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85:Potmens(鍋子黨)_亡者之路前傳:白銀之翼上_线上阅读小说网 

Chap 85:Potmens(鍋子黨)(2 / 2)

抓到人後,鍋子黨正洋洋得意,打算將她押往鴛鴦館領賞,豈料因我去磕頭求饒通緝令被撤銷了,這下露西砸在他們手裡成了累贅,留也不是放了又不甘心,所以下午時分,他們撥打手機提出拿三萬來贖人,不然就割下小妞腦袋當尿壺,這就是夜行去蒙蒂塞洛的原因。

那麼為什麼要分出三個人前往呢?這是鍋子黨提出的條件,來人最多隻能是四名,否則就取消交易。該城是他們的地盤,想要靠小分隊前驅,大部隨後掩殺基本做不到,因此成為了莉莉絲們對我們的考驗。如果咱倆不是裡通外敵的奸細,就靠自己本事將人帶回去,否則與我們關係不錯的一乾人等,將會受到處罰,這是她們質辯會上共同達成的看法。至於贖金隻準備了一萬,以防止行動失敗遭人圍困,可以通過這些錢買條活路。

“所以你臉上的傷,是挨她們打了?”我狠狠地瞪了兩名少女一眼,撩開珠簾檢查傷勢。

“嗯,也可以這麼說,”她要我湊上耳朵,一番低語後嗤嗤發笑,整個人輕鬆極了。

“什麼,你被藍花楹乾了?那這兩個妞又怎麼成了你的小妹呢?我越來越糊塗了。”當聽完這個荒誕的故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催著她將整件事詳細道來。

上午七點半,騎著製勢的天竺菊一路顛簸回到緋紅山莊,起床後的莉莉絲們正亂作一團,彼此分成兩派正在破口大罵,因此被人看見後,立即被揪下馬鎖進了浴室裡。

藍花楹派出了手下四小金剛,木樨花、黃瓜、紅苜蓿以及鳶尾蝶盯緊此女,不容她再度逃跑,自己與美人蕉、桃花等大莉莉絲們吵了個昏天黑地,然後氣呼呼地闖進浴室施暴。

“那這兩個妞有否揍你?”我回眸瞪了倆人一眼,問:“上回她們已經這麼乾過一次了!”

“你說呢?她們當然要報一箭之仇,上次我故意放水,隻想搞懂她為何這麼做?結果你卻先慌了。”她眨巴著眼,笑道:“因此一進換衣間就被迫褪去衣物,她們借口是怕我藏刀。”

五人進來後,照例是將對付我的方式在她身上重演一遍,天竺菊被按倒在水池前,這幫小妞迫不及待地趴在她身上舞將起來。可想而知,她不僅遭到身心的折磨,**也同樣遭到蹂躪。主婦般的人害怕出人命,在屋外拚命拍門,讓她們將人放開,幾個小妞這才不情不願地回到門前對話,趁著這個契機,藍花楹在其耳邊低語。

“你怎麼不懂還擊呢?為何要任人宰割呢?是不是她們幾個將你伺候得很爽?”

收到這個信號後,天竺菊就像變了個人,氣鼓鼓衝進換衣間,對著四小金剛一頓暴力輸出,少女們全無防備,待到反應過來時已遭重創。藍花楹也追將出來,倆人借著交手,不斷誤傷還沒倒地的幾個人,最終將這四個妞徹底打暈,天竺菊方才打開門,讓大莉莉絲們少管閒事,走回池前一把將她深擁懷中,滾翻在池水裡激吻起來。

“不論她是Kr,還是小蒼蘭,都是親密的愛侶。正是因羵羊作亂,導致她整天裝瘋賣傻,我怎按捺得住呢?”她垂下腦袋,依舊回憶著曆經過來的種種,歎道:“這種感覺,就與囂塵之海時那樣,叫人魂牽夢縈。”

在她的頭腦裡,有個觀念是根深蒂固的,那就是正在慢慢流走的時間。小蒼蘭將注定會在華宵之夜後告彆我們這個時代,並將永無可能再相遇。將來會怎樣?又有什麼在等待著我倆,她沒工夫去揣測,更不願想得過於久遠。能與自己的戀人相守,哪怕一天都那麼彌足珍貴。這便是她明明反感被人利用,卻為紫眼狐狸奪取天下,依舊應承下來的原因。

女人這種生物,若是你肯多花一點心思去琢磨,她們相對而言是簡單的。遠大前程女人們不感興趣;家國情懷對她們說如對牛彈琴;怎麼豪奪天下創下基業,她們會覺得是發神經。女人們隻在乎眼前微小的東西,心中暗戀的人,下一晚將會發生的奇遇,如何來保護自己的孩子。正因她們渴求**很低,故而總成為胸大無腦、隔江猶唱後庭花的反麵寫照。

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心態也隨著**在慢慢轉變,過去男性時的我,隻顧著自己,很少會去注意對方怎麼想,甚至有些惡趣味,覺得玩過的女人越多自己就越成功。殊不知在靈與肉的背麵,又傷了多少娘們的心?慢慢地,我有些明白了迪姐的心態,她總說不舍得放手,那樣將前功儘棄。其實,邂逅的最初是極其美麗的,那是一個成人真心的世界,為了獲取對方的同時,也在竭力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露給對方,故而令人久久無法忘卻。

“嗐,她所能給你的,是我永遠做不到的。早知你那麼落寞,我應該多陪陪你。”我抱著天竺菊的臉龐,問:“那你我一起時,是怎樣的心情?你很痛苦嗎?”

“當然很快樂,但那是兩種情緒,不可同日而語啊。事實上我仍不太習慣你這付外貌,總覺得很尷尬,所以在伊騰頓時我找到了朋友,就是尾隨咱倆進進出出逛了許多家酒吧的那個木訥男孩。你不是問我外出一天上哪鬼混去了,當然是在他家裡閣樓上。”

“但這個人既窮又長得不帥,你難道沒有一種被豬啃了的沮喪嗎?為何挑他?”

“因為他很老實,過去我一直被強勢的人控製著,不是拳王就是小蒼蘭,哪怕你也是這種人,很少能有自己做主的時候。隻有他是不同的,我怎麼說他就怎麼做,絲毫不敢違逆,哪怕被我瞪上一眼,也會冷汗淋漓,多麼有趣啊。在他麵前我可以肆無忌憚,他非常怕我。”她繪聲繪色描述起來,神情十分活躍,道:“哎,我的長相太柔弱了,總給人可以任意欺淩之感,所以偶爾我也想嘗嘗控製彆人的感受。此人最好玩之處,就是不懂下一步該乾什麼。”

“有點意思啊,有這麼個家夥,方能展顯咱們大女人的豪氣。起初我還以為他跟我對上眼了。那時我看他可憐,捏著一支管酒可憐巴巴,才趕緊喝了讓他彆太尷尬。”我用肩頭推了她一把,問:“那他有沒有提起過我?”

“有啊,剛見到時就問你怎麼不在身邊,被我一個帶血耳光抽得找不見北,之後哪還敢繼續提你?這家夥為了哄我開心,把零花錢都耍完了。錯了錯了,咱們聊他作什麼?還是繼續剛才的問題。”天竺菊越騎越快,與背後兩人逐漸拉開距離,說:“她們四個家夥醒來後便看不懂了。藍花楹卻說我不打不相識,才將她們轟走了。”

“那你倆究竟都聊了些什麼呢?她前一次乾嘛要搞一場烏龍?我至今也不明白。”

“那是因為莉莉絲們完全沒料到變態老男人這回被激怒了,他也許真的愛上了你。威廉姆斯說,以往鴛鴦茶隻是逢場作戲,見到樣貌嬌美的女流,就像那樣哄上床,玩膩了就撒些票子封口,所以她以為這回也差不多。不知因何緣故,桃花尤其痛恨他,所以自作主張將附近活動的莉莉絲們召集起來,策劃了這起英雄救美。她們暗地裡給他下了致幻劑和瀉藥,將七葷八素的老男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她手指大鎮方向,道:“跟著就走入了被通緝的困境。”

“原來如此,適才鴛鴦茶也這麼說,我還以為他是在替自己找理由呢。”

出了這件事後,全體莉莉絲們不得不東躲西藏,幾乎在自己地頭被人連根刨了,彆說去搞什麼血祭儀式,就連正常生活也受到了嚴重侵害。所以,她們趁我倆在外閒逛時,開了一個簡短的質辯會。達成的意見是,我倆不能繼續留在緋紅山莊,那樣遲早會被鴛鴦茶找到,所以藍花楹自動請纓,讓我們心生憤恨騎馬出逃。如此一來,我倆的去處隻能是伊騰頓,而到那時,老男人便無心再去眷顧她們。

“原來如此,怪不得高大姐妹那晚說得這麼決然,若你真被看押,她怎可能將你帶出來,這就是預先做好的一場戲啊。”我回想當初,不僅恍然大悟。

“而今,事情恰如藍花楹所預料的,越發變得微妙。她知道我親近於她,所以勢必會回去,而你也會走去變態男人那裡求饒,這麼一來,絕對劣勢化為了絕對優勢,因為你和鴛鴦茶有著追求與被追求的這層關係,自然地位得到提升。姐妹會深刻領悟出,隻要將我等網羅,那麼在佐治亞大部分地頭上橫行,彆人想下手前都得掂量掂量後果。”

“我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與她重溫了柔情蜜意,過程是被迫的,感官卻是享受的,真是太過癮了。”天竺菊掩飾不了內心喜悅,見我正用一種審度變態的神情望著她,不由偷笑起來:“好啦,我與她畢竟有一個月沒遇上了,見麵後她又整天裝瘋,我是正常生理需求。”

這正是幾小時前通話時,她全然沒在仔細聽,仍沉浸自己喜悅中的緣故。因怕被人察覺,藍花楹沒工夫細說,但我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預先設計好的。這家夥沒有背叛革命,而是自己演得過於逼真,將我倆也整糊塗了。由此可見,躲在神清裡那個家夥,城府深到了我倆無法想象的地步。至於浴室恩愛的那個是不是小蒼蘭,不得而知,或許是或許不是。

現在的局勢很明朗了,我隻要人在莉莉絲,鴛鴦館老男人就會費儘心力壓製住他人蠢動,那麼我也就成了她們達成華宵之夜的保障,這點不僅姐妹會的普通賊婆娘們知道,躲在深處的大長老更清楚,哪怕我們身上仍存在無數疑點,現在也不會再遭到責罰。說透了,因這一連竄的混亂,我們像顆釘子,已被深深楔入了這個邪教組織之中,成為了一體。

那麼一來,哪怕是當作納投名狀也好,打出名望也好,都得先為姐妹們辦點實事,以證明自己不是吃乾飯的,憑本事說話。黃瓜和木樨花已被囑咐,現在作為監察眼線跟在身邊,一會兒進入市區,她倆會立即躲得遠遠,將自己觀察到的經過彙報給姐妹會知道。

“那麼,醉蝶花大姐,你與她一樣,其實也是彌利耶吧?”黃瓜怯生生望了我一眼,問。

“是的,隻因我倆受不得整天挨打被人嗬斥,才脫離圃鵐蛇幫南下逃亡,隻是釐不清你們究竟是她們的盟友還是仇敵,或者兩者都不是,才將朝露留在了鴛鴦館裡。”我一把將她攏到懷中,奸笑起來:“放心吧,老娘可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怎會與你計較?我比起大姐抗打多了,你不信問問她是不是那樣。那晚要不是怕傷了你們,早就與那小賤人大打出手了。”

廢話說到此已經足夠,五十分鐘後,我們於淩晨三點半進入小城,跟著木樨花走進一家名為女裝店實則是暗娼窯子的地下室,躺得四平八穩休息。待到明天正午,去找那鍋子黨交涉,要回飽受折磨的露西。

既然我倆都是隻顧自己的爛人,彼此間沒任何可隱瞞的,便各挽一個睡下。渾身刺青的木樨花,正是那晚倒提利斧在旁協助藍花楹作惡之人,我被她玩弄過,心頭總也有些揮之不去的惡感,便挑了比較安靜的黃瓜作陪。待到亮處打量,我方才記起,她是我最初抵達緋紅山莊時,一大早趴在邊上擺弄我幾個少女之一,此女二十出頭,生得細皮嫩肉,卻總嫌棄自己老得快,喜愛用黃瓜,檸檬片敷臉,對養顏尤其注重,故而所有人都這般叫她。

“你怎會看上我呢?我的胸那麼小,彆人都說四小金剛鳶尾蝶最美,木樨花其次,我是最沒人惦記的一個。”她擺弄著衣襟,顯得相當局促,半坐床頭說:“我怕被人盯著看。”

“與大姐比我的胸也不大,反正咱們都是自卑的人,正好可以湊成一對。”

十月初秋之夜,黃瓜的手卻冷得像冰棍,她將身子完全隱沒在毛毯下。在這種女孩麵前,我自然而然成了個大姐,便撫著她秀發聊著日常。這不談不知道,一談嚇一跳,此女未成年時就已在坐牢,罪名是縱火。據說燒了彆人農莊的牲口棚,她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極度自閉。

黃瓜暗戀過同班一個男生,年紀與她相仿,數年間也不敢表白,隻喜愛躲在遠處偷看。她的一個閨蜜有次開玩笑說她來撮合倆人牽手怎樣?結果這句平淡無奇的話激怒了黃瓜。她居然去燒好友住家,幸虧發現得早,才沒造成重大損害。

“這是為什麼呢?我尊重你的決定,但很難理解這是什麼心態。”少女之心,猶如一本天書,每個人都潛藏秘密。雖然我也剛擺脫青少年時期,但她這種性格從未遇見過。

“每個人都有很貴重的東西,不願讓人知道的**,我從沒說過要與那個男孩走到一起,隻是喜愛在遠處看著他而已啊。可好友卻毫不客氣地在所有人麵前高聲喧嘩,他也在邊上,朋友圈一下子就被毀了,我成為大家的笑料,所以才要狠狠地報複她。”

我害怕問得過於詳細,沒準會勾起她的怒火,半夜被她點火燒了。便又問了其他人的狀況,例如五米之外的木樨花,為何總是倒提著一把斧子。

“她家裡全是男孩,就她一個女孩,所以耳聞目染地跟著哥哥們從小打架。木樨花喜愛彆人害怕她,所以尤其注重自己形象。有段時間她給自己做了個獨眼龍眼套,經常帶錯位置,後來自己也記不清,就開始玩斧子了。那其實就是擺設,她從未用它砍過人。”

“我可以向天發誓,絕對沒有上過露西,更沒說過要想玩藍花楹那種話。這套說辭是你們編來尋釁的,還是搞錯了?”回想浴室風波,我推了推她,作為臨睡前最後一個問題。

“這都是番茄的原話,她說自己告誡過你拿下藍花楹有難度,所以替她受過。”黃瓜眨巴著麗眼,笑道:“但我們沒人會相信她,因為番茄喜愛撒謊,連睡覺說夢話也在撒謊,這就是大家都不喜歡她的原因。咱們借著這個由頭,正好找你倆麻煩。”

早上八時,我們被一通電話吵醒,那是高大姐妹打來的。因擔心我們會失手,姐妹會自發決議,加派藍花楹再引九人前來增援,她們將在城外的小樹林接應。如果我們談判失敗遭到工人圍攻,最低限度也要跑上五英裡範圍,把追敵引入伏擊圈方可脫困。到那時,我們可以集結人數優勢,也綁他們幾個作為交換,將露西索要回來。

“鍋子黨的總人數是十多個,通常情況下他們是鬥不過我們的,但今天或許會全部聚集在炊具廠,光你倆行不行?我擔心是送肉進虎口。”黃瓜帶著我倆爬上高樓樓頂,指著前方一座灰蒙蒙的建築表示,那就是他們的老巢,然後問我倆是如何打算的?番茄要怎麼救。

“東拚西湊才隻有一萬,表明了是不打算真拿錢換人的,這就是一場測試。”天竺菊不屑地掃了建築一眼,喝著奶昔道:“誰說我們要去談判呢?這種破廠甚至連進的必要都沒有,露西才不會被鎖在裡頭。你們之間本就有仇,雙方也都已打過好幾回,所以鍋子黨為提防劫人,會將她另外安置在其他地方。隻有當真正見到錢,才可能通知外圍開車將人送來。”

“誒?那要怎麼救?”聽她這麼一說,本已躍躍欲試的我當即冷靜下來,在最初的構想中,我打算展露自己的勇武,從破廠正門進去,一路橫掃殺到談判地點,讓對方喪膽。但她提出的這個情況,確實無法排除,老大粗裡沒準也有智囊。天竺菊蹙緊柳眉遞給黃瓜數碼相機,要她儘可能靠近炊具廠,去將鍋子黨成員每張人臉拍下來,一小時後回女裝店交付。

“嗯,讓我好好想一想,先坐先坐。”回到地下室後,她在屋裡來回踱步,讓我和木樨花彆去煩她,先自顧自吃早飯。如果露西當真被關在其他地點,那麼會是哪?某人的家裡?附近的旅店?或者更高明一些,安置在其他的小城裡?她自言自語地說著,拿起地圖左看又觀,不住用筆去劃紅線,說:“我倆也許不露臉會比露臉更好呢。”

“誒?什麼意思?咱們不是說好由你去談判麼?”木樨花見她正賊眼溜溜打量自己,一下子急了,跳著腳大叫:“我才不要進去,上次揍大老粗最凶就是我,他們肯定會伺機報複。”

“不,也許還真得靠你和黃瓜一起去,你倆玩過吃豆人的遊戲嗎?”天竺菊似乎想到了什麼,重重搗了我一拳,笑道:“我已有主意了,第一個潛入破廠的人,就是我。”

那麼她所謂的主意又是什麼?原話是這麼說的。偷摸潛伏這種事,四人裡隻有她最符合條件,那雙怪眼能看透一切角落,也同時將威脅排除在發生之外。那麼,越是臨近正午鍋子黨也越感到心焦,他們會不斷商量對策,該怎麼來獲取這筆橫財?要如何來提防姐妹會耍詐。

“那樣的話,沒準就能偷聽到露西被關押在哪的訊息,然後我通過電話,將地點報給你們,如此一來甚至連動手也免了,我們直接去搗毀賊窩將人帶出來,快速逃跑就完事了。”

“妙啊,”剛拍完照歸來的黃瓜聽聞,歡喜地連連拍手,不過她轉念一想,又問為何還要安排她和木樨花去正麵談判?

“這個嘛,是我這一步要是落空,不得不執行計劃B的部分了。”她的臉上閃過一陣凶獰,道:“正因鍋子黨從沒見過我倆,倒是與你倆常打照麵,所以可以借著這個優勢在背後偷襲,或假扮路人接應。你們見勢不妙就四散奔逃,咱們預先設下幾個坑,將人逐一引過來,集人數優勢一個個放倒。隻要醉蝶花在,就是生命保障,她的背後是更強大的老男人集團。當然,我不希望咱們被迫走到這一步。”

二十分鐘後,天竺菊換上紫眼狐狸的窄身皮裝,揮舞著安貢灰潛伏去了炊具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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