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你繼續。”賀伯堂說道。
鐘肇慶這才清了下嗓子,“原本我們女兒走失,久尋無果,一直想再要個孩子,卻一直沒法如願,這才去孤兒院領養了她。”
“沒想到領養她當年,我妻子就懷孕,第二年生下了明曜,我們夫婦自然是很高興的。”
“因為我倆很忙,陪伴孩子的時間太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姐弟二人和保姆在家裡,原本都挺好的,我隻是沒想到……”
“鐘書寧居然背著我們,引誘明曜早戀!”
“他還是個孩子啊,都沒成年,害得他學習下降,當年甚至為她跟我們翻臉,揚言要斷絕關係。”
鐘肇慶說到這裡,氣得臉紅脖子粗。
鐘書寧嘴角微微揚起,帶著淡淡的笑意。
譏笑、嘲弄。
惹得鐘肇慶大為光火:“你還笑,你居然笑得出來?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一個人可以無恥到什麼程度。”
“雖然我知道,你貪婪、冷薄、自私。”
“但我沒有想到,你還能這麼黑白顛倒!”
“鐘書寧,你怎麼跟我爸說話的!”鐘明月又跳了出來,伸手指著她。
鐘書寧目光一轉,怒瞪著鐘明月,那雙原本漂亮又充滿靈氣的荔枝眼,此時隻剩下讓人畏怯的寒意。
“鐘明月,我忍你很久了!”
“一而再、再而三,到處惡心我。”
“我到哪裡,你就到哪裡?我又不是你爸媽,你不用這麼黏著我,你是狗皮膏藥嗎?”
鐘明月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鐘書寧還敢懟她。
氣得她轉頭看向父母,眼神求助。
“看他們做什麼,都是成年人了,我怎麼說話不需要你教,你能管好自己就行,彆再被人把嘴巴打爛。”
提起打爛嘴的事,鐘明月委屈得要命,看向劉慧安,“媽——你看她。”
“書寧,就算賀先生喜歡你,仗著有人撐腰,你說話也不該如此刻薄吧。”
鐘書寧冷笑一聲:
“她說我,就是正常,我回懟,就是刻薄?”
“我以前也叫您一聲媽,我很感激你把我從孤兒院領出來,但後來我才發現,不是所有生育孩子的父母,都配當父母。”
“這世上也不是所有的母親……”
“都配得上一聲媽!”
她不敢相信鐘書寧能說出這種話,劉慧安愣了數秒,又換了副嘴臉,“書寧,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都不信你會這麼說媽媽?”
鐘書寧冷笑,又開始演戲!
“我也不信,你們會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鐘家都堵到這裡了,顯然是想當著賀家的麵,把她踩死、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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