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還以為是汗液,但摸下來一看,竟然都是精純的水元素能量,都說女人如水,若若想必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純水精靈了吧?”
“你”
蕭炎的話語帶著挑逗,仿佛像是在爭奪主權般的撩撥著魂若若那極其脆弱的心理防線,令她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從這得寸進尺的家夥身上撕下塊肉來。
她知道,自從這家夥得到娘親的認可後,簡直就是愈發的猖狂了,說是肆無忌憚都絲毫不為過。
成了男友就可以膽大包天了不成?
雖說當初是自己一步步調戲才導致了這個結果,她也對此認栽,但這不代表她會允許對方壓在自己身上!
她可是妖女!
就算要和這貨親密,那也得是她占據主動權才行,怎麼可能被對方簡單摸摸身子就弄的丟盔棄甲了?
然而,就當魂若若惡向膽邊生,準備催動鬥氣鎮壓對方好好宣誓主動權之時,原本默默飛行的巨鳥,卻是在此刻,發出了黃鸝般清脆的女聲:
“那個.小主,墨炎大人,我們馬上要降落了哦?”
此話一出,不單是魂若若,就連麵帶笑意的蕭炎都僵在了原地,瞠目結舌。
“你,你會說話?!”
巨鳥轉過頭,露出了一抹人性化的幽怨:“高階魔獸哪有不會說話的,再說了,墨炎大人,您貌似也沒問過我會不會說話吧?”
“這,這!”
望著身旁少女幾欲殺人的危險目光,蕭炎訕笑不止,趕忙將雙手高舉:
“若若,我說我真不知道,你信嗎.”
“哦?你說這個小家夥啊。”
房門外,安宛望著有些狼狽的青年,不禁笑道:“她叫梨月,是整個音穀陣法的陣魂哦。”
“她是陣魂?”
蕭炎瞪大了眼,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麵帶驕傲的小鳥,奇道:“就這麼個小家夥?”
蕭炎並非陣法師,但卻對煉藥卻再了解不過了,他無比清楚,能夠具備丹靈的丹藥,幾乎放眼整個鬥氣大陸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換做陣法也必然是同理。
能具備如此靈智,可想而知,音穀的陣法,必然具備著極其誇張的防禦力。
“哼,你才是小家夥呢。”小鳥揚起下巴,“彆看我年紀小,那隻是因為靈智誕生的晚而已,要是換做陣法存在的時間,我可比你老祖宗都要大得多。”
“嘿”
蕭炎頓時樂了:“你知道我老祖宗是誰麼?”
小鳥張開翅膀飛到蕭炎身邊,嘰嘰喳喳:“反正就是大!”
她似乎很不喜歡被人說年紀小,張開尖尖的喙便啄向蕭炎,似是在表達著對方先前欺負自家小主的不滿。
“嘶——你這小鳥!”
耳朵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令得蕭炎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同樣上來了幾分火氣。
瞧見一人一鳥吵作一團,安宛不禁掩嘴偷笑,旋即將目光看向了少女腳下的一對紅色高跟,露出了促狹的表情:
“他給你換的?”
“呃”魂若若愕然:“師姐怎麼知道?”
“笨妮子,扣子扣的太緊啦。”
安宛伸出手指點在少女的眉心,趁著對方愣神之際,湊上前來,悄聲說道:
“女孩子收到和鳴對象的禮物就要帶在身邊一輩子哦,這可是咱們音穀的傳統。”
一輩子
魂若若似是有些動容,好奇道:“師姐.也收到過大師兄給的禮物嗎?”
“那是當然。”
安宛眼中閃過一絲早有預料的笑意,旋即伸出藏於袖中的纖手,露出了上方閃爍著金屬光澤的戒指:
“喏,這就是你大師兄送我的禮物,雖然那家夥隻看重實用性,但納戒好歹也算是個戒指,勉勉強強吧。”
話雖如此,但安宛的表情顯然沒有半點不滿,反倒是炫耀般的在少女麵前晃了晃。
望著女子手中的戒指,魂若若有些恍惚,隻覺得莫名有種熟悉感繚繞心頭。
她試探性的問:“真的.什麼時候也要戴在身邊麼?”
“當然是真的,不單是不給彆人,就連你大師兄管我要,我也是不會給的哦。”安宛朝她擠了擠眼,笑吟吟的道。
聽得此話,魂若若不但沒有放鬆,一顆心反而瞬間沉入了穀底。
她終於回憶起來了。
眼前的這枚戒指,赫然便與當初影護法臨終前從小腹中挖出的那枚,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