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軍士們一擁而上,用套索將惡奴們套住,縱馬疾馳,套索立刻繃緊,拖動惡奴們在地上拖行。
惡奴們立刻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鮮血淋漓,血肉模糊,手腳皆糜。
百姓們紛紛叫好,臉上都露出快意的神情,對著張歸元挑起大拇指,交口稱讚。
都說這位北海王嫉惡如仇,愛民如子,雒陽百姓們聽到的都是坊間的傳說,今日見張歸元果真如此,紛紛叫起好來。
張歸元將九嫂和九嫂之女櫻桃攙扶到金車大輅上,命虎賁衛士們駕駛著馬車趕奔雒陽市丞衙門。
百姓們緊隨其後,將雒陽市丞衙門堵得水泄不通,要看張歸元告狀。
馬市距離雒陽市丞衙門有六七裡遠,當虎賁衛士們趕到衙門時,惡奴們已經被拖死七人,剩下的惡奴血肉模糊,奄奄一息,鮮血流了一地。
看守衙門的衙役急忙進入衙門裡通報,雒陽市丞胡碩趕緊來迎接北海王。
張歸元滿臉跋扈,也不理胡碩,徑直來到衙門裡,坐在主位。
“胡大人,雒陽讓你治理得真好,光天化日,就有人敢假冒舞陽君家丁,攔住本王的車駕,想要刺王殺駕。”
胡碩嚇得魂不附體,冷汗直流,命衙役們用水潑醒惡奴們,詢問他們的來曆。
“大人,我們真是舞陽君府中的家丁,您到舞陽君府祝壽時,還見過我們。”
一名惡奴哆哆嗦嗦地從懷裡取出一麵鐵牌,正麵寫著舞陽君府,背麵寫著這名惡奴的職位。
胡碩冷汗直流,不停地擦汗,舉起鐵牌,哆哆嗦嗦地說道:
“王爺,這裡麵有誤會,這些人真是舞陽君府的家丁。”
“他們不敢刺王殺駕,這裡麵一定有誤會。”
圍觀的百姓們議論紛紛,見惡奴們取出鐵牌,紛紛搖頭,九嫂摟著女兒櫻桃放聲大哭,天一般的冤屈終究是無法昭雪了。
張歸元對著鐵牌輕輕招手,鐵牌緩緩飛到他手中,他用手輕輕一捏,將精鐵鍛造的鐵牌捏成了鐵柱,又輕輕一拍,拍成了鐵餅。
上麵的文字已經消失,張歸元伸出食指,以指為刀,在鐵餅上歪歪斜斜寫了一行字。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他隨手將鐵牌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滿臉跋扈地說道:
“胡大人,你可不要胡說八道,看清楚上麵寫著什麼,我對大漢那可是忠心耿耿,麵對黃巾賊寇,向來重拳出擊。”
“如果有人私通黃巾賊寇,想要徇私舞弊,我可決不輕饒。”
胡碩看到這一手捏鐵如泥,以指為刀的絕跡,嚇得魂不附體,忙大聲說道: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他們是黃巾賊寇,小人剛才看錯了,他們的確是黃巾賊寇。”
“胡大人,刺王殺駕,蓄意謀反是什麼罪過?”
胡碩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開口道:“回稟王爺,是死罪。”
“完顏龍,去,把這些亂臣賊子人皮剝掉,屍體掛在旗杆上,插在雒陽市丞衙門,以儆效尤。”
“以後再有敢刺殺本王之人,下場和他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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