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山莊,隨著古海第一個前往悼念老莊主之後,墨亦客帶著安少爺也前來給老莊主的遺體上了一炷香。
上完香,墨亦客帶著安少爺也找了雲默聊了一會。
很快,二人也離開了銀月山莊。
“他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墨先生,此次你我代表我爺爺誠邀他,他居然一口拒絕了,他銀月山莊的古琴,都沒人要了啊,而且聽說銀月山莊也亂作一團,很多山莊弟子都要離去了。”安少爺抱怨道。
“慢了一步,專供,嗬,這古海果然厲害。”墨先生卻是微微一笑。
“呃,墨先生,為什麼還要在乎這銀月山莊,沒了老莊主,銀月山莊根本就是一個普通的鑄琴世家啊。”安少爺皺眉道。
“普通嗎,愚蠢。”墨先生搖了搖頭道。
“哦。”
“老莊主昔日接掌銀月山莊的時候,比之現在還不如,可最後,銀月山莊不是得了天下尊重,就連你爺爺、大乾聖上見到老莊主,也是極為客氣,老莊主臨死前,可不止一次說過,這雲默鑄琴的天賦,比他還要高,更重要的是,他還是銀月先生的血脈子孫。”墨先生搖了搖頭道。
“呃,可是雲默現在還不起眼啊,未來誰知道呢,老莊主或許是故意捧他的呢。”
“故意捧他,你以為你爺爺和大乾聖上為何那麼尊重老莊主,你以為當初老莊主臨死前為何會跪拜你們,乞求原諒。”墨先生冷笑道。
“我……。”
“因為老莊主的氣節,唉,跟你說,你也不懂,你算是跑偏了。”墨先生微微一歎。
“我。”安少爺憋的一陣難受——
曉月山莊。
古海從老莊主的追悼會回來之後,就安排了起來。
“上官痕,沐晨風已經答應,留兩千木舵弟子下來,暫時歸你調遣,用以守護本街第一琴樓,商業方麵,你不用擔心,我都交代過那批官員了,銀月城產業,暫由你來坐鎮。”古海看向上官痕道。
“我剛吞了蛇頭,剛好需要融合一段時間,皇上此去一路保重。”上官痕點了點頭道。
“我猜想,九五島上,古秦也該有第一批消息傳來了,這裡是我寫的三封聖旨,到時給我轉交給來人,讓其帶回給古秦。”古海遞出三封聖旨道。
“是。”上官痕點了點頭。
“這一道聖旨,直接交給來傳信之人。”古海又取出一道聖旨。
“呃,來傳信之人。”上官痕微微一陣。
“是啊,到時你就知道了,有些人,終究是耐不了寂寞的,時常敲打一下也好。”古海笑道。
“是。”上官痕疑惑的點了點頭。
“如此,我們馬上就走了,時不待我。”古海苦笑道。
“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古海苦笑道。
又做了一番交代,古海、勾陳、龍婉清、流年大師、沐晨風,帶著一千木舵弟子,就匆匆離開了曉月山莊。
古海離開的第二天,就有人再度上門。
“在下墨亦客先生的門仆,我家老爺已經擺好了酒宴,有請古先生前往赴宴。”
“在下司馬長空大人侍衛,我家大人已經擺好了酒宴,有請古先生前往赴宴。”
兩個傳信之人,無比恭敬的遞出一張請帖,而且近乎同時前來,遞出請帖之際,還相互較勁一般,冷冷的看了一眼彼此,繼而對上官痕極為客氣。
上官痕苦笑的看看二人道:“可能要讓二位白跑了一趟,古先生就在昨天,已經離開銀月城了。”
“什麼。”二人微微一怔。
“卻是如此,不敢隱瞞,多謝二位好意,勞煩代我給墨先生、司馬先生陪個禮。”上官痕苦笑道——
茫茫大海之上,一艘飛舟在快速飛馳之中。
飛舟之上,站著一群錦衣官員,為首一個,卻是大瀚皇朝錦衣衛指揮使,蒙泰。
“大人,很快就要到銀月城了吧,我以前來銀月城,可是花了幾年的功夫,想不到飛舟這麼快,不到一個月,馬上就到了。”一個下屬恭敬道。
“安心開船,沒有我的命令,不要來打擾我。”蒙泰沉聲道。
“是。”那下屬馬上退開了。
翻手之間,蒙泰取出一個火漆封住了的信函。
看著信函,蒙泰沉默了好一會,終究探手對著火漆微微烘烤,頓時將信函拆了開來。
“大人,那是太子寫給皇上的吧。”先前那退開下屬驚訝道。
“嗯。”蒙泰冷眼一掃。
那下屬頓時閉口不言。
蒙泰輕輕打開信函,看了起來——
“父皇,這些是朝中孩兒無法批複的奏章,讓蒙泰將其送來交給皇上批複,其次,孩兒最近發現,蒙泰此人,最近常常與外島宗主聯係,或有脫離大瀚,另起爐灶之心,孩兒怕分析有誤,讓蒙泰送信,交由父皇決斷。”——
看著信上所言,蒙泰眼皮一陣狂跳。
“古……,皇上聰明,這太子也太精明了,我在調查群官,太子居然也派人監視我。”蒙泰臉色陰沉。
小心的將信函放入信封,並且用火漆再度烤上,收了起來。
“大人,前麵就是銀月城了。”一個下屬叫道。
蒙泰點了點頭,臉色依舊陰沉。
“幾個月,皇上帶著一批人前來,不知道開設了什麼店鋪,想要找尋,不知要找多久。”蒙泰微微皺眉。
“是啊,我可聽說,這銀月城有一億之人,我們要找到皇上,那可是大海撈針啊。”一個下屬擔心道。
“到時慢慢找吧。”蒙泰沉聲道。
飛舟停在了銀月城外。
巍峨的城牆,讓一眾錦衣衛瞪大了眼睛。
錦衣衛中,有些是千島海招募的先天境,有些隻是凡人,就算是千島海的修者,也很少見過這麼龐大的城牆啊。
“好壯闊的城牆。”
“咦,那是城樓嗎,城樓好像倒了,那些修者在重新修築城樓。”
“那些都是陣法師嗎,每一塊鑄城基石都要布陣嗎。”
“這要花多少錢啊。”
“是啊,我皇家賭場幾個月的營業,也未必能修這個城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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