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規律？
這次，鐘瑞曦沒有反駁。
她微微側著頭，目光從繆可言的麵頰中垂落，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睫毛輕輕顫動，若有所思。
“優秀的男人像恒星，你知道恒星吧？”
“會發光，有引力，能量巨大，甚至還能通過聚變，溫暖和滋養周圍的行星。”
“他可以輕而易舉改變其他人生命的運行軌跡，比如賀盈，賀盈你很熟悉吧？他在動員大會上發言舉的例子，講的就是她的故事。”
“還有我們公司的紀舒，原來就是有幾分姿色的女大學生，現在也已經在準備選新車了。”
“其他地方我不太了解，光是我們公司，你知道有多少小女孩挖空心思，想要往他身上撲嗎？”
“所以，其實我在節目上說的那些，從另外一個角度上看，也是在幫你。”
“.幫我？”
鐘瑞曦豎起眉毛，一臉不解。
“起碼我坦誠了自己的心意，公司裡虎視眈眈的那些小婊砸們，看在我的影響力上，多多少少還能收斂一點。”
繆可言眉眼彎彎，笑著拍了拍學妹的手背。
“.”
鐘瑞曦又不說話了。
她心中一清二楚，麵前笑眯眯的大明星繆可言，說的全都是事實。
赤祼祼的事實，往往最傷人。
如果自己沒有去參加為畢業生準備的就業大會，她大可以繼續安安心心躲在信息繭房裡。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現場潮水般的歡呼，PPT內容豐富的彩頁，應屆生眼中的狂熱
一切的一切，或正麵或側麵證明著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
呂錦程是一顆夜空中閃耀的巨大恒星。
無論走到哪裡，優秀的男人都會因其才華、品格和魅力而吸引彆人，不自覺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連高高在上的未來明星，都對他芳心暗許。
雖然繆可言的表達聽起來很荒謬，卻不無道理。
起碼公司裡的大小主播們因為一姐的態度，就會有很多人知難而退。
自己又在嘴硬什麼呢？
“瑞瑞，他和你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
“他有野心，有手段，也有執行力。”
“你呢，單純善良，陽光直率，又是公認的大美女，彆人看到你們倆也隻會豎大拇指，說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可姐姐要告訴你，女人最值錢也最不值錢的，就是這張臉蛋。”
“踏進這個圈子之前，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句話，但這句話已經是圈子裡人的共識。”
“現在我說給你聽。”
“——女人的青春美貌，是屬於會貶值的資產，所以，男人最好的方式不是長期持有，而是短期租賃。”
鐘瑞曦聽著聽著，不由得瞪大眼睛。
“因為你算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中學階段彼此就認識，反倒活在認知繭房裡。”
繆可言抿了口茶，聲音平靜，繼續說道。
“正因為你們剛入學就確定了關係，你可能不會去刻意關注呂錦程究竟在做些什麼，自然也不會像我們一樣，跟他相處的時候，會有一些拘謹和敬畏心。”
“我覺得對於他來說，走進富豪榜隻是時間問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