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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人在做 第145章 曆史掀開的新一頁(2 / 2)

倆老頭一個坐椅子、一個坐石頭,正一聲不吭的對坐抽悶煙。

“這是易風,老大烏拉的兒子。”烏不圖指了指易風對大胡子老頭道。

“爺爺,您怎麼在這兒?”小女孩從易風懷裡掙脫下來,向前走了幾步,抬頭一臉納悶盯著大胡子老頭。

“我來接這位烏爺爺,我跟烏爺爺是好兄弟。”大胡子老頭把女孩頭上裹著的破布取下來,轉身指著引易風上島的婦女道:

“那是我兒媳婦,宋佳,這是孫女雅琪。”老人指了指旁邊的婦女,又指了指小女孩。

“大伯好!”婦女很是禮貌的向烏不圖問好。

“爺爺好!”雅琪也趕緊打招呼,烏不圖微笑著點點頭。

“你認識我?”烏不圖看向宋佳。

“我最近聽爸說起過您,見過您二位的照片,也看過新聞通報。沙灘上又有人稱呼您的名字,所以才請您上島,然後馬上就去通知爸爸說您來了。”宋佳答道。

“您是,雅克布爺爺!”易風睜大了眼,他看到了拐杖,又聽小女孩名字叫雅琪,腦海裡窣的一下想起一件事兒來。

“你怎麼知道?”倆老頭互相看一眼,又一起搖頭。

“八成跟雅琪媽一樣,見過咱們當年的照片。”雅克布看看易風,又看看身後的宋佳母女,猜測道。

“不是,外公家沒擺照片。我是從彆人口中知道雅克布爺爺的。”

“彆人?”烏不圖和雅克布表情各異,雅克布一臉詫異,烏不圖則起了警惕之心。

“我在美利亞碰到了夏侯襄老爺子和老太太,他們認出了我‘老不死’的鏈子,說知道這鏈子的加上他們隻有六人,而其中隻有雅克布爺爺我沒見過。”易風沒提夏侯老頭、老太太說瘸腿的事兒。

“是野狐!”雅克布張大了嘴,與烏不圖對視一眼。

“還有他老婆妖坦克,看來那趟美利亞,易風是沒白去。”烏不圖心中的擔憂消散了,接著道:

“對了,烏蘭和孩子也來了。”

“在哪兒呢,趕緊一起接過來。”雅克布一臉高興。

“爸,還是我跟易風去接吧,這樣也方便些。”宋佳還裹著那身黑衣服。

“好,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你倆快去快回。”雅克布答應道。

“謝謝阿姨。”易風見烏不圖點頭,趕忙向宋佳致謝。

“爺爺,我先回去洗澡了,臭死了。”雅琪牽著旁邊一個十四五歲少女的手,很是著急的模樣。

雅克布揮揮手,讓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先回去了。

易風和宋佳的船這次特意避開了互市的沙灘,泊船在離沙灘遠些的地方,宋佳在海邊看著船等著,易風一個人跳下船返回住地。

遠遠的,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一樓門口,車旁邊站著一位軍官。

“易風。”軍人老遠就打招呼。

“李銳,噢…..李連長,有事?”易風走到近前。

“聽說你們要搬家,我開車過來看有沒有要幫手的。”

“那你信息很靈通啊!”

“這邊防務也是我們連隊的,聽說沙灘那邊有麻煩,我過來看看,才聽說你們想搬家,就來門口等著。”李銳解釋道。

“你稍等,我進去跟家裡人說一下。”易風推門進去見烏蘭。

很快烏蘭就坐著輪椅從房間裡出來。

“麻煩你了!”烏蘭對李銳和顏悅色。

“不麻煩。”李銳舉手敬禮,隨後跟著易風就去了二樓。

好在變化夠快,易風帶來的幾個行李箱還沒有完全陳擺出來,三下五除二又打包回原樣。

“這些被褥、暖瓶不帶嗎?”

“不帶,怎麼來的怎麼走。”易風拎起箱子、背起背包,李銳則把裝滿食物、米麵油的藍色大箱子一個個的裝上吉普車。

最後易風在一樓又逛了一圈,這才把烏蘭抱上車,蓉蓉則被烏蘭樓在懷裡,輪椅也搬上車。李銳開車,向泊船的海灘邊駛過去。

與宋佳打過招呼,易風劃船先把烏蘭,蓉蓉,宋佳送過去,然後自己搖船回來和李銳一起把行李箱,輪椅遠到船上。

李銳把兩個籃色大箱搬上船,又從吉普車上拎下來一個軍用斜挎包,隨手也塞在船上。

易風打開挎包看了一眼,一大包軍用肉罐頭,外加一把手槍。

“我個人的一點意思,彆嫌少。”李銳摸摸自己的後腦殼。

“好,謝了”易風拍了拍包。

“還有一件事……”李銳眼見易風的船要劃走,語氣略顯尷尬。

“怎麼?”

“每月1日,要麻煩烏老將軍來基地領一下你們一家人的物資配給。”

易風盯著李銳看了幾秒,擺了擺手,“知道了,走了”。

小船激蕩著浪花慢慢遠去,留下海灘上的軍用吉普和一個孤零零佇立的軍人。

海上起風了。

而海上更遠處,一條長長的網箱養殖隊列正在拖船牽引下向金蓮自治區的海域緩緩移動。

沿著海岸線一直向北,東華的大北方同樣風起雲湧。

南夾子山核爆區外圍,一直綿延到赤風基地的區域。

巨大的輻射警示標誌如同滴血的骷髏,矗立在焦黑的土地邊緣,將整個南夾子山核心區圈定為生命禁區。

禁區外圍,原本用於支援作戰的臨時營地,已經演變成一個龐大、雜亂卻戒備森嚴的堡壘。

鐵絲網、壕溝、簡易碉堡層層密布,飄揚的旗幟不再是統一的東華軍旗,更多的是各清道夫部隊殘存單位的獨特徽章,以及一麵粗糙的、寫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黑色戰旗。

基地指揮官,原清道夫第23旅旅長卓義偉剛剛結束與軍部後勤總署又一次令人火冒三丈的加密通訊。

“藥品短缺?我們已經按照最高標準配給了三個基數的抗輻射藥劑和創傷急救包!”

“燃油不足?前線以清剿和工程作業為主,耗油量怎麼可能和機動作戰時一樣?”

“重型工程機械?抱歉,總部庫存也緊張,需要優先保障重建核心區。”

“彈藥…可以補充,但必須按照戰前編製表,並且需要你們先提交詳細的‘清剿作戰消耗報告’和‘輻射變異體種群分布圖’!”

通訊器被卓義偉狠狠砸在指揮桌上,碎片四濺。他胸膛劇烈起伏,臉上因憤怒和殘留的輻射灼傷而顯得猙獰。

“媽的!打發叫花子呢!”他對著指揮部的大屏幕低吼,

“三個基數的藥?夠乾嘛?基地裡每天都有兄弟因為輻射病倒下!重型機械不給?老子拿手去刨廢墟找兄弟嗎?!”

他的副官,一個臉上帶著新疤的年輕軍官,默默遞上一杯涼水,低聲道:“旅長,總部那邊…看來是鐵了心要卡我們脖子了。他們最新的命令重申,要求我部在完成‘必要修整’後,即刻分批返回原駐地休整,由國防軍部隊接防南夾子山及翠穀區域。”

“返回原駐地?”卓義偉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諷和悲涼。

“老子接了李司令的命令,僥幸從核彈下撿回一條命都要按臨陣脫逃審查我半天,回哪兒去?回去把我們打散了重新整編?再接著審查?這裡還是戰區,老子之前是來增援的,現在既增援也救援,輕傷不下火線,誰也彆想再扣屎盆子!”

他走到帳篷門口,掀開簾子。

外麵,基地裡一片忙碌,卻又彌漫著一種壓抑的躁動。

士兵們穿著洗得發白的作戰服,許多人的皮膚上還帶著未消退的輻射斑或怪異的新生角質。他們操作著老舊的工程車輛,試圖清理通道;醫療帳篷外排著長隊,咳嗽聲不絕於耳;更多的是三五成群,擦拭著武器,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天空和遠方總部的方向,仿佛隨時準備迎接來自任何方向的攻擊。

更讓卓義偉心頭沉重的是那些“新麵孔”。

在過去幾周的秘密搜救中,他們從輻射區的邊緣、從深邃的礦洞深處,陸續找到了一些幸存的清道夫士兵。

這些人…已經很難稱之為完全的人類。

他們有的肢體扭曲變異,力量奇大;有的皮膚呈現詭異的晶格化;有的神智時而清醒時而狂躁,眼中充滿了對一切的憎恨。他們被悄悄帶回基地,融入各個單位。

像南夾子山戰區第23旅,第11團這樣成編製得以保全的清道夫部隊士兵,默契地保持著沉默,甚至帶著一種同病相憐的接納。

那些核爆輻射下幸存士兵的歸隊、歸來的數量,是基地最大的秘密,也是最不穩定的火藥桶。

他們大多沉默不語,默默地接收治療,領取補給,療養身體,對大本營、對軍部、對那場“意外”核爆的複雜心態,隨著更多肢體殘障幸存者被搜救回來而不斷醞釀、翻騰、激蕩。

“告訴他們,”卓義偉的聲音沙啞而堅定,“物資不到位,修整無法完成。輻射產生的新變異體和行屍軍團殘餘力量活動頻繁,撤離通道無法確保安全。

軍部?讓他們先派人來把外圍的輻射塵清理乾淨再說!總之,要的東西不到位,大家補給不足走不動,也走不了。”

不給不走,給了要的更多可能還是不走,大本營處理這事兒也很撓頭。

類似的僵局,在南方“翠穀”核爆區的清道夫控製區同樣上演著。

兩個巨大的、由清道夫餘部和核爆幸存者組成的軍事集團,如同兩顆不斷膨脹的氣球,都知道越大越危險,但他們以搜救和防禦為名,一邊不斷向總部索要生存物資,一邊拚命加固防線——不僅是防備可能的行屍反撲,還要防備來自周圍基地的軍事壓力,而更主要是提防軍部的斬首行動。

清道夫們都是從巡守者小隊過渡過來的,大家對之前諸如“瘋三”封三平、“鐵頭”鐵雄之類黑老大的突然死亡心有餘悸、記憶猶新。

東華國的情況並非個例。全球範圍內,凡經曆了核爆洗禮、並由清道夫部隊殘部控製區域的國度,都在上演著類似的政治僵局和軍事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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