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84:Jacaranda(藍花楹_亡者之路前傳:白銀之翼上_线上阅读小说网 

Chap 84:Jacaranda(藍花楹(1 / 2)

當她說自己已猜出大長老的身份,我倆的心劇烈跳動起來,剛打算繼續深入,閣樓方向傳來換唱片的雜音,並伴隨著跑來跑去的腳步聲。我人正巧坐在靠門沙發上,渾身打了個激靈,隻感到汗毛倒豎,忙跳到高大女人身後緊緊抱著她腰肢。

“高大姐妹,喬曼難道活過來了?他要是這般下來,豈不要嚇死人麼?”我一想起那張骷髏臉,並且屍身能走能跑,腦海中回憶起陰森的羵羊,驚恐地合上了麗眼,問。

“妹妹你原來那麼膽小啊,大長老的法術高明就高明在此。喬曼在人前是不會動的,但隻要背過人去,他不僅能吃會喝,開心時還會哼唱新街邊仔的歌曲。”她喜形於色地站起身,走去閣樓前重新鎖了門,玩弄著鑰匙回到床頭坐下,道:“喬曼今天見到兩個新姐姐也挺高興的,還是讓他安心養病為好。他從小就怕黑,所以我總為他開著燈。”

“誒?美人蕉姐妹,”天竺菊見她整理起床榻來,不由追問:“剛才被打斷了,你說。”

“是不是很神奇?初次見到時我也不太相信。”高大女人掃了她一眼,停下手中忙活,問:“那都是我的胡猜,並不作準的。難道大姐你也有事想拜托大長老麼?不妨說來聽聽。”

“這倒沒有,隻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怪事,有種想見她的衝動。”見天竺菊有些語塞,我忙轉到高大女人身後,像之前那樣親昵地挽著她的腰,撒嬌道:“是不是你們有著規矩,必須要成為莉莉絲成員,才有機會探討這些?或者要像電影那樣往身上烙紋印什麼的?”

“怎麼會呢?妹妹你真是想多了,姐妹會歡迎任何感興趣的人到來,要不要加入是自己的自由。你也可以先參加幾場聚會,覺得有趣再考慮其他。”她問我要過一支煙,斜靠在窗前歎道:“我們時常會去救助落難的姐妹,附近郡縣的男人們感到很沮喪,就要竭力醜化我們,例如赤身**在森林裡跳舞,或是偷彆人家嬰兒殺來吃,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天竺菊朝樓底掃了幾眼,指著乾農活的露西說:“就像這個女孩,那麼羞澀淳樸,怎可能是窮凶極惡的大盜呢?我反倒覺得她有些太老實了。”

“你是指番茄啊,怎麼說呢?我曾一度懷疑過她就是大長老呢。”高大女人聳聳肩,從果盤取過葡萄吃起來,漫不經心地說:“然後我還懷疑過桃花和甜瓜。”

“她是大長老?”我不由掩嘴失笑,指著她揶揄道:“論說真有這麼個人,你更適合呢。”

這句看似戲謔的話,其實是我與天竺菊真正心頭所想,整群人裡,她既不是最年輕的也不是最年長的,但常年忙活農務,身板卻是最健壯的,而且臉蛋長得也不醜。另外山莊是她的家,作為一個頭領不會隻顧自己,照顧他人才是義務,所有特征她全都具備。另外這種女人抱著很舒服,夏日冰涼冬天滾燙,而且肌肉緊實,倒是比較符合我扭曲的審美觀。

“我?妹妹你怎麼這麼想?”她愣了愣,時隔不久大笑起來,道:“今年二月我才剛加入莉莉絲,她們存在好幾年了。番茄就是我的介紹人,彆看她年少,據說她很早就入會了,其實是個元老呢,這就是我懷疑她的原因。但現在看來我是錯的,有一個人更像是大長老。”

“哦,那這人會是誰?美人蕉姐妹,你先彆說破,讓我來猜。”天竺菊眨巴著麗眼,來到窗前觀望,將目視所見的儀賓女、主婦倆人分彆提了下,然後看她臉上反應。

高大女人連連搖頭,然後神秘兮兮地朝大宅屋頂努努嘴,她居然說新來的藍花楹才最有可能是大長老。我倆一下子被打懵在當場,不知她這個腦回路是如何來的。

原來她們每次搞群巫會,都是自發的,大長老從不參加。隻有當展露神跡時,才會預先在道場支起黑色幕簾,然後眾人手圈手圍坐祈禱,伴著一股青煙,幕簾降下後就會多出一個全身裹著黑罩裙的人,這家夥身高與高大姐妹接近,體態卻與藍花楹很相似。

“這不就矛盾了嗎?既然與你接近,你更具有嫌疑啊。”我不由啞然失笑,問。

高大姐妹認為那可能在罩袍裡穿著什麼,她們間經常相互練手,這個人很能打,三五個娘們一哄而上也不是對手。不僅如此,大長老擅長各種聞所未聞的妖法,有治病療傷的,有招來亡魂問詢的,還有預測吉凶的。而這些藍花楹都會,依據種種跡象,才讓她這麼覺得。

“容我提個比較古怪的看法。”我將手一背,望著她的雙眼,問:“既然你也說罩袍裡能夠塞東西,那怎麼判斷她就是個女人呢?假若相同體型的男子不說話,你也無從分辯。”

“大長老有胸啊,有時姐妹在外受了委屈,她會將人攏在懷裡,傾聽你的苦難。就和妹妹你的一樣,又大又綿軟,豈會搞錯呢?”農婦不動聲色地推了把我胸脯,笑道:“我隻是說笑的,大長老是個善良的人,不像那個藍花楹斤斤計較,脾氣也很臭。”

“她也時常張牙舞爪嘲弄我倆,”我故意捏了捏拳頭,道:“索性找機會與她打一架。”

“趕緊丟了這個念頭吧,現在不少人想認她當大姐,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圈子,”她要我附耳上前,說:“據說她過去在田納西時就是女殺手,你倆彆找死,她可是個有天金草的人。”

恰在此時,露西扣響門板,說牲口棚母豬要下崽了,因這個緣故,我們隻得中斷閒聊。下樓時,番茄跟在背後死死拽著我,那種委屈的表情叫人滿頭霧水。我剛想發問,她卻沉默不語,徑直往另一個方向而去,很快消失在草叢之間。

走在回去的途中,我們故意繞了個遠路,商量著要如何找機會與藍花楹接頭,問明她的人設是什麼?咱倆又要如何配合她來演繹?現在搞得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的表象,完全摸不透她的路數。我打算與勿忘我通電話問明緣由,但她已消了號再也聯係不上了。

“誒?我倒有個主意,”天竺菊望著天邊的浮雲,道:“還記得露西在車上提過的話嗎?她讓你一定要錯開時間,藍花楹喜愛半夜洗澡。你說這會不會就是在故意放風給咱倆呢?”

“有道理,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此事不宜人多,今晚我先去試一試。”我摟住她肩頭,低語道:“而你也彆閒著,既然露西是個老資格的莉莉絲,她的嘴就靠你來撬開吧。”

夜晚轉瞬即至,我仰躺在底廳沙發上看肥皂劇,在此期間,藍花楹始終窩在二樓,有時下來接水時故意看我幾眼,卻也無動於衷。熬到零點前後,我見眾人差不多都睡下了,這才抓起臉盆去洗浴,路過大門時,瞥見高大女人的破樓小門微微側開,她正在窗前抽煙,當見到我人影晃過,不由做了個手語。好家夥,原來她對我有意思,這門分明就是特意留的。

“管他呢?我又不是苦行僧,乾嘛要我受罪?”我也朝她擠眉弄眼一番,走進了裡屋。

這座山莊的浴室建得十分潦草,水門汀上甚至沒鋪地磚,牆皮也未鏟平,頭頂吊著兩隻加固礦燈。水汽衝下來,蔓騰的白霧一多就像仙境那般,沉在腰際位置,活像土耳其蒸浴。這種氛圍很像兒時裡昂住家附近的公共浴室,瑪德蘭牽著我的小手進去,每當要給我搓背時,我都會跑去牆角深處,躲在白霧之下偷偷大便,享受著作惡的快感。

正因如此,我絲毫不嫌肮臟,反倒覺得很享受,這是女人們的澡堂,空氣中滿是香波和沐浴露的甜味,人沉浸其中極其享受。直至今天,我仍不敢直視自己的身子,總有一種說不上的罪惡感,通常都是選在午後,大半夜的還是首次體會。聽著蓮蓬頭的滴水,以及不知哪裡傳來的牛馬排泄聲,感受著獨有的靜謐,時光也仿佛凝固了起來。

飄蕩著白沫的池子裡,慢慢凝聚起一個虛無的人影,我望著不存在的她,不由慨然。要是此刻迪姐出現在這裡,那該多好啊。我太想帶她來看看這個粗獷破舊的水池,久居大都市的人,從不曾看過這種地方,與她泡在一起嬉戲,彼此傾吐衷腸,相互依偎愛撫,那該多有趣?不過,即便她人就在此,也多半會拒絕,因為水池對迪姐而言,顯得太臟亂了。

就這樣我等在池子裡一刻鐘,始終也不見人來,隻得起身抹乾身子,圍著浴巾去換衣。當挑開浴簾,不由心抽了一下,適才還空無一人的浴凳上,此刻已坐著三五個隻穿著內衣的女子,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這之中就有露西,不知為何她眼角青了一塊,鼻翼淌著血滴。

“好奇怪啊,你一直拖延著不睡,眼睛時不時偷瞟我,到底想乾什麼呢?也想與我像她們那般摟摟抱抱,彼此熱吻,或者說你打算玩我嗎?”背後傳來陣陣奸笑,所謂的藍花楹,團著手走來身邊,說:“二十上下的姑娘,居然一塊紋身都沒有,而你又是那麼俗氣,也不像個什麼好出身的小騷狐狸,打從第一眼見到,我就很不喜歡你。”

“她人在這,我一直替你暗中盯梢呢,現在沒我事了,可以走了嗎?”露西像隻瘟雞般縮著脖子,向她討饒道:“至於她有沒有說過奇怪的話,你一問就知,我不敢騙人。”

“滾!明天彆再讓我見到你。”藍花楹厭惡地衝她吐了口唾沫,返身合上了門。

“誒?這倒底是演的哪一出?”我被她的舉止徹底搞糊塗了,她不是同伴嗎?難道在扮演克星?剩餘的四名少女不必說,必是她網羅的爪牙,現在將我堵在浴室,究竟想乾嘛?

“伊騰頓那群人真正要捉的,是你倆而不是我們,如果真是旅行到此,應該心心念著該怎麼離開才是,可老娘我絲毫看不出你倆有想走的意思,反倒在莊子裡四平八穩住下了,還與人勾搭**,四處打探消息,總不會是吃美人蕉的燉菜吃上癮了吧?”她似笑非笑地來到人堆前端坐,幾個手下忙為她按摩起手腳,一付黑幫老大的做派。

“要能走早就走了,再說這是我的事,與你何乾?你算個什麼鳥人來盤問?”雖然明知她在演戲,但那種口吻一下子又吊起過去渦地大戰時的反感,她在惡魘裡將我當兒子般訓斥,實在叫人不爽。我有些生氣,背過身自管自換衣,嘟囔道:“彆仗著人多就虎逼赫赫。”

“我聽說白天你想找我打架?還與你那個賤貨大姐在調查大長老,有沒有這回事?”她昂起臉,故意問邊上幾個少女:“你們覺得她倆正常麼?外鄉人為何對莉莉絲那麼感興趣?”

幾人陰陽怪氣地訕笑,氣得我胸脯一起一伏,心想你丫彆太過分了,便抱著浴具打算出去。這個藍花楹忙攔住去路,用胸將我頂回去,叫道:“不老實交待這個問題,你就彆想離開這裡。現在已經不再是問詢,而到了拷問的時刻了,你這臭丫頭彆給臉不要臉。”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至近趕來,浴簾被掀開了,天竺菊望著眼前這一幕,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人還沒站穩,就被這幾個少女擰住頭發拖進屋裡,她們順手將門倒鎖起來。

“過去在我們彌利耶團體裡,時常會被混入幾隻臭蟲,她們也像你們這樣四下打聽,去為外敵通風報信。拜你倆所賜,現在姐妹會被搞得全佐治亞通緝,就是因你們禍起蕭牆。”她捏了把拳頭,笑道:“我們會用某種辦法,在不破壞表皮的情況下,將你每根骨頭都拆爛,許多人經受不了十分鐘,而我喜愛聽她們慘叫,可以連續折磨十小時以上,你倆想嘗嘗麼?”

臨動身前,勿忘我反複提過一個概念,那就是新興亞彌爾和傳統彌利耶之間,是水火不容的敵對關係。前者有著強大靠山企圖改變規則,後者遵循傳統卻想撥亂反正,隻要遇見就會大打出手。而現在她居然想也不想便暴露了身份,這場戲還要怎麼演下去?本該提供幫助的,卻反成了不斷製造麻煩的凶星。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時,已被這夥少女按倒在浴凳上。

“我聽說在不久前,有人半夜衝擊過女神峰,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揍得連親媽都認不出。”藍花楹吐了煙嘴,指著我遍體淤青的脊背,道:“而這些傷全是新的,時間對得上,你們都是當晚的親曆者,仔細辨認下,這隻小騷狐狸會不會就是其中的那個賤貨?”

“體型身高都較接近,但胸小了一圈。”某個少女遲遲疑疑了半天,說:“但那個女的隻是打槍厲害,近戰非常弱。而且最主要是臉,這個娘們比她要漂亮百倍,我無法確定。”

“丫不懂這世間有種妖法叫皮術麼?它可以隨意易容,甚至改變體型。”她伸手扯了扯我的臉皮,道:“可這也太湊巧了,也許先前的才是偽裝,現在才是真身,具體要看破濺。”

“這樣動靜鬨太大了,咱們也隻是推測,萬一她殺豬般大喊大叫,把其餘人都驚醒,就不好收拾了。”另一個少女被藍花楹狠狠瞪了幾眼,急忙改口道:“是,我先去鎖門。”

這什麼意思?難道要抽筋扒皮?不然怎會殺豬般慘叫?我被驚得渾身篩糠。不知哪來的一股蠻力,掙脫禁錮著我的手,飛奔跑進換衣間,對著毫無防備的兩個妞連環飛腿,拖過天竺菊奪門而逃。這幾個賊娘們怎肯作罷,紛紛追將出來,就這樣一路扭打來到了大宅門前泥地上,喧鬨聲將熟睡的人們紛紛吵醒,所有的娘們紛至遝來,有的手抓餐刀,有的扛著榔頭,還有的舉著手槍,將我等幾人圍在垓心。

“簡直是豈有此理,顛倒黑白!”當問明情況,高大女人和儀賓女被激怒了,指著藍花楹一夥破口大罵,道:“如果咱們不去鴛鴦館,她倆根本不知咱們的存在;如果沒有老男人耍流氓,她倆也不會來這裡。你難道想說,咱們救人反而是不對的?事情總得分先後吧?”

“今晚就放過這兩隻小騷狐狸!但這事沒完,不交代清楚彆想離開!”見群情激奮,自己又不占理,藍花楹隻得做出了退讓,但她提出了一個條件,堅決要將我倆分開監視。就這樣,我被高大女人扶回孤樓,而天竺菊暫且與儀賓女同屋,這才平息了風波。

上得二樓,她早已鋪下了潔淨的被褥,並撒上香水,特意去搞來一盞很有情調的粉色小燈。我半臥床頭久久無法平靜,怎麼都想不明白藍花楹為何要整這一出鬨劇。高大女人聽著我的破口大罵,隻得在旁不住寬慰,並表示於情於理都是站我這邊的。

“我整晚都在等你,彆與她們慪氣了,就在我這屋睡吧。”她裝模作樣地翻來一件寬大的浴袍,讓我趴在床頭檢查羞處,就這樣看了一會兒,見我四仰八叉不急著穿衣,便趴在身邊,說自己並不想趁火打劫,如果對她沒意思就算了。

而我偏是憋著一股氣,想要找個人發泄。望著這個農婦健碩的身板,我忽然又想起鴛鴦茶在車裡時,向我描述倆人間的過往,彼岸花肌肉緊致,抱著手感很硬,她是練過的等等。

眼前的高大姐妹,不就是這種身材嗎?我猛然想起,白天不時挽住她的腰,農婦就顯得很亢奮,據說她老公死了很久,且又是虎狼之年,早就忍不住寂寞在我身上打主意了。與這個粗壯且健美的女流玩玩,不知會是何種體驗。想著,我紅著臉點點頭。


最新小说: 漫畫重啟後,論壇讀者為我哭崩了 年代:穿書八零,軍官老公動心了 在毀滅邊緣開花 夜色拂曉 零域建築師 雪葬紀元 星淵之下:地球的崛起 開局一木筏:大佬的求生日常 山醫逍遙行 漢末三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