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荀之,打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家裡世交。”盛聞隨口提了一句,“他人咋咋呼呼,沒什麼壞心思。”
她不敢問遲書,但自己也不能不去會館,隻能從包裡翻找出口罩帶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小區的大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司機下來殷切的拉開車門。
盛聞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她,“打車來的?沒買車嗎?”
“沒駕照。”她找了一個牽強的理由,“有點笨,沒考過。”
她說謊了,之前去報名的時候,工作人員拿著她的身份證多看了兩眼,隨口問了句,“是本人嗎?怎麼不像!”
身份證上的照片確實不好看,但刹那間她慌的腦中一片空白。
這件事成了陰影,她再也沒考慮過去拿駕照了。
他嗤之以鼻,“是挺笨的。”
私人的會館地方很隱秘,三層的建築,似乎是已經包場了,盛聞架輕路熟的帶著她上了二樓。
一下電梯,餘溫就看見一群人正在擺麻將,遲書正對著自己,目不斜視的摸著牌。
她一眼就認出了他手腕上的東西,是她那天掉落的發繩,此時上麵綁著幾顆鹿角珠,被他當成手串在戴。
遲書是那種漂亮到有光的人,生的有些柔,卻帶著棱角,整個人很瘦,像是一個久病不愈的人,總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模樣。
坐在他身邊男人丟下麻將過來,毫不客氣的伸手扯下餘溫的口罩。
她沒有防備,耳朵被扯的生疼,眼中帶著幾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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