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真的可以的,蕭大人身上有傷,正所謂好鋼用在刀印上,讓臣先來探探道,說不定,還不一定需要蕭大人出麵呢,”
被蕭然和哈勒他冷眼注視,這人好像根本就沒察覺一般,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事,還是說是彆有用心。
可能彆有用心的門大啊,耶律然微微一笑,“你的心思,本王知曉,你是擔心蕭大人的身體,”
“可你擔心的有些多餘了,蕭大人這點傷算得了什麼呢?”
“想當年,蕭然身上都被人砍了好幾條口子,回到本王的府裡,還不是拎起酒壇子就喝?”
“大王,那次是大勝而歸,與今日不一樣嘛,臣喝酒時為了提前慶祝大王順應民意,當上了契丹的新王,如今不一樣了,臣的屁股上真的有傷啊,不信臣脫下褲子讓大王看看?”
“你給本王滾,有多遠滾多遠,”耶律然可沒這個癖好,看一個糟漢的屁股,想看也看那小白臉的啊,
咳咳,有些過分了,
“不看就不看嘛,反正臣身上有傷,這不是有自告奮勇的人嘛,讓他去就是了,”
“臣可以的,”
一條路走到黑了這是,撞了南牆都不會回頭的,這人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敢摻和進蕭然和哈勒泰之間的鬥爭當中來。
也許他還不明白,有可能他都不能活著回到契丹了,
耶律然心裡很滿意這個人能站出來,就是時機有些不對,
“這事還真就的蕭然你來,彆人可不行啊,”
“呃......,”
“你也彆做什麼推辭了,本王替你做主了,隻要你出馬,明天也就不用你安排那頓酒了,本王替你安排了,”
“哦,哈勒泰,你也不用不滿意,實在不行,你連個莊也可以的,本王沒有任何意見,”
這話總算是戳中了蕭然的肺管子,趁著哈勒泰還沒說話,他高興地說道:“大王,其實臣也不是不行,就是吧,臣也想多給彆人一些機會嘛,”
“要是您這麼說,臣就不得不去爭一下了,畢竟臣的家裡也沒有餘糧啊,”
“老哈,本王替你做這個主,想來你也不會反對的吧,你不說話,就代表你同意了,”耶律然勢在必行,即便這個提議是哈勒泰提出來的,
哈勒泰還能說什麼,難道他主動提出自己要連莊不成,陪著耶律然尷尬的笑了幾聲,
“大王替老臣做主,臣又怎麼會不同意呢,一切都依照大王的想法來就是了,總之一句話,不管怎麼著,就是不能讓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來,尤其是這喝酒的事情。”
“哎,我說那邊的兄台,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不?”
哈勒泰搭言,宋老三求之不得呢,“當然算數了,隻要站著的那個傻大個過來,某就請他吃酒。”
“嗬嗬,說話算話就好,”還是哈勒泰站出來說話,“我們大王同意了,讓他過去,可是這喝酒的事情,總不能喝這啞酒,那樣就沒意思了,”
“不如你們二人拚一下酒量如何?也讓我們這些人見見世麵,讓我們見識見識大唐人的酒量如何?”
宋老三撇了撇嘴,說的這麼漂亮,還不就是想看看自己這邊會不會出醜?他們想多了,自己號稱千杯不醉,絕非隨便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