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在黑洞洞的槍口壓製下,還不死心地看著蘇晚荷。
陳家司機嚇得趕緊衝進來,把陳天宇拚命拽出去,苦心婆心地勸道“少爺,那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大人物,你忘了老爺的囑托,這煙城你得罪誰都可以,就是彆和槍杆子硬碰硬。”
陳天宇被陳家司機押走後,院子裡陷入片刻的沉寂。
蘇晚荷鬆了口氣,又感覺鼻子悶得緊,男人扣住她的力道,快把她腰掐斷了。
她哐哐錘了他胸口兩拳,“嗚嗚,你快把我悶死了。”
男人冷哼一聲,攥住她的手腕,聲音涼颼颼的,明顯帶著慍怒“現在力氣挺大,方才怎麼就任人宰割,我要是來遲一步,你是不是就往我頭上戴了頂綠帽子了。”
蘇晚荷頓時泫然欲泣,又深深受到侮辱“你胡說什麼呢,我哪知道他一個涉世未深的男孩子對我藏了這種心思。”
霍霆霄一想到方才彆的男人,對著他的女人都他媽起反應了,頓時氣得後槽牙都咬緊了,一肚子火亂拱。
“嗬,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也被你勾得命都不要。”
蘇晚荷聽著男人不太妙的語氣,心頭陡然一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腰間便被人打橫抱起,猛地甩在床上。
“霍霆霄,你乾什麼?”
男人的粗魯像一把利刃,劃開她柔嫩的軟殼,把她壘起的心房擊得粉碎。
霍霆霄和陳天宇又有什麼不一樣。
把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以上位者的姿態,肆意淩辱。
蘇晚荷眼眶瞬間委屈地紅了,心卻漸漸冷靜而清醒。
男人像是被碰到了專屬領地,觸及到了什麼忌諱,臉色冷厲如暴風雨前夕的寧靜。
冰涼的大手,肆意探入她的衣擺。
“他碰你哪了?”
“這裡。”
“還是這裡。”
蘇晚荷竭力掙紮,想把他的手從胸口和裙擺拽出來,卻拽不動分毫,。
“沒有,都沒有。”
男人看著她這幅我見猶憐的嬌弱姿態,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躪,把她剝皮拆骨揉碎進骨血,讓她再也不敢勾人。
男人眸底幽深,一手掌握她的兩隻纖細腳踝按在她的頭頂,又一把拽下她的黑裙,唇角勾起冷魅的弧度。
“我要仔細檢查。”
蘇晚荷不堪羞辱,死死地咬著唇。
霍霆霄見女人的確沒有說謊,陳天宇那小子沒碰到她,頓時臉色才沒那麼難看,恢複了些許和緩,又湊到她耳邊,毫無溫情地威脅
“再敢勾人,把你綁起來……”
蘇晚荷渾身頓時抖若篩糠,連那張我見猶憐的美人麵都嚇得蒼白如紙,生理眼淚都掛在睫毛上嚇得欲墜未墜,兩片花瓣般粉唇的唇兒,更是毫無血色打著抖索。
那是什麼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