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頭頓時麵色凝重,“是京市崔家,這次的人是直接供出了崔家,不過可惜的是,供出來的不是崔家啥重要人物,隻是旁支裡的一個養子崔成應。”
“我昨晚聯係了國安,他們連夜去抓人,崔成應卻死了,而且死的很意外,還很丟人,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法醫初步診斷是突發心臟病。”
崔成應年紀已經不小,有六十幾了,在崔家並不起眼,崔家成立公司後,他也隻是在廠裡當了個主任。
不過這人雖然不起眼,瞅著也沒出息的感覺,日子卻是過得非常的逍遙,六十幾的人了,都比他要小二三十歲的相好有好幾個。
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這種兒是要挨批的,甚至嚴重的還會吃顆花生米,可現在也就是道德層麵的問題,法裡沒管這個。
當然,zz工作人員另說。
崔家的人國安一直有盯著,崔成應就是不起眼,也在被盯著的行列中,他身上其實早有疑點,隻是沒有實證。
崔成應的那些相好國安都知道,崔成應的行程國安也知道,所以昨晚是一抓一個準,哪知人就那麼巧的來個突發心臟病?
王大頭低著頭很愧疚,“事情不可能巧成這樣,我這邊剛問出來是受了崔成應指使,那邊崔成應就心臟病突發,國安的人應該不會出問題,那就是我這邊有人泄露消息了。”
老爺子:“……你,是從哪覺得國安的人一定不會出問題?”
老爺子這話沒有偏向任何一方的意思,隻是覺得他這觀點不對,人都有私欲,沒有哪方是敢保證已方的所有人是沒問題的。
“我這話不是否認你的意思,而是不能因為掛了國安二字就帶有色眼鏡去看他,這是個很危險的思想,你身為s令,不應該有。”
“老首長說的對,是我想岔了。”
王大頭虛心受教,他的確因為‘國安’二字思維上受了限製,第一反應不是懷疑國安裡麵有問題,而是先懷疑自己這邊。
這很不該。
其實隻要仔細想想,他審問出來後便立刻聯係的京市國安那邊,要是他這邊泄露了消息,唯一能泄露的人就是當時跟他一塊進去審問的邱團,而邱團是個特彆謹慎的人,從審問開始便全程都沒離開過他身邊,包括他給國安打電話時。
況且邱團可是經過數次組織考驗的,曾經可是參加過好幾次的潛伏任務,都非常完美的完成,絕對可信的人。
王大頭沒懷疑過邱團,他一直是懷疑審問的過程或是他打電話時被竊聽了,正打邱團仔細查呢。
對於王大頭的懷疑,老爺子並沒排除,在事關著國家大事麵前,再謹慎都為過,啥可能都不能未查先排除。
“國安那邊,咱要提醒下嗎?”
老爺子搖了搖頭,“他們隻會比你們更謹慎,自查的更嚴謹。”
王大頭一想也是,便不多操心了。
國安,國安,全稱叫國家安全局!
他們存在的意義是不一樣的,jz兩界都能管,危急時刻有權調動部隊,可以說是國家安全最堅固的一跟防線。
權利大,存在的意義更大,自然的,管理就更嚴格,因為裡麵隻要出一點問題,於國來說危險都小不了。
“可惜了,原本是可以從崔成應那撕開崔家一個口子的,崔家實在藏得太深了,都曉得他們有問題,甚至很在可能已經叛&國,卻因為沒證據總是拿他們沒辦法。”
提到這,兩人都沒了再繼續把棋下下去的興致。
老爺子端起茶呡了口,王大頭任勞任怨的收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