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就隻能開始了
晚上回到彆墅,拉開窗戶,窗台上又多了幾根樹枝,但是依然不看出鳥窩的形狀。
第二天再看,鳥窩的雛形不僅沒有出現,樹枝還少了。
第三天,樹枝隻剩兩根了,我猜兩隻斑鳩可能換地方搭窩了。
結果等到第四天我好奇地再看,發現窗台上多了兩顆鳥蛋
兩隻大斑鳩不知去向,而鳥蛋距離窗台邊緣搖搖欲墜,隻有一根細細的樹枝卡著。
我用手機百度了一下,原來斑鳩這種動物不會搭窩。
我下樓問錢阿姨有沒有適合做鳥窩的容器,錢阿姨找了個花盆給我,往最裡麵墊了幾塊鵝卵石壓重量,然後又鋪了厚厚的絲綿保暖。
回到樓上,我用紙巾隔著拿起鳥蛋,放進花盆裡,擺在窗台外。
也不知道等兩隻大的傻斑鳩回來以後認不認這個窩,隻能等到晚上再回來看了。
下樓,沈晨曦看見我身上的衣服。
“晚上要約會,你確定隻穿這身衣服去嗎?”
我低頭看一眼身上的襯衫和短褲,想到今晚還有約會,怎麼說也要尊重一下沈晨曦。
“沒注意,我現在就回去換。”
我剛經曆過生產不久,腰部的身材還沒有恢複,從衣櫃裡挑出一件比較遮肚子的白色吊帶,配一條針織開衫。
再拿出一個小挎包,裝一支口紅和眼線筆,等到了晚上約會的時候再拿出來隨便畫個妝。
下樓,沈晨曦看見我這身打扮,臉上顯出些笑意,他好像挺滿意。
我在心裡白了他一眼,看把他美得,嘴上對沈晨曦說道。
“沈博士,我們走吧。”
傍晚,結束下午的體能訓練,我到宿舍洗澡換衣服,吹乾頭發,梳順護理完,才發現自己忘了戴首飾。
拿黑皮筋半紮一個馬尾,用一根棍子發卡從皮筋上方卡住,向下穿過馬尾辮卡進後腦勺的頭發裡,這樣馬尾看起來就不顯得那麼塌了。
又從馬尾中分出一縷頭發繞纏藏住黑色皮筋,黑色發卡固定藏住發尾。
最後照了照鏡子,確定還可以。
畫完妝,拿手機給沈晨曦發消息,讓他來接我。
今天沈晨曦親自開車,坐上副駕,我拉過安全帶係上,沈晨曦對我說先去吃飯。
“這個是打分表,按照規定你要注意保管,為了確保公正性,在這周結束之前,除了你以外,不能有第二個人看到表裡的內容。”
沈晨曦已經把打分表製成巴掌大小的冊子了,裝進包裡十分便攜。
“好。”
我將小冊子裝進包裡。
沈晨曦帶我去預約的高級餐廳吃飯。
然後就是逛街購物看電影等流程,我對沈晨曦說想做個短款的美甲,不影響日常訓練可以嗎。
沈晨曦看過短款美甲是什麼樣的之後。
“可以。”
我挑了一款嫩粉色漸變底反射金色貓眼的美甲款式。
坐下和美甲師邊聊天邊做美甲,我問一旁沈晨曦可不可以去幫我買杯檸檬水。
沈晨曦去買水了。
我現在對他沒啥感覺,即使牽手也不來電。
距離上次的事情結束已經快一個月了,我發現我對身邊的男人越來越沒感覺了,跟出家了一樣佛係,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日期,還有一周時間,就正式過去一個月整了,如果秦淵沒死的話,他的性格應該等不了這麼久吧。
沈晨曦買水回來了,他將吸管紮進紙杯裡,才遞給我。
吸管戳破塑料封蓋的聲音將我走神的思緒拉回,我的一隻手正在照燈,美甲師在塗我的另一隻手。
我帶點開玩笑地對沈晨曦說道。
“難道你就不會喂我嗎?”
“哦,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