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束河下了車,一路朝府內走去,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周成則是慢悠悠的下了車,剛走到門口,風泉就迎了上來。
“公子啊,您回來了。”
周成隨意一瞥,見到風泉手上拿著一封娟秀的女兒家信。
“這信是我的?”
風泉點了點頭,一副想說什麼的樣子。
周成剛想拿這封信,但看到風泉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立刻頓住了手。
他臉色想到什麼,突然怪異的道,“彆告訴你家公子我,這是景冉冉派人送來的?”
風泉連連點頭,“公子真是神機妙算,這的確是冉二小姐差人送來的信,稱務必要交到公子的手上。”
之前周成紈絝廢物,景冉冉讓景家家中族輩親自前來退婚,不僅是一巴掌打在周成臉上,更是抽在了整個鎮南侯府的臉上。
畢竟是景家來信,此等大事,他們也不敢為周成私自做決定。
況且風泉對此事是最為清楚的,所以他很是擔憂,畢竟納吉之前的周成對景冉冉可謂是有求必應。
周成臉上驀地露出一抹冷笑。
他接過信封,隻是大致粗略的看了一眼。
景冉冉通篇寫的都是周成以前的紈絝不上進的樣子,家族不會讓她嫁給一個這樣的男子,太令她不喜不說,還會令家族蒙羞,畢竟試問哪個女子想嫁給一個聞名皇城的紈絝,更何況她這等高傲之人,所以怪不得她。
同時還宣稱周成不要想多誤會了,畢竟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不過覺得周成人挺好,雖說不能做戀人,但還是能做朋友的。
周成對此隻是嗬嗬冷笑。
腦海中,原來那時候的自己雖然紈絝,但為了景冉冉可是言聽計從,甚至紈絝多年,雖說好色不已,但依舊保留著童子身。
其中足以可見其真情!
結果這景家說翻臉就翻臉。
“告訴她,我在第一次見麵的地方等她,我們不見不散。”周成看向風泉道。
風泉有些麵帶失望之色,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果然,公子還是沒變,哪怕成為駙馬,白月光還是白月光,景小姐隻是勾勾手,他們公子便上鉤了。
但主家的事,他一介下人也沒法乾預,自然也沒資格說三道四。
“那小的這就去備馬車。”風泉轉身就要去備馬車。
“備馬車做什麼?”
風泉瞬間懵了,“公子,您難道不是要去同景小姐赴約嗎?”
周成沒好氣的道,“耍耍她罷了,天都暗了,還不睡覺去赴約?我腦子有問題?”
說著,他將景青青寫的信丟給風泉。
“把這信拿去扔了,扔遠點。”
周成說完就踏入了大門,朝著長廊內院走去。
身後,風泉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露出雞賊濃鬱的笑容。
他對一旁的小廝大聲道,“還不快按照公子的吩咐做?”
周成一路緩緩踱步著,不一會便沿著長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