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不會超綱吧,剛才動用的是什麼絕學?我怎麼沒有在新生路上聽說過那些勁法。”秦銘問道,他直覺敏銳,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
白衣女子胸悶,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踩紅線了,最終,她決定憑借奇功、戰鬥意識,以巧勁擊敗這個少年。
“不會越界,你放心好了,來吧!”她說罷,主動出擊,一步邁出,大地之氣蒸騰。
她像是在禦氣而行,速度快而優雅!
秦銘驚歎:“這不是戊己經,但是有相近之處,竟可以禦地氣而行,還能這樣用,我大概明白怎麼變化了,妙哉!”然後,他就嘗試效法了。
白衣女子有些吃驚,這家夥的悟性奇高,看一遍她的手段,便觸類旁通,用彆的經文演繹了。
她微微一笑,再次演法,避開他的正麵衝擊,不斷以巧勁破法。
白衣女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圍繞著秦銘攻打,腳下除了地氣,似乎還有閃電交織,可仔細看的話,她的腳下,那不是雷霆浮現,而是地火,赤紅刺目,布滿地麵,熊熊焚燒,最後光霧蒸騰而上。
她一招手,半空中狂風大作,夜霧洶湧澎湃,接著水汽蒸騰,她連著施展出天風勁、黑水勁,源自兩種奇功。
很快,秦銘知道她要做什麼了,她演繹了四種奇功,對應著:地、火、風、水。
頃刻間,四種天光勁流轉,宛若要開辟虛空,演化萬物,帶著很強的壓迫感,四種天光勁同時盛放,竟有要演化錦繡山河之象。
天光勁攜帶著異常景象,這就有些驚人了。
正常來說,新生領域不會出現這些,除非某些勁法無比契合,一時間共振出超綱的力量。
秦銘瞬間就想到,以自己掌握的五大奇功演化五行,直接和她對抗。
然而,其中的河絡勁還沒有練到大成,他每次都是化用其他四行的力量,這樣的話,五行多半轉動不起來。
他還是嘗試了,強行催動五行,瞬間照耀出一個有瑕疵的光輪,散發五色霞光。
在他的手掌中,五色光輪浮現,向前轟去。
很快,秦銘麵色變了。
因為,白衣女子演繹的四種天光勁中,泛出陰陽二氣,有黑白光出現,不斷照耀。
情況危急,秦銘以帛書經義統禦諸法,遍布全身,最後其體表浮現出金線還有玉光,宛若披上一層戰甲。
而在金縷玉衣之外,還冒出二十七道神環,層層疊疊,隨著他揮動拳頭,形成恐怖的光束。
咚!
這片地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甚至下雨了,那是水霧洶湧而來所致。
神廟主殿中,各種天光勁交織,雷火、罡風、地氣不斷洶湧,像是潮汐起伏。
白衣女子很狼狽,這次衣裙破損得更厲害,雪白的小腿都露出來了,發絲上帶著電弧,臉上糾纏著火光。
她一聲冷哼,頓時,這裡風平浪靜,所有天光勁都熄滅了。
“前輩!”秦銘清醒,靜立在那裡,心中沒底,這次該不會得罪了神廟之主吧?
他自己看過去,都覺得有些冒犯了。
自衣女子的肩頭都露出來了,雪白晶瑩的玉足,踩在地上,因為鞋襪都被他的天光勁絞碎了。
“給你!”她心中像是悶著一口氣,將一個五色瓶丟了過來。
有那麼一瞬,秦銘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神廟之主?總覺得其心態不老,有些異樣感。
他趕緊接到手中,搖晃了下,瓶中的天光液應該足夠他第八次新生,差點就露出笑容。
但他克製了,怕刺激到對方。
白衣女子輕輕一拂,遮蓋牆壁的雲霧頓時散去,一時間這裡光芒大盛,牆上那些如龍飛、似鳳舞的字體全部流動著天光,顯現出來,照亮此地。
秦銘被壓製得險些栽倒在地上,他跟蹌著硬扛住威壓,眼神火熱地盯著那些經文,心中激動,無比喜悅。
“那位兄弟還能從神廟中走出來嗎?
我覺得懸了。”
奇異小鎮上,很多人在觀望。
“那是一座絕廟,小烏,你那位朋友出不來了,節哀。”
神廟中,白衣女子赤著腳在殿中踱步,一頭青絲甩動,她心中很不爽,居然被這樣冒犯,自己怎麼會敗?
牆上的經文,熠熠生輝,秦銘頂著壓力在研讀,收獲巨大無比,心中充滿成就感。
忽然,他感覺視線受阻。
此刻,白衣女子來到牆壁前。
夜風吹進神廟中,她身段高挑,衣袂展動,纖細的腰肢上束著的絲帶隨風飄動著。
“前輩,你擋住那些字了。”泰銘小聲說道。
“這經文你能練成嗎?”白衣女子開口。
“能!秦銘很有信心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