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81:Sparta(斯巴達)_亡者之路前傳:白銀之翼上_线上阅读小说网 

Chap 81:Sparta(斯巴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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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是專為逗我倆發笑,還是本就不拘小節,開來輛底盤極低,四周加裝護欄的六輪板車。木板上鋪著稻禾,邊側標著養豬場。牝馬紫寶石般的瞳孔盯著大道上漫遊的人流,感到很新奇。兩個條子各騎著高頭大馬,見我倆也站在豬籠裡,不禁開懷起來,高聲叫著為何不牽馬下來,與他倆一起並行呢?車走得既慢又顛簸。

男人讓他們少管閒事,依舊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中央。並說是馬廄主人讓他這麼辦的。製勢馬凶猛異常,除了草料燕麥外還會自行找加餐,吃了農莊裡幾隻雞,很不適合去參加競技。一旦見到自己身旁多了許多同類,容易受到刺激而發情,到時橫衝直撞沒準會傷到人。

前日裡遇見的白發老漢也騎馬走在人群裡,路過廂車時,他脫下闊邊帽向我倆頷首致意,並指著大車頭說與男人全都談好了,屆時到了比賽場地讓我過去找他領衣服。

“什麼意思?參賽者不是她麼?為什麼要我去領衣?”我聽得一頭霧水,剛想敲窗問明男人,有人往我發間綁上一塊紅布,側目去看是天竺菊,她說這樣我就更象一個養豬姑娘了。

“反正你也不參賽,斯巴達的馬場主人選你當儀賓小姐,”男人歪著頭掃了我一眼,道:“長著兩條大長腿的水蜜桃,當觀眾太可惜了,那樣你還能掙到活動費,何樂不為?”

“你怎麼隨便替我亂拿主意呢?至少應該和我先打個招呼吧?”我正預備找他理論,但見得人流正盯著看,隻得作罷,獨自走回牝馬邊上替它打理鬃毛。許是連日來常與它親近,小拽女慢慢熟悉了氣味,偶爾也會用腦袋拱我前胸和脖頸,顯得不再那麼陌生。

“昨天和變態大叔外出玩了一天,人家可能已把你看做自己人了。”天竺菊斜視著我,惡意訕笑道:“從他見到你的第一眼起,火辣辣的目光片刻不肯移開,你又那麼好鬥,惹得他更是神魂顛倒,一發不願鬆手了。或許再來上幾次,你就會主動向他投懷送抱。”

“胡說什麼哪,我隨他出門隻是因為好奇,話說回來,你不也沒閒著,一整天上哪去了?”我出神地望著車頭方向,呢喃道:“這個人的行為處事很荒誕,花錢雇人上門來乾掉自己,然後卻日久生情結為夫婦,刺客老婆又將他親兄弟謀殺,並後悔地跑了,一連串那麼大的事,卻說得輕描淡寫,由始至終都心平氣和,情緒也很穩定,活像自己是個置身事外的人。”

“因為他將你也當成了殺手,覺得不夠刺激的事釣不上你,所以才那麼說。閱曆豐富又有錢的人很懂得揣摩人心,知道哪種人喜歡哪種話題,而且他的品味又是那麼奇特。”

“他說浴血奮戰的女人很性感,不敢相信彼岸花答應他的求婚,這個與時代脫節的女人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戒,隻吃自己的菜單,常常讓自己忍饑挨凍,渾身全是傷疤,喜愛做所有惹他不高興的事。鴛鴦茶越是無法駕馭她,就越迷戀她。當描述兩人獨處時,他會將各種細節極致放大,全然不顧我在邊上聽得臉燥耳熱。他不去當個Erotca專欄作家有些屈才了。”

“相同愛好的人很容易在現實中相遇,他沒準就是二十年後的你,隻是你沒他有錢。我感覺就像做夢似的,過去談起這群賊婆娘還是在陰宅的破墟敗牆下,我記得你當時說,哪天揍她們一頓就全都老實了,從沒真正想過會去乾這件事。”他伸手將電話遞給我,說:“既然彼岸花是勿忘我姐妹的領路人,你不妨問問,或許就能知道她究竟在哪。”

“你問她做什麼?彌利耶之間是不會出賣對方的!我叫你們去參加馬賽,可沒讓你們去釣冤大頭。那種人不論說什麼,目的就是為了將你和小女騙上床以供他褻玩。他會不斷找出各種理由,今天這裡有比賽,明天那裡有聚會,將你倆收在眼下不容離開。智者千慮終有疏漏,我有欠考量一件事,那就是你倆實在天姿國色,在鄉下地方太招蜂引蝶了。”

電話甫一接通,就迎來勿忘我的諸多不滿,她說:“兩個妞全被他控製著,那其餘泡不上的人就會心生不滿。趁現在套得還不算深,比賽後當即與他脫離關係。再照這樣下去,姐妹會哪怕有心招募,也會暗自掂量,搞這麼兩個人過去,目的僅是去勾引貨卡司機,動靜會不會有點大?彆到時偷雞不成蝕把米,又被攪黃了,時間早已是等不起。”

一小時後我們抵達斯巴達,天竺菊紮起馬尾騎上製勢,停在圍欄後做熱身準備。而我則跟隨白發老漢去帷帳,換了一件騷氣十足的低胸裝。正因我是彆人臨時舉薦,會場中還有一名本地儀賓女,長得十分普通全無姿色。果然這種小地方想找個像模像樣的人十分困難,我穿著這身湖藍衣裙往人堆裡一站,立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佐治亞郡縣時常會搞一些這類活動,誌不在競技,而是某種鄉野的遊藝,在決出勝負後把獎杯一頒,隨即進入自由野餐,與狩獵節、篝火節形式差不多,圖的是幾個大鎮民眾和睦。經費有時是縣裡出,有時是像鴛鴦茶那種豪富出,因此頭跳的獎金也不固定。

那麼儀賓小姐具體做什麼呢?除了舉牌就是賣號,向閒人們兜售色球。正因製勢比起尋常馬匹大了整整一圈,又被一位妙齡女郎騎著,所以狂熱的人們大多押注六號,專等躺著贏錢。正午到點比賽正式開始,我打響發令槍,騎手們一衝出木籠就爭先恐後狂奔起來。

牝馬不知是首次參加賽事還是正在鬨脾氣,獨自站在原地發呆,不論天竺菊怎麼吆喝就是不肯向前。它將腦袋一偏,竟篤悠悠跑去道旁吃起野花來,引得四下噓聲一片。當倆個條子都跑完賽道開始翻入泥漿進行障礙賽,牝馬仍逗留在木柵前漫步。

“你不是精於馬術麼?小拽女這是怎麼了?彆人統統都在罵我啊,你趕緊想想辦法!”

“不知它吃錯了什麼,牝馬根本指揮不動啊,我隻是精於騎射,從沒參加過賽馬,哪懂這些。你隻知道叫,要不換你來,現在開始學會使喚人了!”

她氣鼓鼓地翻身下馬,將我扶了上去。身後的嘲諷一陣緊過一陣,她也覺得臉麵無光。就在這時,有隻菜花蝶打製勢麵前飛過,馬兒隨即有了反應,開始沿著泥濘土道小跑起來。

天竺菊走去柵前,將手指藏在身後,不多時一蓬羽蝶打各處水窪草叢中騰起,在賽道前彙成幽藍洪流。製勢馬打了幾個響鼻,這才追逐而去,其勢之猛,險些將我掀翻在地,眨眼間如一道閃電跑完賽道,竄入池沼開始淌河,就這樣,前方幾匹馬的黑影出現在地平線儘頭。

我死死控住馬轡,腳丫輕踏馬鐙,學著陰蜮那時看來的方式,全身儘可能放鬆。牝馬躍出水麵後,很快來到土山前,這是一條盤旋而上的山脊,當馬到達山頂後從另一側下去。最終繞行回到籠柵前的彩繩處才算完事。製勢瞧見同類的馬頭一牽一引正跑得帶勁,也被激發了血性,它長嘶一聲,甩開四蹄全力速衝,我剛想坐穩鞍子,就隱隱覺出了不對勁。

小牛皮下的葛囊發出噗嗤一聲,似乎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刺破了,屁股一下子陷了下去。同時緊貼著在蹬革皮上的小腿內側,如抽筋般陣陣刺痛。側目去看,似乎是適才爬灌木叢時被紮到刺了,絲襪上還沾著幾顆蒼耳。然而再一細觀,腿肚子早被割破,正不住往下淌血。

難道是附近誰在打獵?流彈擊中了馬肋?連帶著將我一起傷了?環顧四周,顛簸的視野裡空空如也,不論是田埂還是荒草地,沒有半個人影。我正納悶得緊,就感覺有股力往上一提,連人帶馬如騰雲駕霧般,無端地竄上了頭頂數米高的賽道。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製勢的馬蹄鐵是氣墊鞋?我牢牢控住馬轡,探手伸入葛囊底下,指頭頓感骨質嶙峋,這匹妖馬的兩肋,不知何故往外突出了一截**的東西,就像有顆炮彈橫貫在小拽女的體腔內,這截骨質發出陣陣蜂鳴!不僅如此,牝馬自己也察覺迥異,越發偷懶自找竅門躍起,三五下就爬上土坡,開始竭力追著同類高速下攀。

於是,妖馬如同月麵漫步,隨便蹬腿就躍出十多米,很快追上了其他騎手,並將兩個條子甩在身後。眼見賽道將儘,五彩繽紛的民眾就在眼前,此時不能再讓它任性了。我於是收緊兩腿,死命抓著馬轡,嘴裡發了聲嗦,終於令它老實下來,待到衝破線繩,我早已是汗流浹背,整個人再也難支,從馬背上摔將下來,被其他抵達終點的騎師們接住。

由於製勢起步整整晚了彆人兩分鐘,哪怕它再威猛迅如閃電,最終也沒進入名次,隻跑了個第四名,頭跳被伊騰頓的某個小子奪得,但依舊引得圍觀群眾陣陣喝彩。牝馬被鬆開後,獨自跑去池前飲水,然後在草地間打滾,兀自熟睡起來。我讓騎師們鬆手,悻悻然回到蓬帳內洗了把臉,脫去這身窄得能叫人憋死的性感短裙,一條人影闖了進來。

“可以啊,隻是在旁隨便看看,竟騎得這麼好。”天竺菊上前幫我解著乳罩搭扣,取來汗衫牛仔褲,這才察覺到小腿肚上的血口,問:“這是在哪刮花的?怎流了那麼多血?”

“你彆聲張,這匹馬有問題。”我匆匆換好衣,將她拖至一旁,道:“它在狂奔途中,不知受到什麼誘因,兩肋竟能虎虎生風,也許就是揚西縣獸醫說的兩組四十八塊骨在作怪。”

“你是說,它被迪奧多雷撕咬後,體質產生了變化?可前些天我試過,它現在連過去的倒懸也做不了。老實說我挺擔心它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來上那麼一出,那樣可就登上頭條了。”

“總之我也不知是何緣故,過會兒出去好好檢查一下。”我抓起小藥箱,給傷處消毒,讓她在一旁幫手打上了繃帶。剛掀開幕簾,便見得男人已早早等在了帳前。

“很不錯,很不錯,咱們要不是起跑慢了,頭跳必然屬於小家夥。”他走上前來,也不顧天竺菊人就在邊上,竟放肆地動手動腳,歪著嘴笑道:“雖然老子輸了一千多塊,但比贏錢還高興,你該不是在騙我吧?從不騎馬能跑第四?好了,晚上我擺個慶功宴吃烤肉,叫人去殺頭牛,內臟和牛血就端給馬兒,省得它再去偷雞。一會兒歇夠了,咱們就回去。”

“誒?你快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都看著,昨天你還說起彼岸花的事,動我們就像在動她親人,怎麼仍是一味耍流氓。”我被抱得喘不上氣來,狠狠蹬了兩腳他才鬆開。我退得遠遠,說:“我倆商量了一下,不打算回去了,想四下逛逛,你不必再勞心費力了。”

“我太高興了,有些得意忘形,絕沒有侵犯你的意思。但老子我都訂好了,現在全都取消恐怕要著人罵。你倆不回伊騰頓,住在哪吃什麼?這附近一帶都是鄉下,再往前就到窮鬼群聚的格拉斯考克縣了,越發是人煙渺茫。”男人連連擺手,撫著我的臉蛋,道:“要不咱們折中一下,今天還是回去,明天你倆願留願走隨意,我絕不勉強,怎麼樣?”

我倆對視一眼,不知要如何答他。不去容易惹惱他,去了又會被各種理由纏住,逼得緊了,倆人聯手也打不過他,此人正像勿忘我所預料的,一旦搭上,就像濕手沾麵粉極難甩開。恰在此時,我向遠方掃了一眼,製勢早已不在原地休憩,竟一發不見了蹤影。

“頒完獎牌,跟著馬隊早就回去了啊,現在的話,估計都往回趕了快一半路了吧。”他假模假樣抬起腕子看了看表,忽然怪叫一聲,探出雙臂扛起天竺菊奪路狂奔,邊逃邊笑:“我把你大姐給扣下了,要走你就自己走吧,沒有馬也沒有錢,我看你還能去哪!”

男人扛著身高一米八的天竺菊,就像背著是捆稻草。我被此人的無恥氣到麵色煞白,呆站原地不知所措,他眨眼間竄出了好幾百米,將她往廂車裡一丟,發動了引擎。周遭圍著看的鄉下人,隻是捧腹大笑,衝我連連擺手,全然當成了尋常嬉鬨。

“這個家夥在我們這裡,時常欺男霸女,無人敢管。”隻有本地儀賓小姐還算是個正常人,拖來一輛自行車,道:“他經常玩這一套,將人帶回家,完事後再塞些錢封口了事!”

我蹬著車疾速追趕,他將車駛上大道,始終與我保持二百米間隔,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就像是塊挑逗瘋牛的紅布,穩穩地走在前方。我從未遇見過這種人,隻得掏出手機。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盯上的人是你。算了,就如他願好了,但一定要這個家夥做出保證,過了今晚休要再來滋擾。”電話那頭的勿忘我聽完也很無語,歎道:“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滿足他好了。男人鬆懈下來,你倆才有機會逃脫魔掌。嗐,我實在是無法拋頭露麵。”

“這算什麼屁話?你怎能這麼說?光被他摟著我就起一身雞皮疙瘩,為了你們這點破事我還要賣身哪!你倒是出個主意啊?他帶走的可是你的小女!彆忘了,我是個男人!”

“你知道,我是個變態,所以這類變態男人尤其對我的胃口,如果能來早就來了。對付這種地頭蛇,決不能死命反抗,態度一定要放軟,要順著他說話,自己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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