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抬手指了指元盛井,想罵卻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最後隻能甩袖離開。
“您慢走,不送哈。”元盛井朝著定國公的背影擺手,等定國公的身影消失後他才放下。
卻不想定國公,突然殺了個回馬槍,衝回元盛井的麵前,壓低聲音確認:“你剛說的‘短時間內’是多短?”
元盛井當著定國公的麵開始掐算起來,在定國公的怒瞪下,一副神棍模樣:“估摸著一年半載內,是回不來的。”
“行,我心裡有數了。”這次定國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元盛井心裡也有數了,看來定國公府,在禮部還真有自己人啊。
而此時的盧尚書呢?
他的手腳都被麻繩反綁著,嘴裡也堵著一塊破抹布,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被塞在一個貨箱中,隨著商隊在路上顛簸。
負責看管他的人,每日隻給他喝一碗稀粥,保證他死不了。
如果遇到官兵路檢,商隊會給官兵一些好處,官兵的搜查就沒有那麼仔細。
但就算遇到那檢查仔細的,他們也不怕,因為箱子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從上麵打開根本看不出來裡麵還藏了個人。
就這樣,盧尚書就這麼一路被運到了冀州。
他乘車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因為商隊要往南走了,而他得北上。
這倆暗衛,不知從哪弄來了兩身衙役的官服套上,又給盧尚書戴上枷鎖。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甩著鞭子,將盧尚書往寧古塔押送。
而此時的盧尚書已經瘦了整整三大圈,就連臉上的橫肉都少了。
他不是沒有求過情討饒過,威逼利誘不成,甚至連許配女兒的話都說了出來。
依舊無法打動,這兩個暗衛的心,讓他們網開一麵。
而京城的禮部,也不能一直沒有主事之人。
安文帝隻能讓原本的禮部侍郎,暫代禮部尚書一職。
但這個‘暫代’嘛,就很不好說了。
如果盧尚書能夠早日歸京呢,這個暫代就隻是暫代。
可若是盧尚書不能及時趕回來,等新的尚書坐穩了,那就真沒他什麼事了。
盧尚書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返京。
然而有那兩個暗衛的看守,他彆說返京了,連寧古塔他都出不了。
他也有想過向寧古塔的官員求助,然而這裡沒有人認識他,而且他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再加上他從冀州一路走到寧古塔,風餐露宿日曬雨淋。
如今整個人麵黃肌瘦,頭發淩亂,衣衫不整。
怎麼看也不像是在京城吃香喝辣的高官,更像是一個騙子。
因此他還被衙役們,從衙門中用亂棍打了出來,那叫一個苦不堪言。
盧尚書可算是知道了,什麼叫作‘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他也很崩潰,不明白這兩個暗衛為什麼不殺他,而是就這麼單純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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