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讓那些“無辜”的家屬不要說被牽連...
李育恩也正是如此,思想也被影響了許多。
很快,他酒足飯飽,與幾位好友從樓上向樓下走去。
隻是剛出酒樓大門,便被一群人圍了上來!
“李育恩,跟我們走一趟!”
為首的官差神情嚴肅。
“我怎麼了?為何要跟你們走?”
“你三天內,已經多次在公開場合談論吏治過嚴之事,宰相大人偶然聽見,要請你入府,對你進行教誨!”
李育恩頓時一愣!
宰相?
蘇銘軒?
教誨?
一時間,李育恩有些想不明白。
這件事情,到底是要向怎樣的方向發展,隻是眼前這個情況,顯然官差不會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其好友也是麵色大變。
有人開口說道:“自古文人議論朝政,未有因言獲罪者,育恩兄不過多說了幾句,豈能就因此將其帶走?”
“那我們不知道,這是蘇相命令!”
官差冷冷說道。
李育恩無奈,隻能跟隨官差離開。
等到其被人帶走,一眾書生大怒:“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蘇銘軒到底要做什麼?”
等到李育恩被帶到蘇銘軒府上之時,才發現被帶去的書生,遠不止他一人。
一群人,零零總總數十個,都被集中在院子裡。
有些年輕,有些年歲大,但是不管怎樣,反正是都在院子裡站著。
這一戰,就是小半個時辰!
雖然冬天已經快要結束,但是外麵到底還是剛剛下過雪。
頗為寒涼。
這些人穿的不少,可是站在外麵,還是難抵寒涼。
大多數人,都抱著雙臂,來回跺腳。
終於,隨著一聲下人的通稟,蘇銘軒領著一眾差役來到了眾人麵前!
蘇銘軒並未著朝服,而是穿了一身書生服裝!
滿臉肅然,來到眾人麵前,目光環顧!
冷聲道:“汝等這些日子,多議吏治律法,爾等是何居心?”
一聲質問,讓現場眾人皆是默然!
身份地位的差異,讓他們有些不敢辯駁。
說白了,誰也不是傻子。
蘇銘軒這個樣子,擺明了是對他們很不滿意。
現在站出去.....
當然,讀書人,也總有骨頭硬的。
人群中,一青衫書生大聲道:“我等皆是為國思慮,為陛下思慮!
陛下整治吏治,固然是好事,可是手段未免有些過激,動輒滿門抄斬....禍連家人,著實有傷天和,陛下乃是仁厚之君,如今天下官員,亦知陛下恩情,不該行此酷律!”
蘇銘軒冷笑道:“不貪便不會傷天和!爾等難道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官員位高權重,本就需要多加限製,如果一味放縱,其心,其行勢必更加大膽!
便是陛下行如此嚴苛律法,依舊有人鋌而走險,若是再有緩和,豈不是又是沆瀣一氣,汙濁不堪?”
目光掃視在場所有人,蘇銘軒冷聲訓斥:“爾等皆是讀書人,也都有功名在身。
分明是不思忠君報國,隻想著自己將來寬鬆,打著為國思慮的口號妄議朝政,實乃自私自利之徒,聖賢之書,皆被讀到狗肚子裡了嗎?
今日我便替聖賢,教訓爾等!
每人二十戒尺!
把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