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時間都沒有,你反倒那麼多時間去談情說愛,去上位再婚?
如果你說你沒有花時間去談情說愛,那麼隻能說明你沒有你說的那麼職業,沒有真正的職業精神。
這樣的你,卻拿著職業習慣職業精神來解釋自己對女兒被猥褻被網暴後的應對反應,就真的隻能說心口不一,職業性的隻說對自己和當事人有利的話。
卻不管是不是謊話,甚至不管是不是人話了。
所以不是我在破壞你們母女關係母女感情,是你自己在破壞,並且你女兒已經極端難受痛苦了,你還不讓人說!
你女兒外號石頭,很難說不是因為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中,被強勢慣了能言善辯的你,逼的成了沉默寡言的石頭!
隻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你不讓她說,她到了極限,總要發泄出來!
看看她這一頭非主流的戰鬥紅頭發,這是她的風格嗎?
不!
她就是在用行動在表達自己的反抗!
你還不讓人說話,怎麼?
難道你更喜歡用行動來表達?
就像樊瀟雨那樣?”
“你!!!”魏雲婕哪怕告訴自己要拿賀晨當真正的對手來看待,要理性要冷靜,要將這當成真正的庭辯,可是聽著賀晨一波接一波,一浪高過一浪的誅心之言,她依舊被氣的破防。
還是那句話!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特彆是這個傷人的快刀,還是正對著她心窩方向,紮在她們母女連心處。
擔心被賀晨一刀兩斷她最在意的母女關係,她再律政先鋒也無法不破防。
“我怎麼了?我是不是又過分了?”賀晨笑道:“好吧!揣測一個親媽不站在親生女兒這個受害者這一邊,反而屁股職業化習慣性的歪到了變態罪犯那一邊,的確有些過分了。
雖然有可能,並且還是不受控製的職業習慣潛意識。
但咱們現在就拋開這個不談好了。
對於你為什麼不安慰自己被猥褻被網暴的受害女兒,在女兒生氣質問發飆離開後,卻無動於衷,不做任何補救,我還有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不會太傷你們母女關係,反而能稍微找補一些……”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羅豔,笑容有些古怪:“嗯,最起碼不會比站在變態那一邊更傷你媽了~你要聽嗎?”
“……”石頭羅豔沉默。
她能選擇不聽嗎?
她隻是心裡想想,不用問,她就知道答案。
而且她也有些好奇,或者說真想聽聽賀晨還能說出什麼理由,應該不會比剛才那些誅心之言更傷她們母女關係了吧?
“這件上,最傷你的除了那個變態,就是給你造成二次傷害的梁爽了!”賀晨果然繼續說下去了。
“剛才我揣測你媽媽是職業習慣屁股歪到了變態那邊,這或許有些過了。
但她站在另外一個傷你的人那邊,其實更容易理解一點。
畢竟梁爽是你室友,之前在公交車上幫了你,拋開有可能的故意設計以及後續的二次傷害不談,當時你是不是覺得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急劇上升?
然後她對你的傷害,你無法理解,是不是有點類似你以為你媽媽會寬慰你,然而並不是的反差背刺感?
某種程度上,你媽媽就是站在梁爽那一邊,在處理這件事!
所以你當然會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