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小聲嘟囔道:“要我說,索性直接把崔家那幾個悄悄給嘎了。”
“噗~”
老爺子剛入口的茶直接噴出,正巧王大頭抬頭看向他,一口茶全噴他臉上了,那是一滴沒浪費。
王大頭:“……”
木著抹了把臉,“老首長,我來前洗過臉的。”
“這能怪我嗎?你尋思尋思自己說的什麼屁話?”
悄悄把人嘎了,這是一個當s令的人該說的話?
倒也不是啥原則問題,事關國家,要是這麼做有用,相信很多人都會願意去做。
問題是,崔家的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有問題,也不是崔家沒了就能把問題解決的。
它是一張巨大的網,網內有什麼人你不知道。
以國之力要是隻單單對個崔家,那有何難?
用蜘蛛網來打個比方,崔家就是網上最中心的那個支點,它連接著所有的支點,它的存在對於這張網來說很重要,可隻有它不存在卻並不意味著網已經消失,網它依舊還在。
他們要做的不是隻把網上中心的這個支點給消了,而是要把整張網都給攪了。
難的重點不在崔家,難的是他們要通過崔家知道這張網上都有誰。
牽一發而動全身啊,這才是他們一直在崔家的事上顯得很被動的原因。
“我這不是覺得憋屈嘛,好不容易逮到個姓崔的,關係雖然遠的點,可好歹是打開了個缺口,再堅固的蛋隻要有了個缺口,這缺口再小它也是有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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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王大頭哪能不知道,就是太憋屈了,在信賴的老首長麵前沒忍住發發牢騷。
昨晚他審問出崔成應時可是樂瘋了,沒講虛的,是真晚上作夢都夢到崔家人一個人垂頭喪氣全戴著銀鐲子的樣子,直接把他給笑醒了。
結果好家夥,他早上上班一到辦公室,屁股下的椅子還沒坐熱呼呢,就接到崔成應心臟病發去逝的消息。
當時他的那個心情啊,隻能用大冬天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來形容,那叫一個寒到了骨子裡。
要問王大頭為什麼這麼討厭崔家,甚至討厭到了恨的地步?
說私仇也沒有,要說沒有私仇也算是有。
王大頭年輕時有次帶隊抓捕一夥販d團夥,追擊頭目時追進了墒省那邊的山裡;每次都是快要抓到人的時候,那夥人卻像是提早知道他們計劃一樣的都能早一步的逃開;他帶著一個連的人在山裡跟那夥人耗了一個多月,最後人是抓到了,可他整個連的人也隻剩下了九人,還都全帶著傷。
任務中王大頭就懷疑自己這邊出了叛徒,隻是他帶著的都是他信得過的人,且追擊任務最忌諱的就是內部心不齊,所以他才一直忍著的同時還要安撫其它人。
任務結束後他忍不了了,這一趟任務可以用慘烈來形容,犧牲太大了,一個個兄弟倒在自己麵前的場景,王大頭這輩子都忘不了。
他需要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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