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然喝道:“還能說什麼,當然是給本王乾他了,彆的咱不敢說,這喝酒方麵,咱們契丹人還從來沒怕過誰呢,”
“大王,臣過去好麼?雖然臣自負酒量深厚,可終究不好搶了大家的風頭啊,”
“這麼多人看著呢,您怎麼能隻點臣呢,剛才臣可好像看到好幾個人都是不服臣的酒量的啊,您看......,”
耶律然吃了好幾個虧了,這回他可是加了不少小心,沒有像往常一般,迫不及待就叫喊起來,
相反的,蕭然說話的語氣還多少有點畏手畏腳的,
小心一點總歸是沒錯的就是了,篤定這個主意,就是話絕對不能亂說,說多了,不用想肯定會挨收拾的。
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蕭然悄悄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屁股上挨得這幾下都不算,好像都有三四次了。
說什麼自己都要小心一點了,
“蕭然,這你就多少有點妄自菲薄了,大家夥可都相信你的酒量的,可不要讓人瞧不起哦,”
“就是,蕭大人,老夫都認可你的酒量,你也就不用再推辭什麼了,”
哈勒泰在一旁也附和起來,能伸能縮,哈勒泰這一點比蕭然做的好上不少。
自己的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就要因為蕭然兩三句話胎死腹中?這可不是他能接受的了的。
無論如何,也要讓蕭然過去,同對麵那兩個人比試一下酒量,於人於己都是有好處的。
“蕭然,你看啊,老哈都這麼認可你了,你就去吧,本王相信你,”
耶律然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反倒是讓蕭然心裡有些忐忑了起來,“大王,臣的屁股疼,郎中說了,有傷不能過度飲酒的,實在不行,您要是看不過對麵那兩個人,可以讓老哈出去啊,”
“哎,這怎麼能行呢?”哈勒泰連連擺手,“咱們契丹誰不知道你蕭然是酒量最大的,”
“人家都到門口來叫囂了,不派你出去,還能派誰去呢?”
“嗬嗬,老哈啊,你越是這麼說,讓我越覺得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蕭然毫不客氣,管他哈勒泰高不高興呢,一點麵子都沒留,直接說出自己對他的看法。
蕭然屁股挨的十扳子可不是白挨的,無論什麼話,隻要是從哈勒泰嘴裡說出來的,他都打定主意,絕對不相信,也不去理會。
耶律然這些人小聲嘀咕著,是有意識的不想讓宋老三他們兩個聽到,這樣的結果並不代表宋老三他們傻,
看到這些契丹人湊到一起嘀咕一些什麼,尤其是那個屁股不能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臉上的表情可是變了又變。
這要是沒鬼,打死他們都不相信。
“哎,你們那邊的人是怎麼想的,連某這個看客都看不下去了,這麼好的酒菜,不暢飲幾碗,在那裡磨磨唧唧的,難不成真像某說的,舍不得了?”
“嗯,想想也是,從一開始,你們就是這般模樣,某都說了,要請那個站著那人吃酒,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還可以,沒了他在你們那裡,剩下的人還能多喝一碗。”
“畢竟某也不好出頭去給你們買單嘛,這不是在打你們的臉麼。”
菜上來之後,宋老三一刻都沒停著,常喝酒的人自然知曉,空腹喝酒那是大忌,傷身體不說,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容易醉。
他心裡有數,這頓酒局必然會發生,彆看對方那邊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反應,這絕非代表著對方沒有這個想法。
想到這裡,宋老三再次出言擠兌起對方來,話是一句都沒有落下,手上的筷子可是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肚子裡有食,來者不拒啊。
諸位看官,在這裡提醒大家夥一句,喝酒嘛,小酌怡情,喝多傷身,如非必要,還是謹慎為妙,即便有生意、或者有求於人,也要適可而止。
不為彆的,能出來應酬的都是家裡的頂梁柱,借用遊戲裡的一句話來講,隻有活著,你才會有輸出,同樣的,你隻有健健康康的,才會將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
扯的有些遠了,視線轉回到客棧裡麵,
宋老三點了兩句,契丹人這邊就有人沉不住氣了,大喝了起來,
“大王,既然蕭大人不願意出麵,那麼就由臣來試試對麵的水平,如果臣輸了,在讓蕭大人出麵也不遲嘛,”
這人本來想譏諷蕭然兩句,話到了嘴邊,還是咽回去了,他是蕭然這一派的,心裡有想法,麵上還是不能蓋了蕭然的風頭。
蕭然猛然回頭看向這個自告奮勇的人,冷冷的眼神不怒自威,在耶律然麵前,他可以裝孫子,可轉到自己這邊之後,底下的人可是要不斷地敲打的。
同樣的,這次自己這邊的這個人自告奮勇想要替自己對付那兩個大唐的人,可蕭然還是覺得對方是想要趁虛而入。
真是人多了,隊伍不好帶了,他是這般想的,而耶律然則是一臉開心,終於有人站出來了,
同宋老三拚酒,這都是小事,他想要看到的是有人站出來反對哈勒泰或者蕭然,哪怕隻有一個人呢,那代表的是他們這些人之間有了裂痕,有了裂痕就好辦了。
除了自己這邊,他們就再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大王,這不是有自告奮勇的了麼,臣那點酒量算的上什麼呢?何況臣現在還有傷在身,不如,讓老哈給他兜底吧。”
哈勒泰愕然,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同樣的表情,和蕭然如出一轍,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人,
“大王,臣以為,這事彆人好象還真不行,還是讓蕭大人來吧,”
“蕭大人,你看,你也彆有什麼心理負擔嘛,咱們老哥倆這關係,彆人老夫還真看不上,真的沒有這個把握啊。”
“咦,你個老家夥竟然是這麼想的?你確定沒有騙我?”
“嗬嗬,咱們老哥倆什麼時候都可以互噴,可這個節骨眼上,被人打上門來了,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
哈勒泰不遺餘力的忽悠著蕭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將他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