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幟搖了搖頭,很快將這些雜念拋開,他是個理智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會給自己招惹麻煩。
對那個位子,他永遠都是那麼堅定。
如今得了這麼多,他期待著揚朝在自己的治理下變得強大。
沈崢安沒忘記蘑菇燉事情,之後在森林裡還真的找到了不少。
總算是到京城了。
這回,所有人都在外麵,就沒再進空間忙碌,免得被人察覺異常。
沈崢安的樣貌一直是遮掩著的,現在就是個大胡子的模樣。
“等我把身上的麻煩事處理了,再去找楚姑娘。”沈崢安有些不舍,而後又不經意間地提到,“小時候以為名聲壞了,我那爹能安分點,不再管我,少些麻煩,就故意放出了些不好的名聲,他還是不放過,沒事就喜歡打壓我,唉,後來某次又來惹我,我就乾脆去參加科考,一開始也是藏著的,吊著尾巴一路上去,打算最後給他整個大的。但不知道是誰,給我整了個大的。”
江幟差點笑出聲,太明顯了,這不就是在楚姑娘麵前暗戳戳洗白嗎?
但看楚姑娘興致勃勃的樣子,顯然是感興趣的。
嘖!
他現在相信沈崢安以前沒接觸過女子了,要是個情場老手在這方麵哪裡有這麼白癡的。
就是他這個半吊子也比沈崢安擅長些。
“那次的舞弊案,你爹有參與?”阿蒖好奇地問。
這件事以沈崢安的能力可以處理,又有江幟相助,隻要有點矛頭,應該可以順利,所以她沒多關注。
沈崢安這次也顧不上悄悄為自己洗白的事情了,最近他的人確實查到不少不對勁的地方。
“應該沒有,”沈崢安說,“但他巴不得我不成器,那事兒一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給我扣一口鍋在頭上。”
他那爹他有些了解,應該不至於這麼大膽,敢乾這種事情。
“有頭緒嗎?”阿蒖又問,看起來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一些。
沈崢安說:“有懷疑的人,府內有一人情況不對勁,正是我那堂哥沈崢傑,雖沒有證據,但繼續挖下去應該會有驚喜。”
時間問題。
提到沈崢傑,江幟臉上閃過異樣:“我倒是與這沈崢傑有幾分熟悉,他本人有些才華,一些見解讓人豁然開朗,很新穎。”
當時他確實有拉攏之意,雖說接觸幾次,他不覺得沈崢傑是什麼善類,身上還有幾分說不出的違和。
但那又如何?
整個揚朝的官員,都是好玩意兒嗎?能壓得住就行。
要陷害沈崢安的人是這人,那就是對方自討苦吃了。
隻是有些許才能的人,沒了也不算可惜,這樣的人揚朝多不勝數。況且要真的做了那事,他知道了,必然是容不下。
“現下已經回京,楚姑娘與我接觸的事情瞞不過,楚姑娘是我救命恩人的消息已經放了出去。”江幟說。
這樣應該不會損了她的名聲。
隻要他表現得客氣些,那些人就明白了,楚姑娘和他是不可能的。
阿蒖不是很在意這個,跑這一趟也是因為沈崢安,不然在那島上生活也行。
“我在城內有座比較清幽的宅子,另外還有個比較近的莊子,環境不錯,楚姑娘若是覺得城裡太鬨,要不要去那邊住?”沈崢安連忙說,“那邊的人都信得過。”
這是他在暗處的東西,背後的人不清楚。
江幟:嗬嗬!他也有很多個宅子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