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我不感興趣,要說豪車美男,那我可就來勁了。
我打開車門,伸著頭往外一看。
停在中間的蘭博基尼,車身是全國限量的車漆。
獨一號的定製款,我這輩子隻見過一次。
沈言書倚靠在上麵。
初冬的天氣,他穿了件質地柔軟的羊毛大衣,低下頭的時候,昳麗漂亮的眉眼和金絲眼鏡間,顯出一種極為溫柔的美。
周嶠道“白姐,你的情人。”
“不是我的情人。”我習慣性地為自己洗白了一句,起身走向沈言書。
他應該是在風中站的有點久了。
我伸手去摸他手時,揣在兜裡的玉白手指已經冰涼透骨。
沈言書漆黑的眼眸,靜默地望著我,一動不動。
我道“怎麼了?”
“思榆。”沈言書說道,“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清楚你離開的理由。或許我現在還不夠強大,沒辦法給予你想要的資源。”
“也許你覺得已經睡過了我,看到我這張臉都感到厭煩,但我還是想給自己爭取一次機會。”
他眼中透著固執的漆黑,嗓音輕柔
“之前的合作計劃,我會儘可能的讓其落實,我沒辦法陪在你的身邊,隻能期許我的加入,能為你帶來更大的助力。”
“你想要什麼?”
我勾著他的下頜道“我不可能贅你,言書,這些人裡隻有你最懂事,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人,不可能為任何人感動,哪怕你把整個地產集團送給我也一樣。”
“我知道。”沈言書溫柔又堅定地問道,“可以吻我一下嗎?”
我的沉默讓沈言書眼神輕晃。
我以為他要放棄,他卻再度補充道
“就這一次,能滿足我嗎?”
“沈教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怕受到傷害。”沈言書低聲道,“二婚還和家裡鬨掰,除你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接受我這樣的過往,我沒有信心開啟一段感情。”
“現在有了?”我挑起眉道,“你就不怕我比你的前妻更狠,騙光你的家產,再把你的人也給騙了,最後讓你身敗名裂離開學校。”
沈言書搖頭。
我又問“你確定要?這隻能是個朋友間的吻。”
沈言書點點頭,鏡框下的眼眸泛著一點水光。
我往後靠著身子,漫不經心地看著他道“自己來。”
不遠處就是探著頭,正在看熱鬨的周嶠和方乾殷,還有一些駐足停留的車輛。
在人前斯文禁欲,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麵一顆的沈教授,在此刻輕輕靠在了我的肩上。
他的姿勢謹慎尊重。
我攬過他的腰,從紅潤的唇珠往裡,由淺至深的親吻汲取。
呼嘯的寒風,來往的車輛,在大橋上被風吹起的外套。
唇齒間的芳香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
我握著他的後頸往後輕捏。
沈言書明顯意猶未儘,自從唇齒間發出一聲極小的輕哼聲時,我笑道
“我走了。”
沈言書垂眼凝視著我,沒說任何告彆的話。
這對於向來斯文有禮的沈教授來說,是極為出格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