時定住了他的身形。
“為何要改日,是現在這個時辰不好嗎?”
兩人皆猝然回眸,隻見司馬玉權穿著一身尊貴的明黃衣袍,目若寒潭地盯著他們。
值守的兩名侍衛畢恭畢敬地行禮喊道:“太子殿下。”
司馬玉權施施然抬手,示意他們起身,隨後麵帶笑容地緩步上前,朝門外的兩人走去。
司馬少謙假笑作揖道:“皇兄。”
顧七遠則嚇得整個人僵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做了個標準到刻板的揖,畢恭畢敬地喊:“太子殿下。”
司馬玉權的眼睛在他身上片刻不移,像是故意捉弄顧七遠一樣,遲遲不說話。
司馬少謙皺眉不悅,提醒道:“皇兄。”
司馬玉權微微一笑,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他漫不經心地說:“免禮顧將軍。”
顧七遠抬頭,對上司馬玉權的視線後整個人顫了一下,慌忙收回視線,盯著地上的青石磚。
司馬玉權道:“昨日一彆,沒想到顧將軍竟和我如此生疏了,看都不想看我嗎?”
顧七遠心尖一跳,辯解道:“微臣不敢。”
司馬玉權壓低了聲音道:“你還有什麼不敢的顧七遠?”
顧七遠抬頭,神色緊張,嘴巴張了又合,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麵對司馬玉權飽含惡意的目光,他的心中一陣陣發緊,疼得他完全無法應對。
司馬少謙見他臉色不好,輕輕扶住他的肩膀,道:“他身體不適,皇兄,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著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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