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泰家中的大人都已經回歸常設個那天好些年了,既然你有心當,這還能攔著人家將你再次送回去麼。
哈勒泰喊過來的人呼啦的一下,就將蕭然圍了起來,也不知道誰從哪裡找來了一根繩子,照著蕭然的脖子就套了上去。
蕭然還沒反應過來,還處在懵逼得狀態呢,就被人來了一個五花大綁,剛想怒斥幾句,人家幾個人也沒有給他機會,直接將嘴給堵住了。
“嗚、嗚、嗚,”
這下蕭然知道著急了,好嗎,這老哈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啊,真是夠狠的,這嘴上堵住的東西,味怎麼這麼大呢。
一邊朝自己的人嗚嗚的喊著,還朝著耶律然那邊求助,可憐巴巴的看著耶律然,
耶律然沒好氣的笑道:“哈勒泰,你這是想將蕭然送去見長生天啊,”
“大王,正是如此,不然傳出去,讓咱們的百姓知曉我家大人又出現,出去了還不得嚇死個人啊,即便嚇不死人,萬一一個不小心,嚇壞了花花草草的,哪怕就是那草堆我們也是有影響的。”
“彆和那瘟疫一般傳染了,我們的草原還指著這些水草來養活我們這十幾萬人口呢。”
扯,一頓亂扯,哈勒泰的話直接雷翻了一群人,
“咳咳,”耶律然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哈勒泰,簡單的教訓教訓這廝就可以了,看在本王的麵子上,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大人,大人,”蕭然派出去的人跑了回來,剛回來就看到蕭然一副慘狀,怔在了原地,
哈勒泰看到這人,再次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點了點頭,示意手下人放開蕭然,“人已經回來了,查看的如何?”
“呸!呸!”
吐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作勢就要朝著哈勒泰衝過去,
“放肆!”
耶律然喝止住蕭然的動作,
“你先有錯,還能怨的了人家動手麼?”
“大王,難道您沒聽到這老匹夫說安排人給臣的戰馬下藥了麼?”
“蕭大人,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了安排人給你的戰馬下藥了啊?”
哈勒泰一臉微笑的看著對方,“我隻不過說的是認識點人吧了,就被蕭然汙蔑,我自問還是很愛惜自己的羽毛的,如果想要蕭然輸,安排兩個人將他的戰馬宰了不就一了百了了麼。”
“還用得著這麼費勁麼?”
“嗯,不錯,”耶律然直接順嘴附和了一句,剛說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趕忙解釋了一下,“本王的意思是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臣安排的人已經回來了,讓他說說吧,”
怔在原地的那人這會終於有機會開口了,這種被大人物萬眾矚目的感覺還彆說真的挺讓人享受的。
“大人,戰馬沒有任何問題,活蹦亂跳的,”
蕭然一臉得意,腦子裡還想著等著人說出戰馬的情況就立刻發難,“聽到了吧,還說哈勒泰沒有派人去下藥,我們這邊的戰馬......,嗯?等等,活蹦亂跳的?”
“你確定看清楚了?”
蕭然一把拉過那人焦急的問道,
這人相當得意,並沒有覺得蕭然的動作有多麼的野蠻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