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
魏雲婕氣的有些失態,眼神如刀的盯著賀晨,一字一句的加重語氣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我過分了?”賀晨完全無視她的眼神威壓,嗤笑道:“你們律師不是最擅長這個嗎?
一件事,明明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你們去總能從違反常識甚至感覺違反人性的刁鑽角度去揣測一件事,然後進行辯護。
我現在隻不過是用你們律師的方式來看待這個世界看待這件事。
怎麼就過分了?
你是律師,還是精英律師,你來辯解你沒人性甚至沒母性這個看起來刁鑽違反常識,仔細揣測卻越說越是這樣的這種論點!
來啊!
總不能是因為羅豔沒錢,給不出律師費,所以你才親母女明算賬,你知道她用不起你的法律資源套餐,所以提都不提,以免談錢傷感情,連辯解都懶得費這個口水吧?
畢竟你們律師,特彆是精英律師,可都是按小時,不,更準確來說是按照鐘頭來收費的,按下計時器,就開始收費了。
一個鐘頭說不完,就加鐘,收費還特彆高……
是不是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這不奇怪!
你們最羨慕的國外同行,收費標準和富豪辦公室裡的裝飾書櫃牆裡的精裝書中的美女相冊裡,一個電話就能叫來的美女遊伴一樣。
都是圍著富豪,為富豪服務的,甚至都是大部頭書籍的外在掩飾,富豪給你們定價的這同一個收費標準,是不是挺有內涵的?
老祖宗說的好,彪子無情,戲子無義。
當然彪子不叫彪子,叫遊伴。
訟棍不叫訟棍,叫律師。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自己的。
你因為這個不願意公私不分,一碼歸一碼,可以理解!
畢竟你隻是律所合夥人,不是大老板。
你不收費的給你女兒發動法律資源,對他們來說,不賺可就是虧了!”
“賀晨。”魏雲婕聽的整個人都在顫抖,而石頭羅豔卻聽不下去了,祈求的望著賀晨。
她雖然答應了賀晨,要堅定站在他這一邊,彆發生‘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她也努力去做了,在賀晨懟的梁爽憤怒欲狂,徹底翻臉時,也沒有再為了同在一個屋簷下等因素開口讓賀晨收一收神通。
甚至在賀晨一開始罵媽媽的時候,她也忍住了。
因為她的確覺得媽媽做的有些過分了。
而且都是根據事實來剖析的,說的或許有些過了,但未嘗沒有道理。
這應該就是外人第一次見到律師為對頭辯護時,那種看起來狡辯,但順著律師的話術一想,覺得多少也有點道理的感覺吧。
但這些都沒什麼,可現在賀晨話裡話來,已經完全羞辱媽媽的職業,將媽媽和彪子畫等號了,這她就已經無法接受了。
關鍵謊話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她非常想否認賀晨說的這一切,但太難了。
不說彆的。
她媽媽服務富豪,直接服務到床上去了,讓富豪離婚再娶,然後結婚當天,被富豪親女兒送了破鞋羞辱……
這些都是無法接受的,但拋開感性和立場不談,底層邏輯難道不對嗎?
樊瀟雨覺得她媽媽破壞自己家庭,是小三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