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你們怎麼來啦?是不是來參加我的婚禮啊?”
“你們來得太及時了,快給我添妝,國生哥家境不好沒錢給他結婚,我們的新房都沒買什麼新婚物品。”
先斬後奏是她不對,但是國生哥說了,隻要生米煮成熟飯,家裡再不同意他們的婚事也會捏著鼻子承認。
到時候再磨磨家裡給自己和國生哥也弄回城名額。
“是啊聞宴哥,我和聞芝結婚,你作為大舅哥,給我們添點新婚用品也是應該的。”
醜八怪一點不覺得向嶽家伸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甚至當沒聽到這三個字。
一個沒腦子,一個不要臉,把周聞宴氣笑了。
他努力壓下心裡的怒火,試圖拯救沒腦子那個。
“芝芝,家裡每個月彙10塊錢給你,各種票也想辦法換成全國通用票寄過來,你一個人絕對夠用,為什麼穿成這樣,人也瘦成這樣?”
上次回家都沒這麼瘦,她到底遭了什麼罪?
人群響起數道吸氣聲。
“娘呀,一個月10塊錢,夠一大家子滋潤了,為什麼周知青過得比我們還慘?”
“你傻啊,她的錢都給徐知青了。”
“咦?徐知青家境不好,哪來的錢幫助夏知青?”
“夏知青那口子給野豬拱沒了,她們母女被婆家趕出來,天天就拿兩三個工分卻吃得珠圓玉潤。”
“嗐,你還不明白,就是拿周知青的錢做人情唄,他不僅不用出錢,名聲也賺了。”
“這姑娘真是傻得冒泡,有那麼多錢自己吃肉不香嗎?我看徐知青和夏知青也不像表麵那麼清白。”
連個外人都能看清那兩人的嘴臉,周聞宴很想知道自己的傻妹妹會不會開竅。
如果真沒救,他會回去跟爸媽說斷了每個月的錢。
她想吃苦,就吃個夠吧。
帶著希冀的目光落在妹妹身上,希望她長長腦子。
葉琳琅也沒想到小姑子這麼蠢,去年年底和周聞宴結婚時小姑子回去過,當時隻覺得她好看,其他的並不了解。
婚禮不通知家長且寒酸到極致,隻能說明男方並不在乎她。
醒醒吧姑娘。
然而讓他們失望了。
“哥,我給國生哥花錢是應該的啊,總不能讓他看著我吃肉吧。”
“文清姐是國生哥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都是一起建設農村的ge命夥伴,搭把手很正常啊。”
周聞宴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我隻問你一句,今天這婚是誰提議結的?你之前明明說過徐國生不喜歡你怎麼突然就結婚了?”
“是不是我們不來你都不打算跟家裡講這件事?”
徐國生身體一僵,害怕蠢貨說出真相壞了計劃,連忙轉話題。
“芝芝,時間晚了,我們該去新房那邊了。”
夏文清也忙點頭,“芝芝,有什麼話結婚後再說吧,婚禮要緊。”
兩人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一人去拉周聞芝一隻手。
“我看誰敢走?不說清楚,這婚彆想結。”
周聞宴實在控製不住情緒,一把將行李扔到地上,額頭上青筋直跳。
眼看著要打起來,詩詩擔心拳腳無眼把周聞宴的臉打傷,兩口子的顏她看上了,單方麵劃為自己人。
自己人痛苦,她怎麼能袖手旁觀?
周聞芝的顏值也不錯,就是傻了點,看能不能把她的戀愛腦掰回來。
“臭蛋,給我即出照片的新照相機,然後放喵一,我要看‘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戲碼。”
“醜醜,小師,你們注意,不要出現武器傷了喵一。”
“呱呱,捕捉關鍵人物的特寫,打印更清晰的照片給我。”
“囡囡,大六,小六,都坐穩了。”
後麵就是山,有老虎不出奇。
大老虎都治不了的戀愛腦,她親自勸周聞宴兩口子放棄。
“遵命,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