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對方的聲音禮貌客氣,“事情我已經了解了大概,很容易解決,我會儘可能的搜集證據,把他們送進去。”
“具體你問她。”盛聞好似心裡不快的樣子,轉過台球桌壓根不想再管。
餘溫心中已經想了無數的下場,但每一種都是自己承擔不起的。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隻飛蛾,隻能以絕望的姿態,迎接將來的命運,哪怕烈火焚身,隻要能保住遲書。
“你好,我弟弟的事情就麻煩了。”餘溫轉過身,同時伸出手去。
男人有一雙鷹一樣敏銳的眼睛,這樣的人當律師天生就占便宜,在他的麵前,似乎所有的壞人都無處遁形。
嚴簌的手先伸出來,目光才從盛聞身上移開。
就在他看清楚餘溫的長相的時候,瞳仁猛地的收縮,緊握的手越發的用力,“你叫什麼名字?”
“餘溫。”她的大腦已經停滯,但臉上卻很淡漠。
他一直死死盯著她,也不撒手,眸光鋒利的幾乎要將她削成片。
“哎哎哎,乾什麼呢?”好事的成荀之走了過來,“這滿屋子的美女,怎麼就看上這個了?她就生的好看,彆的俗不可耐。”
正在打台球的盛聞也不知道怎麼失手了,一顆台球蹦出來,差點沒砸在嚴簌的腳上。
“你長得很像我一直找的一個女人。”他放開餘溫的手,眼神像是等待獵殺時候的野獸。
“我去,還有情債啊?”成荀之看熱鬨不嫌事大。
“她是嫌疑犯。”嚴簌眼中閃過一抹哀痛,“跟我哥哥的死有關,還牽扯好幾條人命。”
成荀之翻找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那你是找錯人了,她可沒有這個膽子。”
盛聞也當笑話聽,根本不可能將餘溫跟殺人犯聯係在一起。
就在這時候一個服務生經過,嚴簌叫住她,“幫我去附近買杯咖啡。”‘
說完掏出錢包來,從裡麵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店員。
成荀之一眼就看見了錢包上的照片,一把搶過來,“這誰啊?長得跟你有點像,還穿警服。”
餘溫感覺自己的手心在冒汗,那個清朗俊秀的男人的麵容,也漸漸的清晰起來。
嚴簌一直在盯著餘溫的每一個表情,哪怕是很細微的一個動作。
“我哥嚴闊。”
時光在回溯,餘溫記憶中的嚴闊是個生如燦陽的人。
第一次見他,是在她舅舅失蹤的一個月後,舅舅的那些狐朋狗友報了警,警察來家裡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