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昕,你若殺了我們,你也會遭到報應的!”沈家老家主終於忍不住,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
“報應?”木昕冷笑一聲,“你們沈家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的報應!今天,我就是要讓你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每日勤奮修煉,就是為了這一刻。你們沈家犯下的罪孽,今日必須償還!”
說著,木昕手中的赤木魂鞭朝著沈銘浩猛地揮下。
一道紅光閃過,沈銘浩發出一聲慘叫,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冷樾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手中的劍微微抬起,劍身上的血跡在陽光的照耀下愈發刺眼。
他雖未言語,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堅定殺意,讓沈家人不寒而栗。
他心中明白,木昕所遭受的痛苦,隻有用這些仇人的鮮血才能洗刷。
“求你了,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將所有財產都給你。”沈銘朗的小妾哭著哀求,眼中滿是絕望。
“財產?我要的是你們的命!”木昕怒聲喝道,一步一步逼近沈家人。
此時,沈銘朗的母親早已嚇得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身體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不由自主地癱軟在地。
她淚流滿麵,涕泗橫飛,渾濁的鼻涕和滾燙的淚水混在一起,沿著那布滿皺紋的臉頰簌簌滾落,模樣甚是狼狽不堪。
她泣不成聲,雙手顫抖地合十,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
“木昕啊,昕兒,你還記得嗎?你小的時候,我曾經抱過你呢,咱們之間也是有些情分的呀。”
“求求你看在這點舊情的份兒上,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沈銘朗的母親哀求道。
“以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們被豬油蒙住了心智,鬼迷心竅,一時糊塗才犯下如此大錯。”
“我們已經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呀,請你發發慈悲,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沈銘朗的母親的嗓音因為哭泣而變得沙啞且尖銳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抵靈魂深處。
她的眼睛紅腫,裡麵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企圖利用僅存的那麼一點兒情分來對木昕進行道德綁架。
與此同時,沈家的其他晚輩們也紛紛效仿長輩,齊刷刷地跪倒在地,拚命地磕著頭。
他們的額頭與堅硬的地麵一次次碰撞,發出砰砰砰的聲響,很快便磕破了皮,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這些人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求饒,哭聲、喊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淒慘悲涼的樂章。
“木昕,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沈銘浩的大兒子哭喊著,眼中滿是驚恐,心中暗自懊悔,為何生於沈家,今日竟要遭受這般劫難。
“是啊,我們知錯了,求求你饒過我吧……”沈銘浩的另一個兒子附和道,聲音顫抖,身體抖如篩糠。
他望向木昕的眼神中滿是哀求,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
“就是,我可什麼都沒有做。都是我爹,我爺爺奶奶他們殺了你的全家,又不是我們這孩子做的,你要殺就殺他們,就饒了我吧……”沈銘朗的一位庶女喊道。
她的眼中雖有恐懼,卻也透著一絲自私的狡黠,妄圖將罪責都推給長輩,換取自己的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