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崔我也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要是真說需要什麼,給我準備幾壇好酒就行,我最近酒癮又犯了!父親想喝。”
崔命嘴角微微上揚,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沒問題,我親自送過去!”
老丈人:你不要過來啊!!!!
要是怪獸都能和奧爾菲一樣就好了
畢竟崔命還是挺喜歡聽奧爾菲的歌的,每次奧爾菲用獨特的“嗓音”演奏音樂,崔命都會覺得內心格外平靜,仿佛所有的疲憊和壓力都能被驅散。
至於奧爾菲一些傷人的新聞,崔命心裡清楚——隻能說,連人家奧爾菲都要抽你了,你這歌絕對有問題。
可那根本不是奧爾菲的錯,是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打破了奧爾菲內心的平靜,才引發了混亂。
崔命拎著兩壇上好的清酒,站在濡鴉娘家的院門外,抬手敲了敲木門。沒過幾秒,門就被小心翼翼地拉開一條縫,濡鴉的老丈人探出頭來,看到門外的崔命,眼神瞬間就慌了,原本就有些佝僂的身子,下意識地又縮了縮。
“崔崔小子來了啊,快快進來。”老丈人嘴上說著客氣話,聲音卻有些發顫,開門的手都在微微發抖。崔命帶著酒又去濡鴉的娘家了,這對老丈人來說,簡直是“甜蜜的負擔”——女婿上門送酒是好事,可偏偏這個女婿是崔命,是那個渾身散發著殺氣、能讓宇宙人聞風喪膽的暴風一號。
崔命走進院子,身上那股常年征戰留下的淩厲氣息,讓院子裡原本嘰嘰喳喳的小鳥都瞬間安靜下來,連角落裡的花花草草,都像是被這股殺氣震懾住,蔫蔫地耷拉著葉子。老丈人跟在崔命身後,眼神時不時瞟向他腰間彆著的能量武器,還有他背上背著的星導者兵器,心裡更是七上八下。
主要是崔命是真的嚇人,尤其是一身的殺氣——那可不是普通的“凶”,是在無數次和宇宙人、怪獸的戰鬥中,沾染了無數鮮血和硝煙後,沉澱下來的死亡氣息。每次崔命靠近,老丈人都覺得像是有一把無形的刀架在脖子上,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爸,崔來了!”濡鴉聽到動靜,從屋裡走出來,看到父親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調侃:“爸,你至於這麼怕崔嗎?他又不會吃了你。”
老丈人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你懂什麼?你看他那眼神,那氣勢,我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掏出武器來‘處理’什麼人。也就虧了你這星導者的兵器裡基本上全身蟲子,看著還能稍微緩和點氣氛,要不然估計濡鴉的家裡人要被嚇哭。”
可不是嘛,崔命背上的星導者兵器,外殼上爬滿了細小的、泛著金屬光澤的蟲子,雖然看起來有些詭異,卻比崔命腰間那把能直接擊穿鋼板的能量武器,多了幾分“怪異感”而非“致命感”。要是崔命隻帶著能量武器上門,老丈人覺得自己可能連茶都端不穩。
崔命把清酒放在桌上,看著老丈人緊張的樣子,難得放緩了語氣:“爸,您彆緊張,我就是來送點酒,順便看看您和媽。”可即便他刻意收斂氣息,身上那股子殺氣也不是說散就能散的,老丈人還是不敢和他對視,隻能連連點頭:“好好好,快坐,我去給你沏茶。”
而此時,院子外的樹枝上,幾隻路過的昆蟲類宇宙人,正躲在葉子後麵,瑟瑟發抖地看著院子裡的崔命。
當然,昆蟲類的宇宙人是最害怕崔命的,畢竟,它們有一種位格上的害怕——崔命身上那股“毀滅一切威脅”的氣息,正好克製了昆蟲類宇宙人“族群繁衍、擴張”的本能,在崔命麵前,它們就像是遇到了天敵的小蟲子,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彆說靠近院子半步了。
當然,這個毀滅一切的氣息說的是崔命專門對昆蟲類的
畢竟
崔命殺得蟲子太多了
到底殺了多少蟲子和宇宙人.
嗯.這完全計算不出來了.
誰會記得自己創思了多少敵人
後來崔命自己都麻木了好吧
濡鴉看著父親慌慌張張去沏茶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崔命,忍不住笑著說:“你看看你,把我爸嚇得,下次能不能收斂點殺氣?”
崔命無奈地聳了聳肩:“習慣了,在戰場上待久了,這氣息哪那麼好收。再說了,我也沒做什麼啊”
“的確.不過沒辦法啊你身上殺氣的確嚇人.”
他不知道,對老丈人來說,他的“沒做什麼”,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足夠嚇人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坦然麵對一個渾身是殺氣、能隨手解決宇宙人的“狠角色”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