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羅寧快步入內。
臉上有些慌張。
“陛下,出事了!”
正在交代衛儘忠談判細節的楚帝,眉頭微蹙。
他知道,羅寧這般,一定是很要緊的事情。
“出什麼事了?”
“曹天祿,他...”羅寧咬牙道:“他今日突然在酒樓內行凶,殺死一地痞後直奔濮陽侯府,將濮陽侯朱晨及其妾室宋氏斬殺!”
聽到他的彙報。
楚帝眉頭皺的更緊了。
“曹天祿身邊,不是應該有密諜司的探子跟著嗎?”
“當時探子都在酒樓前後,並未入內!曹天祿於內部殺人後,故意翻牆而走,他修為本就強悍,探子根本跟不住他。”
羅寧苦笑道:“探子從那酒樓老板口中,逼問出其可能去往濮陽侯府,第一時間趕去,卻還是晚了一步!”
“他人呢?”
“還在濮陽侯府。”
楚帝也不著急,淡淡道:“把事情原委,詳細說來!”
羅寧也不隱瞞,當即將事情經過一一說出。
“也就是說,這個死了孫老大,跟濮陽侯是有些關係的?那他是否仗著濮陽侯為非作歹?”
“這事情,不好說!”
羅寧搖頭道:“很多時候,豪門大族,親朋極多,也不乏有些人隻是打著名聲。
這姓孫的,就是一個地賴子,聚集了七八個狐朋狗友,在一條街上收個保護費,也沒有多大的勢力。”
“把曹天祿給朕帶來。不要傷他。”
楚帝森然說道。
等到羅寧離開,楚帝忽然看向衛儘忠。
“儘忠,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代表什麼吧?”
“知道,朱晨出身涇河朱家,朱家乃是我大楚豪族,在朝為官之人,不在少數,甚至禮部尚書朱禮也是涇河朱家之人。”
實際上,方才衛儘忠一聽曹天祿所做之事,就知道為何這件事情很大。
朱家這種豪族,對楚國朝堂的影響力極大,朱晨的爵位,乃是世襲而來,其在朝中也有官職。
這種身份地位,在朱家內部,也是頗為顯赫,豈能說就這般身死而沒有個交代?
在這種情況下,便是楚帝要保曹天祿,都不一定保的下來。
濮陽侯府。
後院之中,一大群捕快,將後院牢牢圍住。
帝都總捕謝鬆厲聲道:“曹天祿,你趕緊出來,束手就擒,若是負隅頑抗,彆怪我等對你手下無情!”
屋內一片寂靜。
沒有任何動靜,仿佛根本沒有人!
在其身側,一名捕快低聲道:“要不咱們殺進去?”
謝鬆手握剛刀,咬牙道:“再勸勸,這曹天祿,實力不凡,貿然殺進去,隻怕死傷不小!而且...”
“消息已經傳進了宮裡,可以等等再說!畢竟他也沒有要逃的意思。”
就在這時候,羅寧趕來。
眾人分開一條路!
謝鬆趕忙上前,躬身道:“羅大人,我等已經將凶徒困住,如何處置,陛下可有旨意?”
羅寧斜眼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可以帶人走了!”
“是!”謝鬆此時,反而鬆了一口氣。
帶著屬下快步離開。
羅寧上前,直接推開房門。
房門推開,濃鬱的血腥氣撲麵而來。
隻見曹天祿坐在桌前,大口吃著桌上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