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胡燭神誌不清的躺在沙發,麵色潮紅,兩眼昏昏欲睡,顯然是喝好了。
一旁的導台上,三十多瓶的罐裝啤酒橫七豎八,還有兩瓶見底的白酒,菜倒是剩了許多,隻有花生寥寥無幾,醬牛肉和烤串幾乎沒動。
儘飛塵拿來毛毯給胡燭蓋在身上,後退時沒站穩踉蹌了一步。
“呼,還好世界上的美女都沒有你這種酒量。”
他甩甩腦袋,伸了個懶腰,走到朝著已經準備好離去的五一走去。
走到一半,儘飛塵腳步停下,“稍等十秒鐘。”
他走了回去,到胡燭身邊盯著他鬢角的那抹白發看,然後手指一動,一小道霞光好似蝌蚪般落在了發絲上,隨後肉眼可見的變得烏黑。
做完後,儘飛塵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對著熟睡的胡燭擺擺手,“再見了,年輕人。”
砰。
大門關緊,在胡燭熟睡的窗外,一道霞光掠過低空遠去。
來自二樓的一道視線目送著他的遠去,清野霧側躺在床上,心理倒是沒有那種被拋棄的感受,她閉上眼,很快就睡去了。
一晚的時間很快過去。
次日清晨。
2027年5月,6點32分。
桌上的手裡鬨鐘強行將儘飛塵從睡夢中給拉了出來。
儘飛塵雙目迷惘的坐在床上,四顧茫然,腦袋裡隻有困和睡。
砰。
這時窗簾後麵發出玻璃被拍打的聲音,還未等儘飛塵的大腦開啟,一個大手就將窗簾拉到了一邊,刺目的陽光頓時鋪天蓋地的襲來。
儘飛塵眯眼,就見白芝芝翻窗進來,後麵是緊隨其後跟著胡鬨的王意。
“喂,我要報警了。”
“說什麼,說你的屁股即將接受王意的京爺衝擊嗎?”
砰!
飛來一拳。
王意的拳頭在陽光下升騰著白煙,“於娜老師怕你起不來,特意叮囑我們來叫你。”
“所以,這就是你們私闖民宅的理由嗎。”儘飛塵躺在柔軟的床上,疲憊的手舉起手機,“你們慘了,準備我無情的控訴和天價賠償款吧。”
“那你記得籌錢。”王意上前從儘飛塵手裡拿過手機:“忘了告訴你,這裡是王氏投資的,也就是說,這座城裡你能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名下財產。準備有被告的準備了嗎?”
“天呐,這簡直是胡鬨。”儘飛塵歎了口氣,“這個國家要被毀了。”
“所以,你能起床了嗎?”王意無奈的看著儘飛塵。
對方豎起五根手指,“五分鐘,再睡五分鐘。”
“你比白芝芝更貪心,我去叫他的時候他最多最多再睡兩分鐘。”王意看著儘飛塵如出一轍的動作與話術不禁一笑。
儘飛塵微微搖頭,翻了個身騎著被子側睡,昏沉的說:“也許是因為我的童年沒有奉天大鞭腿吧。”
“NO!冰玉女士更擅長白氏大柺,用她的手肘狠狠地砸向你的太陽穴。”身為苦難經曆者的白芝芝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