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小心謹慎應有度,過度小心路難行。”
謹慎沒錯,但要是過了頭,這牌就沒法玩了,好在玫瑰姐和三姐,隻是起身簡單看了一眼牌的背麵和張數。
這副牌的背麵是整體大紅色的印花,沒有什麼條紋,一旦掛畫烙汗很容易就會被察覺,沒發現什麼問題就讓我發牌了。
我將牌張整理規整,開始洗牌,洗好後拿過一個骰子擲出一個兩點,我看了看諸位,玫瑰姐率先伸手,
在我的手裡的牌堆中,掀開了一個梅花九。
就在牌搭子剛要伸手時,看到玫瑰姐抽中了九,又把手收了回去。
他們應該是掀點數,決定第一局由誰切牌和擲另一個骰子,隻是玫瑰姐居然掀開了一個九點,見九最大,所以後麵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在抽牌了。
隨後,玫瑰姐從我手裡的牌摞中,切出了一部分,隻是切的特彆的少,感覺也就十幾張的厚度,直接丟進了賭桌下的垃圾桶裡。
之後她擲出一個三點,二加三五點,第一張先從她開始逆時針每人發了一張牌,由玫瑰姐先說話:“我先悶一千。”
下家牌搭子也沒有看牌,從桌下拿出一個手拎兜,還是塑料材質的,裡麵的錢顯露無疑,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也不怕被劫了道,隻是看樣子也就三十多萬的樣子,瞧這架勢還挺有信心:“我也跟你悶一千。”
輪到三姐,她將底牌掀開一角,瞄了一眼,跟了兩千。
老叔見三姐看了牌,也掀起牌麵看了一眼,隨後竟直接將牌給撕爛了:“我不去了。”
輪到玫瑰姐,她竟直接拿起一萬丟進了賭池:“我漲漲注。”她依舊沒有看牌。
下家牌搭子,看了看玫瑰姐又瞧了瞧玫瑰姐的底牌,拿起自己的牌瞅了瞅,丟進了垃圾桶:“不去了。”
聽牌搭子不跟了,三姐也將底牌丟進了垃圾桶裡,玫瑰姐很輕鬆就贏下了一局。
怪不得一副牌,隻玩五局呢!這牌越玩越少,而且事先還要切出去一部分,估計如果切的多了,可能連五局都玩不上。
玫瑰姐自顧自的將賭池裡的現金收到了身旁。
他們這種玩法跟炸金花一樣,甚至規則都一樣,隻是炸金花需要每人發三張,而他們的玩法就更簡單了,隻有一張牌,單純比牌麵的大小。
牌局繼續著,很快五局就結束了,這五局還真像三姐之前說的,出現了一邊倒得局麵,都讓玫瑰姐收了底,甚至沒人跟她比過牌,
按理說,就算一把兩把牌麵不好,有情可原,但五把下來,老叔連一圈注都沒跟過,基本看一眼就直接棄了牌。
牌搭子還能跟上一兩圈,但隻要玫瑰姐見他跟注就開始漲注,三姐也會跟注,和玫瑰姐配合架牌,不給牌搭子比牌的機會。
如果說隻是點子背倒也說的通,可既然點子不好就應該像老叔那樣,直接不跟了,可他還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
如果說玫瑰姐和三姐架著牌搭子,不想讓他比牌的話,隻要牌麵夠大一直跟下去,早晚會有比牌的機會,就看誰的資金雄厚了,可一旦贏了,那可是雙倍收益,畢竟架牌需要同夥一起跟注,也就是雙倍的錢數。
但牌搭子給人的感覺,到像是在偷雞,隻要玫瑰姐一漲注,他就沒了折,隻能悻悻然的棄了牌。
根本沒有鬥到底的架勢,這樣下去,老叔他們可是非常不利的。
就在我琢磨打算儘量記牌,好暗中幫助老叔時。
突然發現老叔在給我打暗號。
意思竟是讓我,把a洗到牌摞的最上麵!
讓我動手腳我能理解,但如果將全部的a洗到最上麵,玫瑰姐一切牌不就全沒了嗎?沒有a對老叔有什麼幫助嗎?
雖然不太理解老叔的用意,但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也隻能按老叔的交代去做。
畢竟台麵上使用的都是現金,而且他們隻帶了三十來萬的樣子。
如果照這樣輸下去,很快就會見底的。
雖然我不太緊張,畢竟有老叔在場,但一想到桌麵上全是老千,還是有點犯怵。
打開牌盒,三姐和玫瑰姐依舊簡單的檢查了一番,但在檢查的過程中並未接觸到牌,而是負首而立,刻意不用手去觸碰。
這次玫瑰姐竟然隻切出去了一張牌!給我來了個扒皮!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上麵可全是a啊!難道玫瑰姐發現什麼?
頓時頭皮嗡的一下,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
隻見玫瑰姐擲出骰子,如果我按照骰子點數發牌的話,給牌搭子的牌應該是方片a,給三姐發的紅心a,給老叔發的應該是黑桃a,給玫瑰姐發的應該是一張方片六,草花a被玫瑰姐切出去了。
隻要我一發牌可就露餡了,傻缺都能想明白怎麼回事,桌上四家三個a,指定會鬥到底,老叔是黑桃a,一定會贏,隻要一比牌,三姐和玫瑰姐必定會輸,到時一琢磨,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還是換撲克的頭一局,這三張a我可萬萬不能發出去,越想越緊張,越緊張越發怵,越發怵越手抖,這下可被老叔坑慘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