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果點心等等早就準備好，他屁股剛坐下，便有一群鶯鶯燕燕推門進來。
“公子~”*N
譚文傑：“換一批！”
“……”*N
怎麼和老鴇說的不一樣，這位公子看上去不像是癡情男人，更像是花叢老手，窯中老嫖。
“再換一批。”
“……”
“換一批！”
“……”
“換！”
“公子，這次是真沒了。”老鴇滿頭大汗。
譚文傑“哎”了一聲，一塊金子從袖子裡掉出來，蹦躂了兩下以後，精準彈到了老鴇腳尖前。
“喲，公子您可真不小心。”
譚文傑：“真沒了？”
“有！還有一位來自金國的美人，不過她不接客。”
譚文傑袖子又抖了一下，再掉出一小塊。
“接！她肯定接！”老鴇喜滋滋撿起金子，“我馬上就把人找來，她一準是您的有緣人。”
“快去快去！”譚文傑擺擺手，然後看著正準備離開的五個姑娘，“來都來了，會不會跳舞？”
“回公子，琴棋書畫，我們都會。”
“奏樂，舞！”譚文傑甩手。
錢都花了，不能浪費。
琴聲中，輕紗長裙遮掩不住妙曼的身姿。
譚文傑翹著二郎腿正欣賞，忽然聽“嗒嗒嗒”清脆的腳步聲準確切入琴聲，不疾不徐，又帶著某種叫人感覺古怪的味道。
門“吱嘎”一聲推開，有一長裙女子緩步入房。
小龍女？姑姑？
她望著譚文傑，右側眉毛輕輕一挑。
腰肢如同楊柳扶風，手臂起落之間有自己的律動，整個人如同一團柔火，燒心撓肝。
然而在譚文傑眼中，風騷外表就像是漂浮在水麵的一層油花，他視線下潛看見了漆黑龐大的怪異東西扭動著身體。
那是一團巨大的邪氣。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譚文傑微笑看著對方，“姑娘怎麼稱呼？”
“琴操。”
“好難聽的名字。”
“公子說笑了。”
“我給錢，讓你笑你就笑。”
琴操：“……”
說話節奏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眼中閃爍寒光。
現場中其他正在努力表演的小姐們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一動不敢動，瑟瑟發抖。
“哈哈哈，我是在和你開玩笑。”譚文傑哈哈大笑，“你看你，是不是被我的演技嚇到了？”
琴操也一樣捂嘴笑著：“哈哈哈，公子~你剛才真是嚇死人家了，還以為人家有什麼地方惹你不高興了呢。”
“看見琴操姑娘這麼漂亮的美人，再差的心情也會立即變好的。”
“你真壞~”
“姑娘怎麼收費？”
“我不接客，價格也很高的，如果是公子你的話，我可以免費。”
“那不行，我這個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否則你要和我談感情，我不是更吃虧？”
“哈哈哈，公子你又在開玩笑了。”
“沒有開哦。”
“……”X2
譚文傑基本上能確定眼前的琴操小姐，就是大型邪氣結合體，其本人原來是什麼東西已經不重要。
他雖然很不給麵子，但琴操卻一直努力維持著表麵上的溫和態度。
“公子，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請便。”
琴操微笑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好了，諸位也辛苦了。”譚文傑拍拍手，發錢將人遣散。
今日初次和邪氣聚合體碰麵，謹慎為主。
隻要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和位置，未來有的是時間慢慢找她的麻煩。
離開青樓，譚文傑轉頭看了樓上一眼，剛好和站在窗戶的琴操目光對碰。
他微笑著點點頭，對方也同樣點頭回應。
同時，雙方心中暗道：他有沒有看穿我的身份？
“好啊，你真的從妓院裡出來！”
譚文傑剛往前走了兩步，便被大風騷堵了個正著。
她叉腰氣勢洶洶道：“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嗎，為什麼去那種地方亂搞，那些女人很臟的，告訴你啊，就算是這樣你也彆想丟開我，你說了要娶我的。”
譚文傑：“回家吃飯？”
風二娘氣勢一收，嘴角微微勾起：“好啊。”
剛才一切陰雲密布消散，隻剩下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她又一次主動用擒拿摟住譚文傑的胳膊，腦袋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依偎著越走越遠。
留下琴操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幕，瞳孔中紅光閃爍。
月圓之夜終於到來，紫禁之巔。
譚文傑帶著風二娘和風玲找到了絕佳的觀景台。
月影之下，高手對峙。
“那個就是西門吹雪？”風二娘瞪大雙眼。
沒有人和她說西門吹雪是個地中海啊。
“等等，那個貼著狗皮膏藥的不會是陸小鳳吧。”
“那個是葉孤城。”
譚文傑翻了個白眼。
假粉！
用排除法，剩下的那個肯定是陸小鳳。
風二娘：“……”
幻想破滅，像是被絕世高手相救，最後迫不得已隻能以身相許的劇情，她也腦補過不少。
但從今以後，她可能不會再聽信江湖傳聞。
“喂喂喂，你們幾個搞什麼！”
一個人突然竄上屋頂，將高手對峙的氣勢全都打散。
“這裡是大內密探恭喜發財之一的零零發，你們幾個晚上不睡覺，擾民了知不知道！”
“老兄，紫禁之巔比武啊，給個麵子。”
“每個人都要麵子，我很難做的。”
“通融通融嘍。”葉孤城遞出一本秘籍。
“什麼東西，天外飛仙？嘁！”零零發隨手一丟秘籍，“傻子才學，限你們立刻離開，否則後果自負，我武功可是很強的！”
他原地打了半套長拳，又因為一腳沒站穩摔倒，順著屋簷咕嚕嚕往下滾。
就在他自高空墜落時，看見了葉孤城等人踩著輕功瀟灑離開，仿佛展翅飛行的大雁。
譚文傑接住了秘籍：“《天外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