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人,本將軍見的多了,想當初吐穀渾那慕容家的父子是這樣,還有高昌的鞠文泰,哦,對了,還有最近咱們收拾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高建文,高句麗的新王,”薛仁貴順嘴而出,
“啪,”尉遲寶林打了一個響指,“對,就是這個家夥,要說這個家夥好像還不如你耶律然呢,”
“最起碼現在你們的契丹可都在你的掌握當中,無非就是有些操心罷了,”
“哈哈,寶林,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的,”薛仁貴絲毫不顧及耶律然的感受,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想讓耶律然自己將心中不爽的事情說出來讓他們樂嗬樂嗬,卻沒有得逞,沒想到後來尉遲寶林一一道來,扯到了高建文的身上。
再想想發生在耶律然身上的事,著實讓幾人有些捧腹大笑。
笑了好一陣子,連耶律然都被氣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耶律兄,沒什麼大不了的,凡事都是開頭難,隻要你邁出了第一步,後麵就容易多了,”
不用想,秦懷柔也知道耶律然心中的想法,尉遲寶林能想到的,秦懷柔自然也能想得到,而且比尉遲寶林想的更多。
這其中最關鍵或者說是引得耶律然心中有所顧忌還是他想要開辟的市場,修路修到契丹王庭也不過是給這件事鋪路而已。
而且用它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世間有黑就有白,有人同意,就有人反對,
對於契丹那些老家夥來說,可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利益被觸碰了,他們能心甘?
“還有,你有事沒事的時候,多笑一笑,所有煩惱的事情就都被拋之腦後了,”
“讓刺史大人見笑了,”
“無妨,你的笑話,本官看的也不少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哈哈,哈哈,”
薛仁貴和尉遲寶林再次沒忍住,這損人的水平自己二人必秦懷柔可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啊。
除了哄笑,他們二人想不出任何言語來形容了,
“刺史大人,給小王留點麵子吧,”耶律然幽怨的說道。
“哎,這裡又沒有旁人,都是自己人,出了這個屋,大家就都忘了,保證不會讓彆人知道的,”
“刺史大人,小王有一事想要請教,”
“說,”
“是這樣的,小王很好奇,難道你們大唐就沒有我們契丹這樣的人麼?遇到什麼事都想反對兩句?”
“嗬嗬,耶律兄,你這話問的是不是有些太過敏感了?”
“敏感?”
“對,敏感,本官隻不過是一個刺史,怎敢或者說怎麼能有資格去談論朝廷大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