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失溫,下一秒他的手摟住她的腰。
“改天。”盛聞的手指捏了一下她腰上的癢肉。
小區太過老舊,到處都是違規建築的小棚子,車也開不進來,都是停在外麵。
兩個人並肩往外走,正是中午做飯的時候,一樓的索性開著窗戶做飯,油煙往外飄著,一股嗆鼻子的味道蔓延在路上。
他似乎很討厭這種臟亂的環境,連接起電話的時候,語氣都不大和善。
“盛哥,都中午了,你人怎麼還沒到?”電話裡男人的聲音拔尖的高,“來了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那邊似乎在打麻將,餘溫隱約間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胡了。”
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遲書,你這什麼手氣,跟我盛哥有的一拚,一會你們打兩圈。”
路邊的窗戶被猛地拉開,一股摻雜著辣椒味的油煙衝出來,她咳嗽起來。
走在前麵的盛聞轉過頭來,下意識的將她往前拉了幾步,他拽著她的手腕,冰冷的手表硌在她的手背上。
突如其來的觸碰她的下意識的心慌,猛地將手抽回來。
電話那邊的男人也聽見了咳嗽聲,酸溜溜的嚷嚷,“我就知道你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盛聞又講了幾句閒話,她幾乎是屏住呼吸去聽的,隻想知道遲書為什麼會在那裡。
等他掛斷電話,兩人已經走到了小區門口,喉嚨還有刺痛得到感覺,“剛才打電話的是誰?”
她問完就後悔了,她竟然打聽他的私事,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實在是不倫不類,拉她去會館,她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等著上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