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線開工,也隻有秦懷柔能有這個底氣,底氣的由來不是來自彆的地方,而是自己的營州城,營州城偌大的工業區。
開足馬力,就這幾個地方,還根本不夠看的呢。
不但如此,有了這幾個地方的鋪墊,他要將路修遍整個東北亞。
“耶律兄,你也沒必要擔心這個,看你的模樣,好像心裡有事啊,”
耶律然垂頭喪氣的模樣,讓秦懷柔感到有些好奇,盯著耶律然看了起來,要是從表情上能將對方的心事看出來,秦懷柔也就沒必要問這句話了。
“哎,都是一些瑣碎的事罷了,”不知道為何,耶律然突然感覺到有些頹廢,也許是因為當上這個大王之後,有些東西不想失去,又想著能掌控所有人。
可他心中想的是一樣,實際遇到的卻又是另一樣,
哪像人家秦懷柔,好像根本就沒擔心過這樣的事似的,不但有像尉遲寶林和薛仁貴這樣的鐵杆兄弟,身旁還有那麼多擁護他的能工巧匠。
更不用說城中的那些百姓了,說一句秦懷柔不好,這些人就好像吃了槍彈炮似的,要找他們拚命。
回頭再看看自己,苦哈哈的還在為平衡下麵的關係而奮鬥著,麵對著哈勒泰、蕭然這新老貴族,還有那含蓄待發的契丹王妃娘家部落的人。
“能讓你耶律兄垂頭喪氣的,恐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吧,說出來,讓本官給你參謀參謀了,”
“就是啊,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不妨說出來,讓我們樂嗬樂嗬啊?”
“哈哈,看他那一臉的哀聲歎氣的摸樣,恐怕是因為自家那點事吧,當大王的還不都那樣,”
尉遲寶林跟著李靖、侯君集西征高昌、吐穀渾見慣了這樣的事,而且從小就生活在長安城的核心圈裡。
這樣的事情,他一打眼就知道怎麼一回事,至於薛仁貴,就差點意思了,出身不同,遇到事情所領悟的事情也就不一樣。
薛仁貴是想看笑話,尉遲寶林則是關注到了重點。
令幾人沒想到的是,秦懷柔和薛仁貴的話耶律然都沒什麼反應,而尉遲寶林猜中了他的想法反倒是讓他直接炸了毛。
直接忘記了這裡的乃是秦懷柔的地盤了,
嗷一嗓子喊了出來,“尉遲將軍,好像你很了解本王是的,當大王怎麼了,每天一睜眼就要為下麵的子民考慮生計,”
“不但如此,還要平衡屬下的關係,你真以為換成是你,不一定能比本王做的好到那裡去,”
“嗯,”尉遲寶林點了點頭,
“刺史大人,看吧,小王說的也沒彆的意思,而是誰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秦懷柔微微一笑,並沒有著急搶話回複耶律然,而是等著尉遲寶林接下來的話,他不相信平日裡口齒伶俐的尉遲寶林會這麼乖乖的閉口。
“哎呀,還知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耶律然,本將軍不得不更正一下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哪句話?”
“還能哪句話啊?就是換成是本將軍,不一定比你做的好到那裡去,這句話一點都不切合實際,”
“咱不說彆的,就你當的這個大王還不是你死乞白賴的爭來的麼,怎麼當上了,又覺得有些苦逼了啊,”
“薛兄,用哪句話來講,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就是自己選擇的路,打掉牙也要往自己肚子裡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