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在表演,她意識到我要上身了,這個行動需要消耗籌碼,而你正好給了她借口。”
“隨後,我就像是這樣......”
說著,祂從麵前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籌碼,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沙漏吞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幾秒之後,又“吐”了出來。
“嗯,由於本身是我自己的生命嘛,當時這裡麵的沙子,被我吸乾了。”
“嗬嗬......突然碎掉的沙漏你也不懷疑,還說什麼以為是特殊情況的結算。”
“正好,當時仲裁人剛剛被你捂嘴,對這種事情不能提醒。”
“她的驚慌符合了你的趣味,卻讓你忘記了,你到底有沒有資格,在這場遊戲裡麵當獵人。”
說著,他的雙手拍在桌子上,身體微微的前傾,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的整張臉貼到【歡愉】的臉上。
聽著他刻薄的聲音,看著這一幕,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觀眾席,突然間感覺有一點恍惚。
他們怎麼感覺,此時的場景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當時,在【歡愉】占儘優勢,利用壓力來逼迫“空白”,讓她的籌碼大量消耗的時候。
好像也有過這樣的舉動,整個身體前傾,以形體的動作來壓迫向對方。
現在,被“罪”控製著“空白”的身體,還了回來,有種對稱的美感。
哪怕是對神,也是一樣的睚眥必報啊......
“你好不容易調動起來了對我的重視,然後又重新小看了她。”
“相信在她之後,還會有彆的人!”
“你以為,在這遊戲中,靠著一點特殊的能力和不公平的身份,就能不管遊戲是什麼,都能贏了?”
“嗬嗬,這是遊戲的勝利,你輸的太多了。”
說完以後,他也是爽了,十分不講形象的向後一靠,躺在了椅背上。
到現在,那隻斷手還在時不時的滴落鮮血,弄得他身上像是恐怖片拍攝現場一樣。
抓起來那半隻斷手,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擦上了點鮮血。
“嗯,這家夥居然難得的和我配默契了一次,算是有了些長進。”
“不過剛才我的形象是不是有點變態了,看來是受到了她的影響......”
眾人:......
一句話給大夥都整的沉默了,頂點觀眾席上都是異常的安靜,甚至懶得吐槽。
說實話,您老人家的變態,還需要彆人影響嗎?
你用著人家的身體,做著那些變態的事情,難道不該是你影響彆人嗎?怎麼好意思的啊!
“嗯,可能是因為她接受了太多你的力量,導致靈魂有點汙染吧。”
“正好,要不然你就將全部的力量都傳給她吧,也算是省事了。”
“你這個歡愉當的,也是相當的名不副實了,要我說的話......”
好像“嫉妒”的癮犯了,這嘲諷一開直接就是沒完沒了,瘋狂的開炮。
【歡愉】也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壓抑的雙眼中,好似有紅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