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話是攔路的虎,衣服是瘮人的毛。”
牌搭子這一聲嗬斥,著實把我嚇得不輕,感覺尿都要被他這一嗓子給嚇出來了。我的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
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
此刻,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腦子一片空白,嗡嗡直響。
發牌也不是,不發牌也不是,左右都是絕境。
我偷偷瞥了一眼老叔,期望他能給我一些指示或者解救之法,可老叔隻是蹙著眉頭,那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催促,讓我更加不知所措。
而三姐則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她的表情依舊肅穆,但眼神裡卻透著狠厲,讓人不敢直視。
整個場麵緊張到了極點,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我如同被困在一張無形的大網中,難以掙脫。
突然,玫瑰姐拽了拽我的衣角,滿臉的疑惑,但更多的卻是關心:“長青,你這是咋了,怎麼又冒虛汗,又打板子呢?”
“我,我,”我支支吾吾半天楞是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口。
“小逼崽子,你還磨蹭什麼?真相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牌搭子怒目而視,眼神中的殺意和刀刃的寒芒讓我心生懼怕。
我咽了咽口水,剛要說話。
玫瑰姐瞪了一眼牌搭子,幫我解圍道::你吼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可能他真是難受,之前不就說鬨肚子嗎?你再給他嚇出來。”
然而牌搭子並不以為然,依舊扯著嗓子罵道:“去你媽的,鬨雞毛肚子,我看他是心裡有鬼,是不是在牌上動手腳了,讓我發現,小心老子弄死你。”
“我沒有,我就是肚子不舒服。”我蒼白的解釋著,這裡明明是花姐的場子,然而牌搭子卻不管不顧,顯然並未把花姐放在眼裡,更何況,他可是知道外麵全是花姐的人,他居然還敢叫囂?
我用餘光掃了一眼老叔,他此時表情已經恢複如初,隻是手上的暗號,意思依舊沒變,還是催促我發牌。
看這架勢如果這牌我不肯發,牌搭子真有弄死我的心。
但我心裡實在沒譜,畢竟老叔永遠都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特彆是方才他那狡黠奸詐的笑容,更是讓我琢磨不透他的用意。
就在我權衡利弊之時,牌搭子拔出了插在賭桌上的折疊刀,我頓時心裡一緊,咬牙說道:“發,我發還不成嗎,”說著,我顫顫巍巍的將牌發給幾人,隻是心卻跳的越發劇烈。
見我發了牌,牌搭子拿起一瞧,隨即目光落向了我,殺意更加濃重了,甚至臉上的肉都微微直顫。
就在我覺得牌搭子一定會認為,我是故意做牌套路他時,豈料他竟然把牌給撕碎了。
我頓時一臉不解,那可是a啊,就算發現了我在動手腳,也該當場揭穿作為證據,他為何要撕碎呢?
就在我不明原由之際,玫瑰姐下了兩千得的注。
由於牌搭子撕碎了牌,所以就相當於棄牌了。
三姐也跟了兩千,輪到老叔下注時,他竟然也將牌撕了個稀爛,甚至撕得不能在碎了。
這讓我更加不解了,我給他發的可是黑桃a啊,穩贏的牌麵怎麼就不跟了呢?
難道怕我被三姐他們懷疑?我滿心疑惑,瞅了瞅老叔,可他全然一副沒事人的樣子。