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晨說國外律師和彪子一個價碼,都是服務富豪,圍著富豪,這和彪子小三本來隻想按鐘收費,卻有更高的追求更厲害的手段,直接上位了,不能說很像,隻能說一模一樣。
這些難道不是事實嗎……
“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有些過了?”賀晨看了她一眼:“可真的過分嗎?
她連這點合理揣測都接受不了?
還用你直接跳出來為她說話?
可當你遭受無數網絡鍵盤俠的圍攻,全方位的辱罵時,她眼睜睜看著,怎麼就不見她為你說一句話?
反而還搞出明著幫你買衣服,嘴上說要徹底解決這種問題,其實就是受害者有罪論的可笑潛意識。
和你遭受的無數完全沒有根據的肆意網暴相比,我一個人罵罵她,就算罵的再難聽,又算什麼?
我說的好歹有理有據!
母不慈女不孝。
你這麼有孝心,越發顯得她這個當媽媽的不是人啊!”
“我沒有,她不是這樣的……”羅豔急著辯解,卻嘴笨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她不是在乎錢?不是因為律師費才不幫你?”賀晨點頭失笑:“或許吧!但你難道不奇怪她為什麼在把你叫過去後,不是以媽媽的身份安慰你,而是搞出了那麼一出嗎?
你當時也質問了她。
她沒有給出你能夠接受的回答。
那麼你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嗎?”
“……”羅豔再次變成石頭,沉默了。
在賀晨罵的如此難聽之前,她肯定二話不說想知道這個讓她無法理解的做法的原因。
但現在她依舊想知道,卻怕知道。
媽媽已經被賀晨罵成沒人性沒母性,甚至和彪子是一樣了,天知道這個讓她無法理解的做法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心思被賀晨解讀出來。
她怕了。
她慫了。
不敢直麵了。
然而她不願意麵對,事已至此的賀晨卻不會收了神通,直接說了出來:“很簡單!就是受害者有罪論這個潛意識!
你彆忘了,她是律師,還是頂級律師的合夥人,真正服務有錢人,從來都是有錢人用頂級律師團隊欺負普通人,沒有普通人用律師反過來欺負有錢人的。
所以她一直服務的都是有問題,甚至是有罪的違法犯罪的人,打擊受害的良善。
這種情況,其實是被萬民唾罵,是不道德的!
那麼怎麼緩解這種道德壓力,心安理得的大把掙黑心快錢?
那當然是集體催眠了!
不斷用‘顧客就是上帝’‘律師就是要站在自己的當事人一方,竭儘全力為對方辯護,哪怕對方有罪’這些國外的同行金句來麻痹自己,為自己找道德掩體。
時間一長,她自然要用‘絕對理性’的目光去看待一切。
否則但凡感性多一點,道德多一點,人性多一點,那這活就沒法乾了!
晚上躺在鋪滿鈔票的大床上也無法睡的跟嬰兒般香甜了!
所以你明白了嗎?
你不是她的客戶,那個變態才是啊!
她職業習慣,潛意識裡在幫變態安撫你不要鬨,要理性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