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優。”
耳邊傳來一聲細微的歎息聲，如果他不是時刻注意著，很容易就被忽略了過去。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為你來的。”
小族長眼神認真地對上張優的雙眸，他麵上的神色嚴肅而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張優坐直了身體，這真的可能嗎？他覺得簡直不要太離譜。
依照他的猜測，小族長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在他離開之後獲得了機緣，要麼成為貫穿者，要麼也絕對跟快穿局有聯係。
他到這個小世界裡麵的任務，竟然是為他而來？！
他身上難道有什麼東西，值得對方一直惦念著？
下意識地，張優就把人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張優。”
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想聽聽我離開之後的故事嗎？”
小族長輕語，張優打量他片刻，忽地笑了。
“好啊，細說。”
邊說著話，腳往旁邊一勾，將另一張椅子勾過來。
“坐吧。”
小族長盯著凳子上積累的一層灰，不說話，他就這麼靜靜地盯著張優，要是換了個普通人，早就感覺到一陣莫大的壓力，把椅子給他清乾淨了，再邀請他坐下。
可張優完全就不帶怕的。
他不僅不怕，還繼續上趕著挑釁。
“反正你的褲子都臟了，再臟一點也沒關係。”
“……”
回應張優的，是小族長一隻腳把椅子給踢開，他雙手還著胸，真的好想揍人啊。
原本沒見到人之前，是多麼的想念，等跟人會麵之後，想揍人衝動，真是在他生命的每一分一秒上演！
原本想好好和張優講述一下，他過去的想法，張啟靈直接給改變了，就張優這鳥態度，他還不伺候了呢，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吧！
“你走了以後，有一次我失憶了，等再次想起來的時候，我將你的畫像畫了下來，免得以後再忘記……”
“你小子果然暗戀我~”
張優打斷他說的話，小族長拳頭攥緊了，麵上依舊是麵無表情，身上“嗖嗖”散發著冷氣，周圍的溫度好像都降低了幾個度。
“不要打斷我說話，你很不禮貌。”
“行叭。”
張優摸了摸下巴，總感覺麵前的小族長是進化過後的。
唉，也是。不是進化過後的小族長就怪了，快穿局那狗地方，再單純的人進去，被毒打過一頓，都不會傻兮兮的。
黑化都是輕的。
既然決定長話短說，小族長就簡單地概括了一下過程
“張家在那場混亂中得以保留下來，我們的人也混跡上了高位，所有的一切差不多結束了，那裡沒有繼續需要我的地方。”
話說到這裡，小族長的語氣頓了頓。
“再之後，我壽終正寢了。”
“那你得有多老啊。”
張優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話音剛落。氣氛仿佛一瞬間凝滯住了。
小族長的眼刀子，那是一點都不帶停頓的，就往張優身上飛著。
你禮貌嗎？你真的禮貌嗎？！
“閉嘴。”
小族長語氣冷冷。
“哦。”
張優看上去可乖了。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死後，竟然還有意識，被一個光團捕捉帶走了。”
再然後會發生什麼，小族長不說，張優也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