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舞娘按耐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嬌滴滴的開口,那一聲似乎要叫到人心裡去一般的酥軟。
男人輕笑一聲,下榻將麵前的紗帷撩開,一把摟過麵前的舞娘,低頭望向她。
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似乎看誰都是帶著多情的意味。
撩起她垂落在一旁的長發,在指尖不停地旋轉、纏繞,兩人的鼻息也在曖昧中交織著。
舞娘從來沒見過如此多情風流的男子,心下一時失了神,便向著那雙唇印了過去。
本以為會是兩人一拍即合的事,卻誰曾想,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唇,多情的桃花眼也含上了一層冷霜。
“出去!”
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以至於舞娘都還有些沒回過神,滿臉羞赫的抱著胡琴跑了出去。
“幾日不見,又惹著了一位姑娘的芳心?”
即白微微挑眉,將手中的酒杯拿在手中,行了一禮,“拜見太子殿下。”
謝珩沒有搭理他,而且一個人悠閒的坐下並斟上了一杯酒。
即白等了一會,確定自己沒有聽見讓他起身,直接大喇喇地起身,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給自己空了的酒杯也滿上了一杯。
謝珩瞥了他一眼,“你這一身衣裳若是被丞相所見,隻怕又要一頓家法伺候了。”
張揚的紅,未扣緊的領口,顯露著衣襟下的鎖骨,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風流。
即白抬手看了看自己一身紅衣,頗為自得說道“這料子可舒服了,還是我下江南時偶然發現的,你若是喜歡我讓人給你送一匹過來?”
“不必,這般好的料子,你還是留著給你用。”
即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突然想起什麼,難得嚴肅的看向他,道“這次急召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前不久,孤接到前線來報,夏與月影的邊界之地,發生了衝突。”
即白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說,夏和月影要開戰了?”
“不無可能。”
“可夏才與大月打完了一場仗,損失了不計其數的將領和糧草,此時再戰,隻怕…”
即白頓了頓,不由的撫上一抹憂愁。
“所以孤才讓你回來。”
謝珩將他空了的酒杯重新斟滿,舉杯,“孤需要你的幫助。”
即白看著麵前的酒杯,忽而低頭一笑。
酒杯發出沉悶的碰撞聲,而後一飲而儘。
街巷的商販還在吆喝,煙囪不時生起絲絲煙火,向著天空直直而去。
又過了幾日。
謝清敏懶散的趴在宋玖禾的肩頭,百般無聊地撩動著她的發絲,“又要去見夫子了。”
“昨兒你不還在說,在宮裡都呆著無聊了嗎?”
宋玖禾淡淡一笑,順手將自己在她手下遭受摧殘的發絲救了回來。
“這不一樣嘛,在講堂的每一刻都讓我難熬無比,在宮中的每一時都讓我覺得人生無聊,隻有出宮遊玩才會讓我感受到人間的美好。”
一提到出宮遊玩,謝清敏的眼睛似乎都閃著光,整個人都充斥著活力。
“可惜,母後才不會允我出宮。”
“好啦。”宋玖禾摸了摸她的頭,捧著她的臉,輕聲道“聽說今日來了一個新學子,我們不妨去看看?”
謝清敏勉強打起了一絲精神,好奇道“新學子?也不知是哪家的貴公子。”
“參見公主,公主殿下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