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是一口三分一。
老爺子一臉嫌棄:“你早飯沒吃?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王團家的,這包子是一個叫李三娘的女同誌請我們吃。”
王大頭:“李三娘就是王團的媳婦兒,她那一手廚藝在我們軍區裡是出名的,您還記得我說過當時來時我們連海鮮都不懂得怎麼吃的事兒吧?那時食堂就隻懂得花蛤做個清湯,加點鹽加點味精,其它的全水煮,好長時間我們看到海鮮都害怕,後來就是王團家的教了廚房怎麼將海鮮做得好吃。”
據說王團家的手藝是在西北軍區學的,有個軍屬是禦廚的後代。
王大頭三口兩口把包子吃完,又伸手拿了一個:“來了個考察團,昨天下午登的島,昨晚住在友誼賓館裡,還打量著我不知道呢,想搞突襲。”
老爺子手頓了頓,“查你?”
你小子犯啥事兒了?
王大頭一看老首長誤會了,忙大搖著頭否認:“不是不是,咋可能查我,是來查馮市長的,有人舉報了他,具體舉報了他啥我不知道,那些人一大早我飯都沒吃,就跑來找我,說是來了解情況,其實是明裡暗裡挖了坑想讓我往裡跳。
真當我們當兵的都沒腦子,話裡話外引著老子往套子裡鑽,要不是這些年脾氣好了些,非給那些人一嘴巴子不可。”
罵完,他湊到老爺子耳邊壓了聲道:“來的人中有一個我認識,我當年在崔家見過他。”
老爺子眸色逐漸幽深:“你確定?”
“確定。”
王大頭臉上滑過絲疑惑:“他叫丁友,職位並不高,站在最後麵,穿得的也很一般,而且好像大家都很排擠他又有些畏懼他,給我感覺很違和。”
當年他盯著崔家時見到那人有去查過,那時他已經地位不低,西裝筆挺看著人模人樣的,這次見到不說其它,單從形象上來說已是天差地彆,跟受過太多的蹉跎已經沒了鬥智一樣。
頓了下,他補充道:“我已經讓人去盯著他了。”
像他們這種人,是很相信直覺的,不僅是因為他認出那人和崔家有關,他一見到那人還沒認出他是誰時就已經直覺他有問題,自然不可能不在意。
老爺子點了點頭,將最後一點包子扔嘴裡嚼著,視線與不遠處的許山碰了下。
兩人心中都升起了危機感。
崔家對林月曦有著某種目的,這是他們一直知道的事,隻要林月曦在,一旦扯出崔家,他們很難不將這兩者牽連到一起。
許山朝老爺子鄭重點頭,放心,他們會加強警戒。
那邊已經該合作扛麻袋的扛麻袋,下海的下海,忙的熱火朝天。
四百多人忙了兩個多小時,所有人才全部上岸,岸上麻袋都堆成了山。
王大頭他們有開卡車來,隻是靠近月亮灣這邊車過不來,車隻能停在幾百米外的沙地上,這些麻袋還得靠著人工扛過去。
豐收的喜悅是誰也無法阻擋的,身體的累都能因此被輕易忽視,兩人合作扛一個麻袋,你喊一句我吼一聲,道的都是歡喜。
不知哪個起了個頭,軍歌嘹亮。
氣氛是會感染的,跟著一塊回去的林月曦都沒忍住跟著一塊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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