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具體的原因,倒是可以去問問大長老,剛好他老人家也準備見你一麵。”
安宛將木盒放於一旁,揶揄道:“至於小公主嘛,要是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就來參加豐饒節吧,穀主大人不在,你可是我們的主角呢。”
說罷,安宛寵溺的揉了揉少女的頭頂,轉身向屋外走去,揮手道彆:
“加油哦小公主,就算是麵對心上人,咱們音穀的女孩子也從來沒有被動的道理,這一點上,師姐可是不會向著小師弟的。”
安宛走了。
先前坐冷板凳許久的蕭炎,此刻也終於按捺不住情緒,靜悄悄的摸索到了少女的身旁,見得對方沒有反抗的意圖,便嘿嘿一笑,厚著臉皮和她擠在了一個座椅上。
小小的座椅自然難以容納兩人,於是便隻能屁股頂著屁股,身子抵著身子,臉貼著
好吧,魂若若貌似沒給這貨機會,強行將那張不斷湊近的臉盤推到了一邊。
醜拒。
蕭炎幾乎是肉眼可見的耷拉下臉,黯然神傷。
“少來這套。”魂若若板著小臉的抵抗,這又不是在屋子裡,被彆人看到了怎麼辦?
聯想起先前床榻上的經曆,魂若若俏臉燙的厲害,心中心虛的也厲害。
隻有她心中清楚,當年自己隻身趕往烏坦城,目的其實根本就不純粹,隻是想在複仇之路上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不至於落得個身死道消的淒慘下場而已。
這下倒好,算計來算計去,的確是把蕭炎這貨牢牢控製在了手心了,可問題是連她自己也跟著搭進去了,甚至如今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嫁人。
魂若若心臟砰砰直跳。
她感覺到蕭炎的心臟也在砰砰直跳,跳的似乎比自己還要激烈,他又在想做壞事?不,他隻想占有我的一切,真是壞的透徹。
可我又何嘗不是呢?身體,心靈,他的每一寸靈魂都應該屬於我,也隻能屬於我,沒有誰能把他從我身邊奪走,一絲一毫都不可以,誰敢動他,我就殺誰。
屬於青年衣衫的乾爽氣息傳來,夾雜著絲絲男性的氣息,鑽入了魂若若的鼻尖很好聞,也很舒心。
明明沒說一句話,可魂若若卻感覺自己仿佛與對方心意相通,連時間都在此刻靜止了,唯有心臟如擂鼓般轟鳴,呼吸如急風般呼號.
我好像真的戀愛了。
任何偽裝都不能在他麵前作數,也騙不過自己。
都怪他一腔熱血,憑著莽勁就闖破了我的萬千算計。
“我們該去忙了。”不知過了多久,魂若若忽然小聲低語,細弱蚊蠅。
蕭炎手攬著她的腰,不肯鬆手:“還沒到點。”
還沒到點這會是那個從來做事都雷厲風行的家夥會說出的話嗎?
戀愛真是件可怕的事情,還好我——
魂若若腦袋暈暈,如火爐般熾熱的大手燙的她渾身使不上力氣,原本到嘴邊的話語不知為何就變成了綿軟的妥協:
“既然沒到點,那就.再賴一會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